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浩不知道,藤田一男也是有“依仗”的,要不然,也不会表现的那么嚣张。[]
就在藤田一男莫名消失后,吴凌柏带着一个來香港后认识的“公子”闯到了后厅外,伸长脖子张望着,眼中充满疑惑。
“我明明看到藤田一男进了这里,怎么就不见了呢?”吴凌柏自言自语道。
何文琪皱了皱眉道:“吴少,可能是你看错了,这里可是人家的公司,不会有外人进去的,我们还是走。”
两人说这话的时候,心中暗道倒霉,就是來参加个拍卖会,怎么还摊上这种事了呢,这能來宝龙秋拍,怕是沒有一个省油的灯,今天可别出什么大乱啊!
“到底藤田先生刚才有沒有说什么?”
吴凌柏不死心,蹙着眉问身后一个马仔。
马仔就苦巴巴地道:“刚我在过道里接电话,走着走着就走远了,等回來的时候,一不小心进错了道儿,沒,沒看清楚,对,对不起老大,实在对不住了啊!”
“你这个......”
吴凌柏正在气头上,刚要出手教训马仔,叶亮迎了过來,沉声道:“你们是什么人?”
其实叶亮哪有不认识吴凌柏这个京城大少的?之所以做出声色俱厉的模样只不过是为了不让吴凌柏起疑心。
“我们走错了,快,赶紧道歉!”
吴凌柏脑转得特别快,登时就训了马仔一句,然后从兜里掏出一盒烟,上前笑呵呵地给叶亮打了一根圆场,道:“來來來,朋友,吸一根,我这位兄弟看错了包间,有什么唐突的地方,我给诸位赔不是了。”
香港须不是京城,只要不是特别掉份的事,吴凌柏轻易不愿招惹麻烦。
“叶亮,让他们走。”
藤轶在耳机里小声交代着。
叶亮会意,冷漠地瞥了一眼吴凌柏和他身后的那位何文琪,道:“那你们赶紧离开,这里不接待客人。”
何文琪也是赶紧再次道歉,连连拱手说道:“几位兄弟。实在是对不住了,我给你们赔礼了纯属是误会!”
今天是何文琪请客,他自然也不想京城里來的大少出事,也是打着圆场。
“你大爷的!”
吴凌柏并不是自己一个人來香港,其中带着的还有一个纨绔,那纨绔见叶亮神情顿时不爽了,张口就是一句京骂,道:“赶爷走?你算什么玩意儿,欺负你大爷沒见过世面还是怎么着啊!”
何文琪顿时脸都绿了,自己好心说句话。竟然还有人不知趣,应要找事,他当时就讲不出话來了,京城來的纨绔根本不讲理啊!
“一群内地來的土包,跑到这里來撩蹄,也不擦亮招看清楚,这是什么地方!”
宝龙拍卖跟着叶亮过來的一个男子厉声说道。
“大爷的,我看就是成心的!”
吴凌柏的马仔哪受过这种气?顿时瞪起了眼。
“跟他们废什么话。干他!”
叶亮的手下也在鼓噪,还挺激动的,只差要跳脚了。
藤轶一看,就知道想“息事宁人”是行不通了,如果能行的话,藤轶也不想出这个头,但现在是沒办法了,必须出头了。
“三哥别怕!”
藤轶上前一步,把一个准备互相推搡的马仔们给拨开,冷冷道:“吴少,这里是宝龙,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闹事的地方!”
“怎么是你?”
吴凌柏脑袋有点懵,愣了半天才发现,说话的人竟然是刘宇浩的贴身保镖。
藤轶沒有理会吴凌柏的好奇,对站在远处的服务员道:“去,把经理叫來!”
听藤轶这么一说,吴凌柏手下的那些马仔反而更不老实了,面色一紧心说,“想在吴少面前闹事?先把自己的分量掂量清楚再说。”
想当初,刘宇浩要收拾吴凌柏,也沒敢真的就动手,而是暗地里使了点手段。要知道,吴凌柏在京城的纨绔圈里,是有名有号的,真要是在闹起來,大家谁都不痛快。
吴凌柏就不必说了,他现在是恨刘宇浩恨到了骨里,从小长大,他就沒想上次在金碧宫那样丢过那么大的人,更沒被人训得那么鲜血淋淋,现在让他发现了刘宇浩的跟班,他反而不忙着找藤田一男了。
这么热闹的好戏,吴凌柏怎么能错过?
而且,吴凌柏深知道自己带來的何文琪在香港是什么作风,大家都是无法无天的霸王,今天这事肯定绝难善了。
他是巴不得坐山观虎斗,看着藤轶倒大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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