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连玥含笑的从南风瑢府上离开,在他人看来,和南风瑢聊的很是开心。
南风瑢更是又把她客客气气的从府里送了出来,转而就上了马车,直奔皇宫驶去。
南璃皇宫内。
南风缙一直让马车行驶到萧太后宫殿,才命人将南蛮儿从马车上抱了下来。
此时南蛮儿已经痛的只能轻哼着,眼神也有些涣散。
南风缙眸色阴沉的厉害,
“太后呢?”
他问向门口的太监。
太监连忙跪地:
“回太子殿下,太后刚休息,不然您等一会儿……”
“等什么等,没看到蛮儿已经痛晕过去了么,赶紧把太后叫醒,就说本太子有要事。”
南风缙怒声道。
太监这才看清楚,原来这面目全非的人,竟然是南蛮儿。
这事可耽误不得,连忙弯腰走进了屋内。
小心翼翼的叫醒萧太后,跟她说了这件事后,萧太后眼睛一瞪,立马让人赶紧进来。
待看到南蛮儿此时的模样时,她心里咯噔一下,眸子里满是怒火,
“这究竟是谁干的,还不赶紧把人抓来,本宫要诛他九族!”
“太后息怒啊。”
太监宫女们全都跪地哀求着。
南风缙跪在地上,说道:
“祖母,蛮儿变成这样,都是那郝连玥所为,她先行打了蛮儿和阿沁,之后又用毒毁了蛮儿的容,祖母一定要为蛮儿做主。”
南风缙磕了一个头。
萧太后一听是郝连玥,眸色怔了怔,
“怎么又跟那郝连玥有关系!蛮儿不是去宸王府上探望宸王妃了么,怎么会和郝连玥起冲突?”
还把她的蛮儿毒成这副鬼样子!
南风缙说道:
“回皇祖母,蛮儿在宸王府门口遇到了郝连玥,郝连玥出言讽刺蛮儿,还打伤了她,真该死!”
萧太后若是能被这几句言语就糊弄住,也不可能坐上这个位置,独揽南璃朝政这么多年。
她又不是没见过那郝连玥。
那臭丫头心思聪颖,蛮儿本就在她手上吃过亏,明知这是南璃却出手如此狠毒,想必早就想好了万全之策。
贸然过去,也只会被人用话堵回来。
她重重的拍了下手,怒声道:
“在本宫面前还不从实招来,在宸王府门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今ri你们谁若敢说半句谎话,就别怪本宫摘了你们的脑袋!”
阿沁嘴巴肿的厉害,见萧太后死死的看着她,在等她开口。
她连忙跪地求饶道:
“太后娘娘,您要为蛮儿公主做主啊,真的是那郝连玥先动的手。”
“从头讲!”
萧太后怒吼一声。
阿沁知道躲不过去了,而且萧太派人一查就能查出来,只好说道:“今日公主从宫里出来后,便直奔宸王府,谁知那宸王府的人目中无人,懈怠公主,不仅只派了一个管家出来迎接,还让公主在门口等了许久。公主让宸王妃出来,因为本
来就是探望她的,谁知那管家竟仗着宸王妃怀孕为由,说不能相见。公主气不过,便让奴婢打了管家几巴掌,谁知道这时候郝连玥就出现了,她跟公主吵了几句,还说公主是好吃懒做的累赘,说她不配见宸王妃,骂完就动了打了公主,还
打了奴婢。还好后来太子殿下来了,公主这才得意被救出。谁知道那郝连玥却不依不饶,不仅让随从啥了太子殿下的侍卫,还弄妖法毒伤了蛮儿公主,蛮儿公主的脸还有身子快速的
腐烂着,太子殿下便连忙带着蛮儿公主进宫找太后了。
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当时宸王府外很多百姓都有围观,太后派人一问便知,真的是那郝连玥先挑衅,先打公主的,太后您一定要为公主做主啊,您最疼蛮儿公主了。”
阿沁哭的似要断气一样,声音满是悲痛。
萧太后听闻,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缓慢的说道:
“那贱丫头,还真是胆大妄为,欺我南璃!”“太后,她还说,公主不就是仗着太后和太子殿下的宠爱么,若非有一日太后和太子殿下……公主就连那贫民窟的贱民都不如,她公然诅咒您和太子,太后可千万不能饶了
她!”
阿沁火上浇油的继续说道。
饶是萧太后此时也坐不住了,她愤怒的拍了下床,怒声道:
“这个贱丫头,竟敢如此讲话,真是大逆不道!来人,去把那贱丫头抓来,本宫要治她的罪!”
“是,太后。”
门外侍卫应了一声。
南风缙唇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
可侍卫刚要出去,就被赶来的南风瑢给拦住了。
“太后,二皇子来了,说有事要见您。”
二皇子?
屋内的几人神色各异。
这几年太子和二皇子斗的厉害,二皇子跟太后的关系也很一般,今日怎的想起来这了。
但说到底,总归也是自己的孙子。
太后只好摆摆手,让人先进来再说。
“孙儿给祖母请安,祖母千岁千岁千千岁。”
南风瑢跪地磕了个头。
“起来吧。”
萧太后淡淡的说了一句,看面色,明显狠不开心。
南风瑢从地上站起来,目光先是在屋内扫视了一圈,而后笑了下,开口道:
“这是怎么了,气氛怎的如此压抑,皇祖母心情好像不太好?”
萧太后哼了一声,
“能好的起来才怪!你看蛮儿被那无法无天的郝连玥弄成什么样子了,竟然出言不逊公然咒本宫和太子,真是岂有此理!本宫正要派人把她抓过来呢,以解心头之恨!”
南风瑢眨了下眼睛,轻笑一声道:
“太后气的,可是刚才在宸王府门口发生的事?”
“这事你也听说了?”
萧太后狐疑的看着南风瑢。
南风缙也阴狠的盯着他,刚才他可听见那郝连玥嘴里说的话了,要去二皇子府,不就是眼前这个南风瑢么!
他连忙说道:
“祖母,郝连玥辱骂和伤害蛮儿是真,我们理应先将她捉拿到宫中,二弟若无什么要紧的事,等祖母处理完这件事再说也来的急。”
南风瑢斜了他一眼,笑道:“今日,我就是为了这事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