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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章善妮歪着头,感觉到小手被男人用力握住,她心下安定,不管什么原因,现在都不重要了。
反正,她是全都记在了那什么H国组织上头了。
“那你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章善妮关心地望了他一眼,看到他这身体,其实她的心脏,真的有产生一种‘内疚’的情绪。
说实在的,严锦昰身体不好,最根本的原因是早产。其实那也是戚春兰犯的错,怎么也怪不到章善妮身上才是。
但是看到严锦昰十九年来,都被病痛这样地折磨——
在现在的章善妮眼里来看,他与原主,果然是难姐难弟呀!
这感觉、总之,让章善妮有了同情心。
反正,对他产生了认同。所以,一对上他那一双神似自己的大杏眼,章善妮就心软了。
“姐、我觉得身体好多了!”只要呆在姐姐身边,他就觉得自己的‘心脏’有力多了,这浑身都有了劲。
“那就好,眼见都聊了快二个小时了,你继续睡一会儿吧,我也困了。”章善妮说着,打了一个哈欠。
身体到底是刚修补好,她这精神虽然好多了,但是身体不能同步,这疲倦的感觉,就更严重了。
“嗯,你好好休息,让你姐睡一下,她怀孕后,最容易犯困了。”这是谢景宸今天,第二次对严锦昰说话。
“哦~那姐姐,你快去睡。姐夫你抱她回床吧。”严锦昰再是舍不得,看到姐姐醒来后,一直是跟他交流的。
他心里终于觉得满意了。
姐姐还是最关心她,对他最心软了。连姐夫都排在后面了,这个想法,刘严锦昰很开心~
他半眯着大杏眼,在脑里左想右想,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
他甚至在章善妮营造出来的温暖环境里,比章善妮更早的入睡。
在确定严锦昰真的睡着后,章善妮才凭空拿出一瓶拇指头大小的瓷瓶,小小的喝了半口,在示意自家男人喝一半后,这才用精神力对他说道:
“老公,你取一滴,轻轻的抹在严小弟唇上吧。不要多,就一滴,太多效果太明显了。余下的你装好,隔一天给他抹一滴吧。”
这么一个拇指大的瓷瓶,约是能装五十滴左右,她刚抿了小半口,最多是十来滴,老公喝了一半,也就二十来滴,余下还有十多滴,足够严锦昰和丈夫大半个月的量了。
要不是看到严锦昰的身体,真的实在太弱了,本身免疫力系统不行,她才不会拿出灵核液呐。
灵核液可不是灵核水,两者的等极差太多了。一滴灵核液可以等于十杯灵核水了。
谢景宸轻微点头,按小妻子的话做完后,洗了手后才再度返身回到她的病床边。
见到她明明是困了,仍是睁着大杏眼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
他轻吟地‘呵’了一声,薄唇终于印在她甜美柔.软的唇上,眷恋又地抿了几下,这才松口,在她额间轻吻,“媳妇儿乖乖的,累了就睡,晚一点我再回来看你。”
两个人感情越好,谢景宸对章善妮,就有一种对待‘女儿’的宠溺行为。
这一点正好击在章善妮的心腔上。她觉得,前世就够冷够绝够孤僻了,这辈子,她想要收获夫妻情、母子情。
章善妮乖乖地点头,心神一放松,困意就袭来。再加上另一个心脏已经发出了‘舒服’的睡意,章善妮入睡的更快了。
看到小妻子腰间悬挂着的尿袋,谢景宸心脏一涩,心疼自家媳妇儿这几天所受的罪…一想到这,谢景宸咬住牙根:谁也不能阻止,他的报复。
谢景宸知道小妻子是因为身体受损严重,精神力都下降了。
所以,他此时的想法是,是让小妻子尽快恢复好,然后搬回家里住。
因害怕对方再将小妻子定为掳劫目标,谢景宸想着让小妻子还是住部队里安全一点,并就打算回家接娘亲过来照顾她。
因着小妹还要上学,两个小侄儿也是要上课的,所以,真能回部队照顾小妻子的人选,必然只有他老娘。
只是,他想得还好,但是小妻子不愿意让老人家担心,拒绝了他的提议,让他的安排只能搁浅。
另有一点,因为小妻子发生的事情太过骤然,他现在还没有帮小弟安排好工作的事情。这也是要事,总不能让老五在那里空等着。
上下关系还都没有疏通,今天他特殊找了陶政委了解了一下,他是当即就点头了,说这事包在他身上。
现在,陶、严两家,在谢景宸这人身上,真的找不到任何的缺点,好不容易等来他开口求办事,还是这种小事情,当然不会推委。
没办法,家里有个猪队友,也那是人间憾事了……
本来章善妮对回归严家这一事抱有抗拒因素,甚至因为戚春兰一再的过度行为,已经让她望而却步了,谁知道戚春兰还有这么‘重口’的恶念等着,俨然严重损害了他们想与章善妮,重修亲情的希望!
这不,不管是严冬生还是陶松建,现今只能迂回地希望,章善妮能理智看待这件事情——
唉,可以说是奢望。
好歹章善妮这会儿是怀着身孕,快要临盆了,这亲妈居然想要人家‘一尸三命’——哪家孕妇会愚蠢到这个地步呐!!!
说实在,戚春兰这个行为,真的让陶、严两家人都是一肚子的闷气。
这明明是一件可以商量的事情,因为她的偏激,弄得章善妮要跟他们断绝关系这种地步,也没谁能办到了。
让人郁闷的是,戚春兰还是亲妈呀,对这个亲生的女儿,简直比后妈还要凶残。
最郁闷的,就是陶松建了。
陶家虽然一直没有出现在章善妮面前,可是陶松建可是被自家长辈们,一致要好好笼络住章善妮这个外甥女,还想着过年时,让他带章善妮回首都过年顺便认认亲的说——
简直……够了。
章善妮在医院里躺着安胎,陶松建坐在办公室里,电话响声根本没有停过,家里的女性长辈,可是个个都打了二到三轮的电话来,一一问候他了!
卧槽,做孽的人又不是他,为什么受骂的人,居然是他?
还不容易将家里最有威严的太奶奶哄顺了,陶松建这才觉得,背后居然已经湿透了!
陶松建郁瘁愁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