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洁,你莫要伤心,这件事并非我本愿,我是被人哄骗去了那间厢房的,你放心,这件事我是一定要调查清楚的。”
李裘洁却泪眼涟涟的抬眸看向宇文越,“王爷,那你和丞相府家的二小姐这件事要如何收场?”
提起了陶莫愁,宇文越的脸色铁青。
“这件事以后再说!”
“这本非我本意,我不过是中了迷情香而已,等这件事有了眉目,我大不了将陶莫愁纳入后院,丢在后院里自生自灭也就算了。”
“这样真的可以么?”
李裘洁眸子中全然都是疑惑之光。
宇文越沉默了一瞬,上千轻轻地擦拭掉了李裘洁脸上的泪水。
“抱歉,裘洁,这件事你受委屈了,我真不该……”
李裘洁却堵住了宇文越的嘴巴。
她本事不该哭的,宇文越乃是尊贵无匹的王爷,她自然不会只有她这么一个女人,之前的她本以为自己是不会在意的,只要宇文越的心中有一个她,那么即便是他身边围绕着无数的女人又如何
可是等到真的宇文越有了别的女人,李裘洁却感觉自己的心脏正在一阵一阵的紧缩中。
她不想看到宇文越有任何别的女人,她只想宇文越是属于自己的。
可是她之前明明是希望宇文越娶了郁绣珠做正妃的,现在却生出了这样的情绪。
在这矛盾的两种情绪的夹击之下,她整个人是自责又崩溃的,泪水不知不觉中就坠落下来。
宇文越看着李裘洁的泪水,胸臆之间更是积攒了一肚子的怒气和怨气。
他发誓,一定要找出那个幕后之人!
用来消解心头之恨!
*
这边的陶莫愁被送入了丞相府里,而杨柳和芳菊两个人也被盛怒之下的丞相陶忘机给关押到了祠堂里,被陶忘记用怠忽职守的罪名,将两个人双双狠狠打了五十大板。
奶嬷嬷的求情在陶忘机这里丝毫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奶嬷嬷只能是无奈含泪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儿芳菊同杨柳一起呗痛打了五十大板。
奶嬷嬷因此更恨上了杨柳几分,这件事容后再说。
而内室里的陶莫愁清醒之后,便察觉到自己身上的不对劲,腿心传来了阵阵酸疼,以及她身上那青青紫紫的吻痕无时不刻的提醒着陶莫愁已经失去了女儿身!
而从众人的口中得知,那个夺走了自己的清白之人乃是心爱的陵王宇文越之后。
陶莫愁彻底的懵逼了。
婉柔郡主在隔日前来看望陶莫愁。
陶莫愁扑到了婉柔郡主的怀中,只顾着哭,心中却还是存着几分的窃喜的,陵王哥哥已经和自己生米出城了熟饭,那他们之间的婚事也应该确定下来了么?
表姐今日来找自己,可是为了那婚事的事情来通知自己的?
痛哭过后。
婉柔郡主将陶莫愁扶起身来。
“莫愁,我知晓你心中的苦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本非我们的本愿,你可否仔细的和我说说,昨天那件事到底是如何发生的,你可记得你之前是如何昏迷到了那厢房的么?”
陶莫愁抬起了泪眼,一双眸子顿时染了疑惑。
“我记得我是和芳菊和杨柳一并去了净房的,可是我进入了净房之后,竟然被人从背后敲昏了,接着发生的事情我便什么都不知晓了。”
据说,当初她被发现的时候是光果着和宇文越被众目睽睽盯着。
这样的羞耻只要是想象,陶莫愁便觉得脸面涨红。
能够和宇文越发生关系,是陶莫愁求之不得的,可是却万万不能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啊。
这样的话,宇文越的心中会不会生出了一个疙瘩,宇文越会不会认为这件事是自己弄出来的?宇文越会不会迁怒于自己?
这个时候,陶莫愁陡然的从复杂的心绪中生出了几分的担忧来。
宇文婉柔仔细的盯着陶莫愁的脸。
“那如今看来能够做出这件事的人只有陶然了。”
陶莫愁却是满脸疑惑。
“那怎么可能,我和她之间可是一直都针锋相对的,她怎么会这么好心,将陵王哥哥领到了那个房间里?之前咱们不是说好了,是一个小厮和那个郁绣珠么?”
这句话陶莫愁刚刚落下,宇文婉柔便一脸铁青的捂住了陶莫愁的额嘴巴。
“莫愁,这件事你切莫不能对任何人提起,你就当这件事从来不曾发生过,只能是烂在肚子里!”
宇文婉柔的郑重吓坏了陶莫愁,她刚想说什么,便被腿心处的疼痛给镇住了,她忍不住嘶了一声。
宇文婉柔开口说道:“怎么了?”
陶莫愁急忙摆手:“没什么,没什么。”
宇文婉柔没有经历过人事,自然也不会在这件事上多计较。
陶莫愁便说道:“表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宇文婉柔百思不得其解。
“这件事我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就当是阴差阳错吧,你也不必因为和陵王在一起了而沾沾自喜,陵王本来是和郁绣珠有婚约的,这件事出了,你到底会如何处置,尚且不可知,而且我觉得你的事情,陵王可能会十分的抗拒,毕竟他如何进入那间房也是未知数,这件事你一定要放宽心,如果实在不行,你便只能当陵王的一个侧妃了,毕竟当庭广众之下,你的身子……”
接下来的话,宇文婉柔没有说全,可是陶莫愁却瞬间就明了了她的意思,她的脸色顿时煞白了几分。
“侧妃?”
陶莫愁贝齿咬上了唇瓣。
“你的意思我很有可能沦落到和那个该死的李裘洁一般的地位么?”
宇文婉柔无奈的点点头。
“我不要!”
陶莫愁却是悍然拒绝。
“若是没有那个李裘洁,哪怕是给陵王哥哥当一个小妾我都是愿意的,可是那个卑贱的李裘洁都已然是侧妃了,我怎么能够自甘堕落和那个卑贱的李裘洁同起同坐?不要,表姐,你帮帮我,帮我转圜一个正妃的名分,好不好?”
陶莫愁的水眸里全然都是泪光,楚楚可怜的看着宇文婉柔。
宇文婉柔叹息了一声,说道:“这件事我只能说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