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
温初安心里咯噔了一下,她就知道秦责这个人不靠谱,就是让他帮一下忙而已,没有想到,他转头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盛靳年。
温初安赔笑着捏着他的衣角,“这件事情我根本就不当回事,而且你这阵子很忙,我们两个人又不是天天见面,我就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你,让你烦心。你看,我现在不是把这一切解决的很好吗?”
见盛靳年脸色过于平静,温初安心虚的伸长手臂挽住男人的脖子,手划在他短发上,蹭的掌心发麻。
“生气了?”
盛靳年捏着她的手腕,“生气不至于,我又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人,我说出这些也只是为了夸你,在这件事情处理上,很好。”
“真的?”温初安本来已经做好了,会被迅速的准备,却没有想到男人会夸赞自己,不由得眸子亮了起来,“你真的觉得我在这件事情的处理上做得非常好?”
“我从不昧着良心夸人。”
温初安惊喜的在盛靳年唇边啵了一下,“我也觉得我的这件事情的处理上做得非常好,果然我们两个人不愧是一对,对这件事情上都有认同点。”
被女人亲到的地方温热,盛靳年神色也情不自禁的带了一些柔和,“不过一个月都已经快要过去半个月了,你现在是怎么考虑的?高成揾那边,有给过你消息吗?”
提到这件事,温初安不仅垮了。
其实和高成揾相处一向愉快,彼此就像是好朋友一般,这事情上你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过关于她所说的那些事情,高成揾却从始至终都没有给过一句回答。
他应该是没有忘记,但是表现的就像是从未发生过一样,因为她允诺过会给他一个月的时间考虑,所以她也没有过多挤压。
“我给了他一个月的时间,等他到时候怎么回答吧。”
“嗯。”盛靳年闻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文件,将它交给温初安,“这个,是你拜托秦责去调查的事情,我想,你应该会很感兴趣。”
拜托秦责调查的事情寥寥无几,温初安再拿到文件的时候,差不多就已经知道这个文件里写的是什么。
再打开以后,果真是高成揾从出生到现在的个人资料,不过比起其他人的个人资料而言,高成揾单薄的有些过分。
十九年以来经历,竟然只写满了一张纸。
他是在六个月大的时候被送到孤儿院的,一直有孤儿院抚养,四岁以后才被自己的养父母接去。接下来,就和自己了解的无恙。
和一个普通人一样上学,因为他本人比较争气,所以成绩一直都是名列前茅,最后考上了重点大学。
与普通人也有一些不同,从小到大也没有什么业余的爱好,基本上只会成天的待在家里,很少出门,交友也仅限于自己学校的那些圈子。
能看的出来,秦责已经尽可能的把所有调查的东西全部调查了,但是实在没有什么好写的,更没有什么亮点。
看到最后面下面文件出现了一个家庭地址。
盛靳年解释:“这个地址是高成揾养父母的地址,秦责已经调查出来了,他说你会感兴趣的。”
这算是这个文件当中唯一的亮点,也是温初安觉得最迷惑的地方,她一直觉得高成揾这个养父母应该知道什么事情,或者说是,他们可能就是高成揾改造人知情者之一,所谓的抚养,并不是偶然。
无论如何她都需要亲自去见高成揾这个养父母一趟,不管高成揾是否会愿意加入她这里,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高成揾真正的身份。
合上文件,温初安小心的将它放在口袋里,思考着这两天的课程安排要怎么调整,她最好尽快去见一下高成揾的养父母,因为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能尽快了解这件事情就最好还是尽快了解。
“有什么问题随时可以通知我。”
见温初安神色挂了一丝忧虑,盛靳年轻抚着她的头发,低低的说:“并不是你一个人在组织队伍,里面也我的一份。”
“好。”温初安露出一抹笑容,仰头看着盛靳年,他唇形很漂亮,罕见的薄唇,通常拥有这种唇的男人,大多薄情不专心,很少会对一段感情动心。
然而,在真正接触过盛靳年以后,就会真正了解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一个完完全全可以把自己的后背交给他,让人可以依靠的大山。
“盛靳年……我……”温初安身体有些不听使唤的凑上前去,两个人的脸庞越靠越近,彼此之间呼吸都不由得交融,原本就问热的空气增添了几分暧/昧。
盛靳年黑眸倒映着温初安,全然都是化不开的温柔,却一副紧绷着脸的禁欲神色。
人无圣贤,若是温初安之前还能勉勉强强把控,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就再也忍受不住了,一股强烈的欲/望想让她对这个男人做些什么。
“嗡嗡——”
手机在这个时候不适宜的响不起来。
两个人本来靠近的唇怔住片刻,盛靳年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手机屏幕。
是秦责打过来的电话。
温初安懊恼之余脸色有些滚烫,借口还要烧茶,转身去忙。
盛靳年看着她的背影,多了几分笑意,缓缓的将电话接了下来。
“喂。”
秦责听着这一个单子,身体情不自禁的抖了抖,总感觉光是从话筒那边传过来的凉意,就快要将他全身冻僵了。
秦责纳闷,难道他这个电话来的不是时候吗?是不是总裁正和安小姐你侬我侬呢,结果他这一通电话打过来,直接把事情坏了。
想到这里,秦责不仅打了一个寒颤,不过这个时候也没有办法。
“那个……总裁,时辰已经不早了,我们应该早点回去了。”
如果不是必须要走,他根本就不会打这个电话,因为今天晚上他们要处理一件事情,必须得要坐飞机赶往w国,这件事,盛靳年也是知情的。
事情轻重他分得清,挂断电话以后,盛靳年迈步朝向还正在忙着煮茶的温初安走过去。
“要离开了。”
“这么快?”温初安错愕,她还以为盛靳年这么晚过来会在这里留一/夜呢,“是公司明天有什么会要开吗?你可以定个闹钟,等到明天早上起来不行吗?都已经这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