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从墙后面探出头来，看着舒苑走进电梯里，这才蹑手蹑脚的从墙后面出来。
他鬼鬼祟祟的朝着四周看了几眼，然后迅速窜到乔嘉一的病房前，从透过门上面的玻璃往里偷瞄。
等确认了乔嘉一确实住在这间病房后，才离开。
但他并没有走远。
而是在远处悄悄注意着病房的动静，从手机里的通讯录翻出一串号码，拨通。
他挂断电话后不久，就有一个举止猥琐、形式轻浮的男人走了过来。
男人的个头不高，长相普通甚至有点丑。
他一开口，一嘴的方言，透着一股的土渣子味：“肖总，你找我？”
肖凡扫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眼底闪过一抹的嫌恶。
他从怀里拿出一张照片出来，上面打印出来的人，是他偷拍的秦铮。
他将照片递给那人，说道：“你盯紧06号病房。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出现？什么时候离开？你都要报告给我。”
“没问题没问题。”男人点头哈腰，对他很恭敬的模样：“那……肖总，你看这报酬的事，怎么说？”
“一天一千。”肖凡的眼底，闪过一抹的厌恶。
男人的脸上露出一抹的不悦。
他咧开嘴，露出一嘴因为过度抽烟而发黄的牙齿，嘿嘿的笑道：“一千少了点吧？肖总您家大业大，生意又做的这么红火，别这么小气嘛？”
肖凡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道：“不想干就滚。这钱有的是人想赚。”
男人的眼底闪过一抹的不快。
但他却很快妥协，勉强僵硬的笑道：“一千就一千吧。少赚点钱，就当交您这个朋友了。”
谁要跟你交朋友！
白日做梦！
肖凡暗自翻了个白眼。
他弹了弹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沉声道：“这边就交给你了，我先走了。”
说着，他起身要走，胳膊却被猥琐男人拉住。
他有些不耐的回头瞥了他一眼，旋即扫了一眼他的手，示意他松开他的胳膊。
猥琐男人讪讪的松开，他用手作出一个代表着‘拿钱’的动作，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的尴尬：“您还没给钱呢！肖总。”
肖凡蹙眉，对于这人的不识趣，他有些生气，但还是平静的道：“事成之后结给你。”
男人却坚持要：“不行的肖总，钱都是最少事先交一半的……”
肖凡有些恼了：“我堂堂肖氏的总裁，还能不给你钱？”
“不不不，肖总您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男人笑着打圆场，道：“而是这是规矩。事先付清一半是咱们这一行的规矩，咱……不好坏了规矩您说是不是？”
男人故意做出一副为难的神色。
肖凡眼底的那抹厌恶更深了。
他瞥了男人一眼，旋即从口袋中拿出钱包，用食指和中指从里面夹出一叠钱，冷冷的丢进男人的怀里。
随后，他冷哼了一声，大步离开。
身后传来男人喜笑颜开的恭维声：“肖总大方，肖总慢走不送了。”
肖凡翻了个白眼，心里的那股子厌恶感更浓了。
要不是这种事必须找这种人，肖凡绝对不会自降身价，跟这么二流子痞子打交道！
平白拉低了他的身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