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乔帝,不过既然你想取消婚礼,那我最后一次,如你所愿。”
他一直跟在父母和朋友得身后,从来都没有经历过什么大的风浪,对家族企业也不感兴趣,所以即使对方是真的乔帝,他也认不出来。
只是这一刻,他对康紫萱彻底死心了。
见他的样子不像是装的,康紫萱更加的慌乱了,那种功败垂成的感觉更加的明显,她脸色慌乱,精美的妆容也在这一刻显得格外狰狞。
“凌赫,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为他真的……”
可是这一次凌赫没有在继续等她的解释,更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一眼,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康紫萱见状,立即想要追出去,却被一旁一直守着的乔吟拦了下来,“站住,康紫萱,从今天起,你别想在接近凌赫一步。”
这几年凌家因为康紫萱这个女人一直生活的水深火热,凌赫现在好不容易清醒了,她绝对不会再给康紫萱任何一点机会去动摇凌赫。
“是你,是你对不对?一定是你在陷害我!”康紫萱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忽然对着乔吟发难。
乔吟嗤笑一声,“就算是我又怎么样?我只是送了个人给你,是你自己急不可耐的往上贴,一副发qq的母狗样子,如果要不是你这么配合,凌赫也不会彻底看清你的真面目!”
康紫萱差点疯了,她万万没有想到她们会用这样的手段,眸子里的狠光乍现,“我杀了你!”
白色的身影混杂着恶毒的面孔朝着乔吟扑了过来。
乔吟想要躲避,可是康紫萱几乎是被逼疯了一样,她根本不是对手,勉强抵挡了一下后背撞到了身后的开着的门上,顿时疼的她龇牙咧嘴。
回过神来,才看到康紫萱从梳妆台上拿起一把剪刀朝着她冲了过来。
乔吟惊叫一声,完了完了,这次死定了。
预感的痛楚迟迟没有落下,一睁开眼,就看到康紫萱的手腕被人毫不留情的攥住。
临泽深护在她的身后,冰冷的面孔满是杀气,“敢动她一下,我要你死!”
康紫萱惊恐的瞪大眸子,手里的剪刀跟着落下。
临泽深无情的将她甩开,神色紧张起来,“有没有伤到哪里?”
乔吟吸了一口冷气,有些委屈,“后背疼。”
她是真的疼,门是开着的,所以她的后背直接磕到上面了,现在只觉得钻心的疼。
男人脸色一阵阴鸷,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快速的朝着外面走去,“我带你去医院。”
看到临泽深着急的神色,乔吟一时间只觉得心里暖暖的,刚才被惊吓到的感觉一瞬间消散了。
“其实也没有那么疼了,你怎么过来了?宝儿呢?”
“靳年在那,我不放心你。”
乔吟瞠目,临泽深居然舍得把自己的宝贝闺女放心的交给盛靳年?只是因为不放心她?
“阿深。”
“嗯?”
“我有没有说过我好爱你啊。”
男人挽了挽嘴角,“我不介意你每天都说。”
温初安等了好久也没有看到庄园里传出什么动静来,她有些着急是不是任务失败了?乔吟不会被牵连吧?
正想要下去看看情况,就看到一个修长的身影从庄园里出来在门口张望了一下,接着目标明确的朝着她车得方向走过来。
一看到是那个假的“乔帝”,还不等人上车,急忙开口,“成功了?”
男人有趣的看了她一眼,“很顺利。”
温初安长长的 松了一口气,成功了就好。
淡定了一瞬,温初安从包里掏出另一张早就准备好的卡,将里面剩余的钱递给他,“辛苦你了,这个是尾款。”
这场交易也就算了到此结束了。
谁知道男人非但没有接那张卡,一副狭长的眉眼饶有兴致的模样看着她,“之前不是说好了尾款换成别的东西?”
温初安捏着卡的手指顿了一下,警惕的皱了皱眉,“不想要钱你想要什么?”
难道他还想利用这件事情从他这里敲诈一点别的?
似乎是看穿了她的想法,男人挑起嘴角,压迫感十足的身体朝着她倾斜过来,“你不是被那个男人甩了吗?有没有兴趣跟我?”
温初安瞳孔微张这个人是有什么毛病吗?
“没有,价钱是之前就谈好的,你要是不满意的话我可以在适当的给你加一点,但是你最好别过分,否则真的闹到乔帝那里吃亏的是你。”温初安把卡强硬的塞到她的手里,然后头也不回的下车了。
对方好歹是一个孔武有力的男人,但凡她有一点自保意识,这个时候都不能多停留。
临走的时候,温初安抿了抿唇,还是回头补了一句,“以后不要在顶着乔帝的脸招摇撞骗了,找份正经的工作吧,不然对你没好处。”
紧接着走远。
独留下身后车厢里男人渐渐放大的嘴角弧度。
片刻后,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看着收敛笑意接通,那边是助理焦急的声音,“总裁,您人跑哪去了?我到处找不到你。”
助理一副抱怨的语气,这个总裁还真是不让人省心。
男人叠起双腿,舒服的靠在车厢里,目光飘到驾驶座旁边放着的名片,心思一动,伸手过去捏了一张名片放在手里。
视线定格在上面的临泽深三个字的时候眼底露出兴味。
“里面空气太脏,出来透透气。”
助理一副我信你个鬼的样子翻了一白眼,“凌家不知道怎么回事,婚礼取消了,我们要不要先回去?”
他们这次回国是因为乔家老爷子年纪大了想要重回故土,他家总裁不放心老爷子一个人回国,所以提前一步回来打点,原本是看中了凌家的这处庄园的,正巧过来的时候碰到凌赫结婚,所以顺便过来道喜。
没想到反而让他遇到了这么个有意思的人。
招摇撞骗,还是第一次有人用这个词来形容他呢。
知道自总裁的脾气,助理也不多说什么,直接让他报了位置自己过来接人。
婚礼已经取消的消息,是从乔吟那里听来的。
她一边揉着自己的脊椎骨,一边抱怨,“女人疯起来真的可怕,我感觉我的骨头是不是裂开了。”
温初安好笑的看着她,这么疼还有心思开玩笑,也就只有乔吟才有这个心态了。
大致的摸了一下她的骨头,“这个地方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