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张都充满了活力,每一张里满满的都是温馨。兰斯睿斜倚在超级大的双人床上,随着指尖的香烟逐渐燃烧殆尽,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寂寥。
真是疯了,放儿子跑去洛小梨家,他却要在这里守着空荡荡的别墅。
兰斯睿冷笑着按灭烟蒂,揉了揉被酒精侵蚀得隐隐作痛的额角,关掉了手机起身下床。他突然想起来,自从洛小梨来了以后,他好像也很久没有出去感受夜生活了。
怎么能被个小小的洛小梨影响生活节奏?兰斯睿决定出去找个女人解解闷。深夜,兰斯睿开着车离开兰家主宅,来到了S市最豪华的豪庭会所。直接乘坐电梯来到最顶楼的一号总统包厢,兰斯睿黑着脸一脚踹开包厢门,吓了里面的温越和景曦尧一
大跳。
温越和景曦尧在兰斯睿离开之后,就来到这里继续喝酒。不但喝酒,他们还联系了一帮子前女友过来,喝酒划拳做游戏,好不热闹。
“斯睿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又出来了?”景曦尧享受着美女的环绕,俊美的脸上满是邪肆的笑意,左拥右抱好不潇洒。
温越揽着身侧美女的腰,促狭的晃着酒杯说道,“肯定是孤枕难眠才会出来找兄弟们。”
“闭嘴。”兰斯睿阴沉的瞪他一眼,颀长的身躯坐到最中间的沙发上,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小兰花,你不会是被人那个大美人甩了吧?”景曦尧唯恐天下不乱,贱兮兮的笑着。
“我会被人甩?向来只有我甩别人的份。”兰斯睿冷哼一声,对景曦尧的说法嗤之以鼻。
他虽然不喜欢被女人缠着,但是有需求的时候也会找固定的女伴纾解欲望。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被洛小梨影响,兰斯睿打电话叫来了每个月都会见那么几次的固定女伴。
不一会儿,包厢里就来了三四个各有千秋的大美女,妩媚妖娆的,可爱清纯的,清冷柔弱的……一时间娇声细语,各有各的美。
兰斯睿懒懒的坐在沙发上,这些女人看见他就像蜜蜂看见蜜糖似的,争先恐后的扑了过来。倒酒的倒酒,捏肩的捏肩,撒娇的撒娇……
“兰总你怎么好久都不理我啊?我都有两个多有没看见你了。”
“我都三个月没看见兰总了。”
“我也是,兰总您是不是把我们忘了啊?”几个美女围着兰斯睿软语撒娇,景曦尧在一旁看得瞪大眼睛,惊讶的叫道。
“哎呦我去,你还是对女人不屑一顾的兰斯睿吗?我记得我离开的时候你对所有的女人都没兴趣,兰伯伯和兰伯母还以为你喜欢男人呢。”
“喝酒,你的废话太多了。”身边的几个女人,随便一个都比洛小梨会说话会来事,不管是样貌还是身材都比洛小梨好。
可是,越是拿她们和洛小梨比较,兰斯睿就越烦躁。她们身上的香水味儿太浓了,没有洛小梨身上清新淡雅的味道好闻。她们脸上的粉底太厚看起来像僵尸脸,唇膏艳红艳红的像是刚啃了火龙果,还有假睫毛一点儿也不自
然……
“兰总我敬你一杯呀。”一个美女端着高脚杯轻轻的抿了一口,然后把酒杯递到兰斯睿唇边,妖娆暧昧的笑着。“滚,都给我滚!”温香暖玉在怀,他的脑海里晃来晃去的依旧是洛小梨的身影。兰斯睿烦躁的一把推开美女敬的酒,伴随着美女的惊叫高脚杯掉在地上,哗的一声摔得粉
碎。
兰斯睿眼中黑眸阴沉的可怕,他为什么要想起那个白痴女人,为什么要受到她的干扰。
包厢里一片安静,所有人都愣愣的看着突然发火的兰斯睿。本来纸醉金迷的气氛瞬间变得冷凝下来,景曦尧和温越也发现了兰斯睿今晚的不对劲儿。
包厢里的莺莺燕燕们都吓傻了,特别是兰斯睿叫来的几个女人,一脸惊慌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大气都不敢出。
“斯睿,你今天是不是不舒服?”温越作为一个在国际上享有盛名的鬼才医生,第一反应就是兰斯睿生病了。
“你才有病。”兰斯睿暗黑的双眸带着森然的冷意扫了一眼温越,然后冷淡的看向他叫来的女人,“去找沈域领一笔钱然后滚,不要让我在见到你们。”
“兰总,我舍不得你啊……”其中一个娇俏可爱的男人鼓起勇气怯生生的说道。
兰斯睿比她交往过的任何一个男朋友都要大方阔绰,最重要的还是长得帅,她实在舍不得放手。
“同样的话,不要让我说第二遍。”锐利的视线扫过去,宛如淬了千年的寒冰的匕首,蕴含的冷意吓得那个女人在也说不出一个字。
其他的女人跟着浑身一哆嗦,纷纷拿着包包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
“去,你们也走。”温越和景曦尧对视一眼,也示意身边的女人赶紧滚蛋。一时间,偌大的总统包厢里重新恢复了平静。“兄弟,你到底怎么了?”景曦尧也不喝酒了,凑过一脸认真的问道。温越也是一脸的关心,他学成之后回国担任兰家的私人医生,一边进行自己的研究,他还从来没有见
过兰斯睿如此反常的样子。
在景曦尧喋喋不休的逼问下,兰斯睿没办法,只好黑着脸将实情一一吐露。
“哈哈哈,小兰花儿想不到你也有今天。”景曦尧听完之后先是一愣,然后就哈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你要是继续笑下去,信不信我让你下辈子都笑不出来?”兰斯睿斜睨他一眼,语气森然的警告。
“呃我不笑了。”笑声戛然而止,景曦尧连忙摆手,然后叹息着说道,“兄弟你的情商肯定是负数,你知道你为什么会不爽吗?因为你爱上了人家姑娘啊。”
“不可能。”兰斯睿想也不想的否决。
爱上了洛小梨?这个问题不止一次出现在兰斯睿的脑海里,但是都被他毫不留情的否决掉了。他怎么可能会爱上洛小梨呢?他是不会爱上任何女人的。所有的女人在他的心里,不过是花瓶一般可有可无的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