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发中年人见到薛云等人也是面带笑容:“你们的表现我都看在眼里,我清玄门正是需要你们这样的天骄,对你们而言,以后筑基结丹可谓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不过我希望你们的眼光放得长远,要以成为这殿堂之内的元婴修士一般的人物为目标才是,灵界之大,修士之多,我清玄门实际上只是身处偏僻一隅,修为越高方知这世上大有大能之辈,若是灵界中心,即便化神都是遍地一般,你们知道了吗?”
薛云等人自然恭敬称是,之后红发中年人又训话几句,边让薛云等人退下休息了。
众人正要依次离开之时,那两名少女冲薛云嫣然一笑,倒也是略带青涩可爱之感,薛云不禁有些心神一荡之感。可是骤然其神识一痛,骤然清醒了过来,不禁心中一凛。
正是那两名少女不知在那笑容之中激发了怎样的秘术,竟让其有些恍惚起来,要不是其神识因道心原因极其强大,想必以此状态,接下来的战斗定会受些影响的,不过薛云竟如此迅速的恢复正常,也让那两名少女神色一凝,要知道其幻术一般练气大圆满都要十息左右才能挣脱而出,可薛云竟仿佛一瞬便恢复正常了的样子。
而此举在场的众元婴老怪并非看不到,只是这种辈天骄间的事情他们故作不知罢了,在他们看来这些举动利大于弊,大可激励这些天骄更加努力向道的。
与此同时,那鬼气森森的丑陋少年则与那神态略带傲慢之色的蓝衫青年目光交汇,互相严重都有寒光闪现,而那蓝衫青年更是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轻蔑之色,在其看来,这等自己虽有些本事,但在宗门内毫无势力可言的修士,只不过是蝼蚁罢了,怎能与自己同为宗门天骄!
而那丑陋少年看到青年面上轻蔑之色,反倒是不管不问,也不动怒,当做没有丝毫事情发生起来了,而这一举动反而赢得了不少长老的暗自赞赏,薛云也是目光一闪,对此人暗自注意起来。
虽然这少年修为是练气第七层,但薛云并不认为此人有何手段能够胜过他,但那满身的鬼气确实让其有些在意,毕竟灵界之内鬼修甚少,更不要清玄门这种基本上以道门术法为主的门派了,而薛云自然也就没有与任何的鬼修交手过,自然对其手段好奇不已,外加此人又是心性如此,如此年纪,想必更加不是常人能比了。
又是传送的光芒连连闪出,这几名清玄门的练气天骄便回到了演武场当中,当即化为各色遁光飞掠而出,竟毫不迟疑的一一飞回了各自原先的位置,丝毫不打算有任何交流的样子。想来也是寻常,毕竟此时尚不是话机会,若是这些人中有谁之后实力不济,自然也不会得到其他人的肯定,自然就更没有任何交际的必要了。
“这几人都不简单,个个都是劲敌......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将状态调整到最好,想必如今这百余人也没那么快就遇到他们才是。”薛云盘膝而坐,心中暗自思量道。
而与薛云的淡然不同的是,那两名少女此时正相对而坐,其中一个穿着黄衫的少女对另一个穿着白色衣衫的少女道:“姐姐,那人神识之强,恐怕正好克制你我幻术神通,若是你我联手对敌自然不成问题,但若是单独遇上的话,恐怕......”
“恩,这倒是个问题,不过妹,一般来也没有如此凑巧碰上此人的,毕竟只有到前十五人角逐出来后,才会变换为分成三组,五人间进行连环战来计分的制度,在此之前都是一对一比试一场便决定是否晋级下一轮的。”
黄衫少女听到白袍少女如此道也不禁内心稍安,但随即张口道:“那另外两人应该我二人也有不的取胜机会,也就是那鬼修不知其有何诡异神通,但那齐云天,定要叫他好看,竟然心思打到了我们姐妹身上!”
白袍少女闻言也是美目间煞气一闪,仿佛与那唤作齐云天的蓝衫青年有过什么仇怨似的,不过具体如何却是不得而知了。
而在演武场边缘的一座山上,一群修为低微,仅有练气四层以下的弟子,则簇拥着一位蓝衫青年,这正是那传送回来后的齐云天!其并未如薛云等人,养精蓄锐,而是在这比斗中休息的一天中,去往了那些前来观战的低阶弟子那里。
在人群中,齐云天身穿蓝衫,面如冠玉,星目剑眉,倒也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更是手拿一把羽扇,轻轻地在手上扇着,动作潇洒至极,每每其走过之处,也有不少修为低微且并无甚后台的女修,故意做出兴奋之色,更是有人尖叫起来,现场一片混乱。
更是有十几名男弟子充当其随从在其后方跟随,仿佛保镖一般,狐假虎威的跟着其走着,边走还边呼喊着:“我家齐少爷比斗归来巡视,弱者退散,若有对自身美貌有自信的女修,自己上前来,以后跟着我家少爷,那是吃香喝辣,用度不愁!”
齐云天满脸傲然之色,对这附近众人的表现显得很是受用,但却故作出一副清高之色,偶尔还告诉后面随从之人,让他们不要太过张扬。
“可惜啊可惜,那两个**的师父地位并不比师父他老人家差,若不然,收入手中好好享受一番的话...嘿嘿!”齐云天边在人群中行走,却还在思索那两名会使用幻术的少女。“唉,本少爷修为滔天,想必这次大比第一是轻而易举了,就是那鬼修子,真是碍眼,长得如此丑陋也敢在本少爷面前现身,若是遇到他定要其好看!”
就在齐云天如此思索之时,演武场一座角落的擂台之上,那面貌丑陋的鬼修则饶有兴趣的看着在人群中的齐云天,口中喃喃道:“打倒你!我便能立威,自然会有元婴长老收我为徒,到那时候,看你还在我面前如何嚣张!”
再薛云此时,躺在擂台之上,把玩着不知何时放到手上的神秘玉佩,不禁又是一些无语:“这玉佩能化作无极鼎带来无上妙用,可是之前那禁锢我神识法力一事若是在斗法之时再次发生,岂不是致命之极?虽此宝看似从未也不会对我产生任何坏处,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幸好大比到为止,待回去后,定要将此宝为何禁锢于我弄得一清二楚!”
薛云的道心与常人不同,他的道心就是他那近乎无限的**,作为商人所求利益的本能,无论做什么他只想赚不想亏,所以神秘玉佩所化无极鼎对其来就相当于带来了无限的利益,可是在他看来,若是此事不解决那有一日很可能就使其丧命,若是命都丢了,简直是最亏的买卖,等于赔光了,在其看来自然是不能容忍其发生的事情。
不过薛云并非不知事情主次,现在当然不是研究此宝的时机所在,当即不再思索此事,盘膝而坐,养精蓄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