项景遥拿出手机,从相册里翻出那张照片给常睿蘅看:“常哥你看!两个人,没穿衣服,躺在床上,而且齐湘还笑的这么挑衅!他俩要是躺在床上都脱成这样了还没奸情,我敬项景渊是条汉子!”
常睿蘅轻咳了一声,强行解释道:“那个景遥啊,你不要这么轻易地就凭一张照片就给项景渊定了罪。万一他真的是冤枉的呢?”
项景遥斜着眼,睨他,似笑非笑:“常哥,这话你说的,自己信吗?”
“呃……”常睿蘅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项景遥轻哼了一声:“你瞧,你说的这话,自己都不信,我怎么信啊?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脱成这样了,能把持得住不是阳痿就是不举!”
常睿蘅尴尬的轻咳:“那个……阳痿就是不举!”
项景遥扫了他一眼,眼神里仿佛有杀气!
好似在说:我不知道是咋地,用你提醒?
常睿蘅扯了扯唇角,有些不自然的开口:“景遥啊,你也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的人你说是吧?你骂项景渊就可以,不能骂全天下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啊!你常哥也是男人,你在我面前,好歹顾忌着点!”
“切!”项景遥轻嗤了一声,冷哼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女人三天两头的换,也不怕肾虚!”
“喂喂喂,你说这话就要凭良心了好不好?我一没结婚,二没女朋友,三没睡有夫之妇,我怎么就不是好东西了?再说了,那些女人主动往我身上贴,我拒绝的了吗?”
“拒绝不了你就睡啊?”项景遥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我又不是太监!”常睿蘅嘟囔。
项景遥轻哼:“无耻!”
常睿蘅厚着脸皮强行甩锅:“我这叫及时行乐!”
项景遥:“……”
特么的真想反手一个煤气罐送他上天!
*
即使项景遥十分不喜欢常睿蘅花花公子的做派,但是他的话,她还是听进心里了。
不要仅凭一张照片,和齐湘模棱两可的话,就给项景渊定了罪!
即便他要分手,即便他交了新女朋友,也要将一切,都明明白白的说清楚!
这样,就算分开,她也不会不甘心!
一段感情,好好地开始,也要好好地结束!
断然没有说,连真相也不知道,稀里糊涂就分开的。
想通了之后,项景遥一天也在香岛呆不下去了。
跟常睿蘅告了别,买了机票,直奔机场。
飞机经过三个小时的飞行,在夜幕降临的时候,缓缓降落在平城市国际机场。
项景遥直接搭了辆出租车,前往项景渊的公司。
华灯初上,项景遥侧着头,看向窗外的风景。
随着车子的行驶,两旁的街道继续倒退着,霓虹灯被拉扯成圆形的光圈,被行驶的车子,串串抛到身后。
街景变换,很快驶进市中心。
出租车,在项景渊的公司楼下停下。
项景遥抬头往上看了一眼,16层总裁办公室的位置,灯光大亮,项景渊大约是在办公室的。
项景遥唇角勾出一抹微笑,提着包,踩着七寸高跟鞋,大步走进大厅,走上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