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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茵。”白露拉了拉手边的绳子。
“哎!姑娘, 奴婢这就来。”如茵听到了铃铛声以及白露隐隐约约的叫唤,她赶紧放下了手头的绣活,很快地进入了屋内。
白露问她:“先前我让你晒的红豆, 如今如何了?”
“奴婢现在就去瞧上一眼, 今日日头不错,方才奴婢才将这些红豆晒了出去呢……”如茵边说边往外走。
白露见她出去了,拿起自己一只簪子, 对着窗户便开始敲打了起来——三下长、两下短、三下长、两下短。
隐藏在暗处的阿丁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现身了, “不知白姑娘有何吩咐?”
白露将自己整理好的书籍以及写好的书信都仔细地捆绑好了,装入了一个小小的木箱里面。
她其实并不认识这个时刻在观察自己的女人, 白露只知道她就是那个易容成自己的模样让自己可以出去放风的人,也知道这个人是赵光瑜派来的,其他的……那真是一概不知了。
“不知姑娘今日可能安排人为我给东临府的阿娘送上几本书册?”白露很是客气地问她。
阿丁自然不敢推辞的,况且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要知道白露这个女人, 第一次使用他们的暗号的时候, 阿丁真的是大吃一惊了,而后她肯定是那日阿甲来找王爷的时候让这个女人发现了!所以……那一天这个女人肯定是没有昏迷的!
阿丁那时候很是气愤,觉得这个女人当真是表里不一的很,在王爷面前表现得单纯无辜, 实际上恐怕是颇有心计!
而白露第一次主动让这个蒙面的女人现身, 同样还是为了给东临府的白家夫妇送书过去。
“自然是可以的, 白姑娘便将书籍交给在下吧!”阿丁伸手去接。
她从来不会隐瞒王爷任何事情,更何况是有关于这个女人的事情。所以第一次这个女人让她送书的时候,阿丁接了过来,却没有马上去做,反而是先回到了逍遥王府汇报情况。
她暗暗地提醒王爷,这个女人恐怕不是他所想象的那般美好,结果王爷却理所当然地说:“她那日昏迷了,她的丫鬟没有,难不成她的丫鬟不能告诉她暗号么?”
阿丁:“……”他说得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阿丁,本王让你过去,一则保护她,二则服从她。不是让你监视她,怀疑她的为人的!她的为人本王自然清楚,无需你多事。她让你做什么都是应当的,日后不必再来汇报,且按她说的做!”
阿丁:“……”情人眼里出西施她能理解,情人使你脑进水脑糊涂又是怎么回事?怪不得古人说色令智昏!古人诚不欺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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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茵回来的时候,阿丁已经拿着那个木箱离开了。
她一进来就发现白露桌上少了几本书,“咦?姑娘,您又给王爷送书去呀?”
说真的,如茵不懂呀,这些书都是王爷到处寻来送给姑娘的,结果姑娘自个儿看了一遍,圈了几个故事,又给王爷送回去。
这难不成就是有情人之间的情/趣?
白露也不点破:“红豆如何了,且拿过来我看看。”
“好着咧!”如茵递上了小小一箩筐的红豆。
这些红豆,虽然个头极小,但是颗粒饱满,全是经过了白露精挑细选的。筛选了一遍又一遍,终于挑出了大小匀称的红豆,再用上好的松树蜡,薄薄地刷上了一层,现在表面上的那层树蜡早就晒干了,里边的红豆颗粒依旧饱满圆润,而表面的树蜡却越发透明了,放太阳下看,还能看到莹莹的光泽。当真是漂亮。
白露为这些红豆,可谓是花了好大一番工夫的,少说弄了快一个月。
她仔细地检查这些红豆,满意地点头:“还不错,你且拿去叫人给它们穿孔,找家有名气一些的珠宝阁……莫叫他们弄坏了。”
“是的姑娘,奴婢待会儿就去让白若璧出去叫人弄好。”如茵正准备出门去,又转过身来,倒了回来去给白露关窗户,“姑娘,先前奴婢看着日头正好,如今天有些黑了,怕是要下雨,您还是早些歇息。”
白露最后轻飘飘地看了一眼那隐隐约约的乌云。心中暗叹……不过就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罢了!
能让赵崇文三天两头不回府,能让白从曦不回东临府直接在京城住了下来,能让赵光瑜都抽不出空隙来看上她一眼……还能有什么事呢?
白露自己不紧不慢地开始卸下头上的饰品,镜中美人再无初见时候那般虚弱苍白了,兴许是那补元丹当真是有效果的。
有什么事,能让整个京城都陷入这种波涛汹涌的气氛之中去?
当今圣上……怕是快要不行了!
白露这般推断着。只是不知道,有了她的搅和之后,今后的格局又会发生怎样的变化。
当即陛下的成年皇子有七个,分别是二皇子、三皇子、五皇子、六皇子、七皇子、九皇子以及十一皇子。
二皇子赵崇礼母族势大,太子逝世后,此人在朝野以及民间呼声极高,母族不显赫的三皇子、五皇子和九皇子都站在他的阵营之中。
而与二皇子赵崇礼分庭抗礼的人却是六皇子赵崇民,六皇子和七皇子不过是相差两三个月出生,但是六皇子赵崇民的母族背景却是七皇子赵崇文拍马都赶不上的。
明面上,七皇子赵崇文和十一皇子,都是站在六皇子赵崇民的阵营之中。
然而……实际上七皇子赵崇文却是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在原剧情中,便是七皇子充当了双面间谍,挑拨得二皇子和六皇子之间的争斗充满了火/药味。
在白家的支持下,在白从曦的阴谋阳谋辅佐之下,这人让二皇子与六皇子鹬蚌相争,自个儿深藏功与名,最后渔翁得利。
不过……这一回,你可不会有那么好的运气了,七皇子!
“老师严重了!”他笑着,赵光瑜难得一笑,一笑便让众人都失色。
“今日能前来为老师祝寿,是阿瑜的福气,老师快快请起。”
他面上是一片真诚不做作,白老太傅也算是教过赵光瑜一二,但是远远算不得是他的老师,赵光瑜如此喊他老师,不过是给足了他面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