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去再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杨轩摇头,将疑惑都摇出脑袋,想来一定是自己的精神太过紧张,才会有那样的错觉,和一路上,虽然他也对抱老彭头儿有些想法,只是,他还是很感激老彭头儿的,如果不是他的话,他们现在说不定已经被那火焰给吞噬了,连骨头都不剩下了。
大家见杨轩和抱朴子都是一副很是疲累的样子,再加上他们都是一副惨兮兮的样子,所以,就算是心里有再多的疑问,也都只能强压下来,只等着他们休息之后,才继续问,刚才那爆炸他们也是看到了,那巨大的能量,可是一点儿都不普通的。
大家一路护送着杨宣布他们到了休息的地方,然后将他们妥善的安置之后,又回到了爆炸的地点,刚才那样巨大的爆炸,也不知道造成了什么样的伤害,神域已经是千疮百孔的样子,他们实在是不知道,如果唉再发生点儿什么的话,神域会变成什么样子。
就在众人离开之后,原本还闭着眼睛的老彭头儿,却是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神有些迷茫,他不是应该I死了吗?为什么他现在还活着,这里又是哪里?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冰川神域爆炸的时候,这是他一手策划的,在看到对面的大祭司的时候,他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容易就解决了,特别是看到大祭司眼中的决绝的时候,他就知道他应该出大杀招了。
也就是之前他跟抱朴子说的最后一步,虽然,之前他已经知道了他不可能活太长时间,已经有了死志,只是,他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快,他还以为自己可以活更长的时间,在那个当下,他不知道除了选择自爆。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消除他的心头之恨。
长老也没有想过要让自己成为活下去的那个人,实际上,他之所以能活着,就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长老不得已才会将自己送进那个棺材里面。
也就是说,长老直到最后还是骗了自己,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算计自己罢了,想想还真的是讽刺。实际上,到最后,就算是利用自己为部族报了仇,面对自己也只是死亡罢了。
与其这样,倒不如就这样就毁了那个让自己痛恨了一辈子的地方,直到现在他都觉得,他的这一生都是因为那个地方才会如此的黑餐,现在,当他终于是可以毁掉这个地方的时候,他发现他的心里是前所未有的畅快。
只是。他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没有跟着那个罪恶的地方一起消散,反倒是又出现在了,一个之前他从来都没有来过的地方。
没错,眼前这个人,已经不是之前在冰川神域上帮助过杨轩他们的老彭头儿了,而是引爆了冰川神域的少年,真正的老彭头儿,在那次爆炸之后,已经死了,却不知道为什么。少年却是利用了老彭头儿的尸体重生了,只是,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而已。
他困惑的眨巴着眼睛,他明明记得之前他是已经死了。可是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死去了,他只记得那时候他进入了一个很是黑暗的地方,然后就没有了知觉,
等到他再次有了知觉的时候,是觉得自己的身上好像被无数的火焰给炙烤一般。那是一种多么极致的疼痛,可是那时候他的身体里面穿得疼痛,远比身体外面的疼痛要厉害的多,再者,他的身上一点儿力气都没有,所以,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恍惚间,好像看到自己的身前,好像有谁在拽着他走一般。
只是,他身上的钝疼早就折磨的没了任何脾气,自然就不会知道有谁在对他做什么事情了,一会儿有昏睡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到了这个地方,只是,他却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诶,你醒了?你觉得怎么样?”就在少年还在回忆,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时候,一个很是清脆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不知道为什麽,在应道这个声音的时候,他本能的觉的自己脸都变红了,虽然他不是从来都没有见过女人,可是他那么小就被关在了棺材里面两万年,就算是他之前见过女人,现在也是陌生的很,更不要说,等他从棺材里面出来之后,见到的都是些男人,现在在他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一下子出现了一个女人,还跟自己靠的那样的近,这让他怎么才能不脸红呢?
“诶,你这是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受伤了啊?”端木杏儿一脸奇怪的看着眼前这个灰扑扑的人,也不知道他原本是个什么样子,反正她看到他的时候,他就是这个样子了。
之前她还想要跟着老爹他们一起去看那爆炸的地方,要知道那声音那么大,指定是有什么大事儿的,只是,老爹根本就不让他过去,说是害怕发生什么危险,切,有他们在她能有什么危险啊?
还不就是不想让她看热闹吗?什么话不能直说?非得要藏着掖着,谁稀罕了?
留下来看病号也没什么不好的,反正等轩辕大哥醒了,有什么事情不能问他?这样一想,虽然端木杏儿还是有些不开心,却还是留了下来。
只是,没想到,轩辕大哥他们没醒,这个灰扑扑的人却醒了。只是,她现在不管怎么看,都觉得眼前这人可真是奇怪,就算是他脸上灰扑扑的,她还是觉得他的脸上快要烧的能煎鸡蛋了。
“我...”少年张开嘴巴,却发现不知道为什么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就好像是失语了一般,只能怔怔的看着面前的少女,样子困窘的很。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受伤太严重了,所以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不碍事儿的,很快就会恢复的。”端木杏儿见对方说什么也说不出话了,于是赶紧出声安慰道、
前段时间她也跟在抱朴子的身边,多少也是学过一些东西的,知道病人的心里是非常脆弱的,她可不能打击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