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我们自有办法。”罗子良自信地笑笑。
三个女孩将信将疑地跟在他们的身后,走进了皮皮岛上最豪华的金照酒店。
罗子良来到大堂,对大厅前台客服说:“请问小姐,你们酒店还有多少房间?”
客服是正宗泰妹,她有些惊呀,用生涩的中文问:“先生,您想做什么?”
罗子良淡淡地说:“开房间,睡觉。”
“您不是开了房间了吗?”泰妹一双眼睛眨呀眨的,充满了惊疑。
“我喜欢要很多房间睡觉行不行?”罗子良摸了摸鼻子,有些无语。地域差异,勾通不顺呀。
“哦,我查查,等等。”泰妹不情不愿地翻看花名册。
等了一会儿以后,这名泰妹才数好,抬起头来说:“还有二十五个房间,先生。”
“我全要了,住五天。”罗子良拿出一张卡来。
“啊?全要?五天?”小泰妹大惊小怪,瞪圆了两只眼睛。
也别怪她震惊,这里是高档酒店,一个房间一晚上的费用都不低,二十五个房间就是一大笔钱,况且还要住五天!有钱也不是这么烧的。变态的有钱人她见过,但用来开房间捉迷藏玩,她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看到小泰妹只顾看他,罗子良提醒道:“你同不同意给我开房间,说话呀,看我干什么?”
“开、开、开!”小泰妹连声答应,急忙噼里啪啦在按计算器算费用。
罗子良刷了银行卡,对小泰妹说:“把我要的房门都打开,钥匙都放在房间的桌子上,我这就去叫人来住。”
“好的,先生。我们一定照您的吩咐去办。”小泰妹恭敬地说。
然后,罗子良和秘书孟恩龙随着那三个女孩子去她们住的地方接人。住在高档一点的酒店,虽然钱花多一点,但安全性要高一些,酒店的老板肯定有一定的势力。这是罗子良不得不考虑的事情。如今只有他和孟恩龙两个人,在一个孤岛上,四面都是大海,要面对的是二十几个黑社会组织的人员,也许更多。在等待国内救援的几天时间里,他得保证相关人员的安全。
“罗……罗市长,就你们两个人去,这能行吗?”那个引路的女孩子忐忑不安地问。
“看管你们的人有枪吗?”罗子良问。
“没,好像没有见过。”女孩子摇了摇头。
“没有枪就行,二十几个人罢了。”罗子良轻松地说。
“现在倒是没有那么多,他们都带姐妹们出去寻找客人去了。”那女孩子补充说。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去你们住的地方找不到人了?”罗子良皱起眉头问。
“也不是,都是分批、轮流出去的。”女孩子说。
“那你叫什么名字?”
罗子良对这个胆子大一点的女孩子有了不少好感。其他两个,似乎不愿意多说话,自始自终,满脸惊疑,也许,在这里时间一长,被教训的次数多了,有了几分奴性。
“我叫葛媱。”那个女孩子轻轻说。
罗子良点了点头,不想再问话,怕又引起这些女孩子的伤心事,到时哭得稀里哗啦不好劝,等回国了再说吧。
经过岛上唯一的小五金店的时候,停下来让秘书孟恩龙去买扎带,得绑人呀。想了想,又打算买一些趁手的工具。可是,这里的五金店实在太小,都没什么东西。
最后,拿了两把铁锤,还让店老板帮忙把那两个铁坨拿掉,只要两条木柄。
五金店老板像遇到神经病人一样,吃惊地只好照做。
罗子良拿着两截一尺来长的木柄挥了挥,觉得还行。不是他挥不动铁锤,而是怕打死人,在别的国家土地上犯了法,一样很麻烦。
葛媱她们住的地方是在小岛的中间,一幢二层楼房,有高高的围墙,有坚固的大铁门。
罗子良让葛媱去按门铃。他和孟恩龙躲在了围墙下。
一会儿后,有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过来开门,并惊呀地问:“你们怎么回来了?”
“客人让我们回来的。”葛媱强制镇定地说。
那青年只好开门。那三个女孩相继走进去。等他快要快门的时候,罗子良忽然窜出来,“等等,还要我呢。”
“你是谁……”那青年惊呀地问。
“当然是客人了。”罗子良随手一棒就朝那人脖子大动脉砸去。
那青年只感到眼前一花,脖子一痛,就失去了意识,‘咚’的一声,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跟过来的孟恩龙用扎带把那青年的手脚都绑了个结实,并把他拖到视线看不到的墙角放好。
看到这两个国内来的公安手段这么干净利落,三个女孩子吃惊的同时,心里升起了无限希望。本来实力悬殊太大,她们都不敢指望能把她们救出去,但现在,就有可能了。
进了大铁门,罗子良不让葛媱前面带路了,当先走进去。
楼房当中的堂屋中,摆着一张四方桌,桌子上放着麻将,三个青年各坐一边,门口这边的椅子是空着的。那三个人等着那个出去开门的人回来打麻将。听到脚步声,一个说‘来了来了’,三人都忙着看自己的牌,连头都不抬。
罗子良看到这种好机会,叹气地摇了摇头,左右开弓,两棍同时砸在左右坐着的两个人的后脑槽上!
“嘣”
两声同时响起,两棵脑袋同时扑在桌子上,桌子上排好的麻将四溅开来,稀里哗啦地掉到了地上……
“你……你是谁?”对面那个青年震惊地站了起来。
“这幢房子里,还有其他男人吗?”罗子良友好地问。
“没,没有……”那个青年下意识地说。
罗子良点了点头,不再理他,自顾自地坐在那张空椅子上,用手上的木棒推了推麻将,自言自语地说:“这外国人也喜欢打麻将么?”
随后进来的孟恩龙看到还有一个青年站在那里,以为是留给他的,就握着拳头冲上去。
“我投降!”那个站着的青年很识时务,举起了手。
不由得他不害怕,那两个倒在桌子上的同伴一动不动,生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