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翌日一早,梅天便早早的带着酗伴们出去用了早餐,约翰和劳拉的眼睛更红了,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有没有睡觉,梅天偷偷的对约翰小声道:“你悠着点儿(北方方言,量力而行,不要太拼命的意思),没听说过‘铁杵磨针’的事故吗?”
“什么意思,没听过,”约翰既听不懂“悠着点儿”,更不知铁杵磨针的典故。(⊥)
梅天笑道:“小心你的神器,别被磨成根儿针。”
约翰正尴尬着,劳拉凑了过来:“你们说什么什么呢?”
梅天嘿嘿一笑,朝约翰道:“你的磨刀石过来了,你们聊。”然后闪到一旁和钟臣说话去了。
五人一路嘻哈扯淡,便来到了亨利赌场,只见赌场门外的停车场处停满了高级的轿车,看来赌王和赌圣们先一步到了。之所以前两天没有停太多高级车辆并非是因为赌王、赌圣们更有钱,来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富豪,只是赌王和赌圣大部分都是本土人,就算不是花都人也是法国人,法国那么大点儿的地方,从外市过来也不用坐飞机,还是自驾方便。
与昨天不同的是,赌场外面少了很多看热闹的人,按说今天是终极决战,看热闹的应该更胜昨天,没想到反比昨天要冷清了。
站在落地窗前的赌场老板脸色阴沉极了,冰冷的问道:“查清楚了吗?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谁在作梗?”他以为是十一区别的黑帮在对付自己。
“查清了,昨天中午时,老疤受他小弟的撺掇,纠集了八十多人要对付那伙中国人,结果当场被打残了好几十,余下的也被教训了一顿,事情传开了,各帮的人都开始抵制那伙中国人,听说他们是这次大赛的黑马,都不肯来凑热闹。”管家汇报道。
“他们这么厉害?几个人打几十个?哼,什么抵制?分明是他们不敢过来,怕惹上麻烦,我还不知道他们?一群胆小怕事的东西,平日里喊打喊杀的,可凶着了,真碰到硬碴子,全都缩回壳儿里了。”赌场老板轻蔑的道。
那管家轻声道:“不是几个人打的,是一个人打的,而且还杀了一个人,据说还是他手下留情了,不然那几十个小子,一个都活不了,”说着话,管家一眼看到了走到门口的梅天等人,朝约翰呶了呶嘴,接着说道:“就是那个英国小子干的。”
“英国的小子?不是那些中国人干的吗?”老板做为曾经的赌圣,今天他是一件事情都没猜对,不免有些尴尬:“我以为只有中国功夫才有这样的威力。”
“那些中国人可能比这个英国小子更厉害,”管家打点着赌场的里里外外,在分析信息方面比他的老板要厉害得多:“那英国小子在这伙人中的地位明显不高,所以我猜测,真正的高手根本就没出过手。”
赌场老板的眉头终于深锁了起来,“查清他们的来历了吗?”
“他们住在国际奥委会的接待宾馆,中国正在申办奥运会,估计他们是中国申奥团的人。”管家道。
“这么说来,他们有可能是中国官方的人?那咱们得慎重处理了,或许他们只是来公干的,恰逢其会过来玩儿两把,那就让他们玩儿吧,只要他们不惹是非,最后让巴斯蒂昂对付他们就好了。”老板对那个巴斯蒂昂有着非常盲目的信心。
今天是决定,非但比前三日的比赛更加好看,而且赛程一点儿也不比前几日短,反而更长,所以开赛也比前几日更早些。
梅天五人来得算晚的了,服务生匆匆领着梅天去前台换了一大箱筹码,最大面值的金砖形筹码,一块就是五十万欧元,最小面值的币形筹码也有一万欧元,今天是一场真正的豪赌,如果能进入挑战赌神的决赛,就算败了,也可以将之前赢到手的筹码全部兑换成现金,还有500万欧元的奖金可以拿,想一想回报会有多么的丰厚,但再细想一下,这规矩定得有多么的阴险?
当一个赌技超然的赌圣,到了最后挑战法国赌神的一步,他将面临一个非常重要的抉择,是拼死与赌神一战,还是守字中已赢到的筹码,走到那一步,手里少说得有一个亿的筹码了,跟这一个亿筹码相比,那五百万的奖金不提也罢,如果拼死一赌,万一输了,一亿多欧元变成了五百万,空有个赌圣的称号而已,如果认败,赌神还是赌神,他还是赌圣,但手里多了至少一亿欧元,那是欧元啊,全世界最值钱的钱,尤其最后阶段玩儿的梭哈,如果赌神动不动就全梭了,哪位敢拼死一跟?细琢磨起来,这规则就是玩儿人的,全面压制了挑战者,难怪法国赌神稳坐宝座十六年不动摇。但这都是规则对挑战者潜移默化的心理影响,表面上看起来却是给予挑战者的丰厚奖励,这让谁也挑不出理来,难道会有挑战者要求规则改成只有挑战成功才可以将筹码兑换成现金?真有这个魄力的话,不用改规则,拼死一战好了。
因为手提箱里装得满满都是筹码,还挺重的,服务生建议梅天从随行人员中挑出一人作为助手,钟臣是老赌棍,单为了让他近距离观赏一场旷世大战,梅天也得选他当助手,这时候不会有人选位喷火女郎当助手的,再优雅的美女双手提着沉重的手提箱也优雅不到哪去,反被人指摘虐待女士。
梅天现在已经不是业余阎了,进级到今天的比赛,自然而然的要进升成赌霸,九名新老赌霸先要与九名赌王一决高下,这是上午的赛事,下午是新老赌王挑战赌圣,然后赌场提轨餐,中场稍做休息,进入到赌圣对决,胜者在今晚十点挑战赌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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