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胡说吗？我还以为我去澳门的这段时间，你已经有了新欢了呢，看来是我误会你啦。”双手缠上他的胳膊，女子亲密的将头靠在他身上，看着依旧跌坐在地上的殷雅慧，“不过，她为什么会在你家呢？”
心神狠狠一颤，殷雅慧感觉到一股不善的气息迎面而来，用力咬了咬唇，她不知道自己该留下来，还是离去。
“莫依娜，你够了。”大手挥开她的手臂，文炫明掏出上衣口袋里的支票簿，刷刷两下，扯下一张支票丢给殷雅慧，冷声道：“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你先走吧。”
“是，我知道了，谢谢。”捡起地上的支票，殷雅慧只觉得心中一屈辱，可她不能不要。
打开大门走了出去，殷雅慧在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泪水再也止不住的往下掉，什么时候她才可以不用这么屈辱的活？
“叮铃……叮铃……”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她看了看来电显示，无力的接通电话，“喂。”
“女儿啊！凑到钱了吗？妈妈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你就帮帮妈妈好不好？妈妈求你了，要是连你也无法帮妈妈，妈妈只有去死了。你忍心看妈妈就这样死去吗？”电话的另一端传来殷母急切的声音。
殷雅慧用力深吸口气，有那么一刻钟她真的很想大吼出声，要她去死吧！如果她死了，自己就不用在被她拖累了，如果她死了，自己就真的解放了，不用在到处筹钱来填她这个无底洞了。
闭上双眼，好半晌后，她才暗哑着嗓音，开口：“妈，我找人借了十万，但是你答应我，这一定是最后一次了。”
“我就知道你有办法的。不愧是妈妈的好女儿，我就知道十万块嘛，对你还不是毛毛雨。”
“妈。”殷雅慧邹眉喊道，她究竟有没有将自己说的放在心上。
“好好好，最后一次，妈妈保证是最后一次，那妈妈现在去你家等你，就这样啊！”说完，殷母急急忙忙的挂上电话。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殷雅慧无力的垂下手臂，握紧手中令她倍感屈辱的支票。
她只求、但愿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身后，房间内，莫依娜优雅的在沙发上落座，“你出手真是越来越大方了，十万块，眼睛不眨一下就给出去了。”
“她暂时还有点价值。”将手上的咖啡递给她，文炫明在她面前落座。
“你这次急急忙忙叫我回来做什么？人家都没玩够。”喝了一口咖啡，莫依娜略带抱怨地道。
“梨美琳的尸体被人找到了。”文炫明冷声道。
“我知道啊。你不是打电话告诉过我了？而且那人不是已经把这事压下来了吗？难道又出了什么幺蛾子？”莫依娜不解的看着他。
“你作为梨美琳生前最好的朋友，难道不该去表达一下你的哀悼之意吗？”
“嗤。”莫依娜冷哼，“我为什么要去？只怕梨美琳一看到我，指不定会从棺材里爬出来杀了我呢。”
“你必须去。”冷下脸庞，文炫明不容置疑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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