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妾身做的菜肴不合口吗?”玲珑柔声问道,心里却在腹诽,这熊孩子要干嘛?
颜栩好笑,孩子都生了,还是这么青涩,你穿成这样,摆明是要撩拨我的,你说我在能吃下这些菜吗?本王只想吃你。
“好徒儿,喂给师父吃,你喂我就吃。”他斜睨着她,声音中带着揶揄。
玲珑轻咬着嘴唇,她好像真没有喂过他,倒是她做月子和生病的时候,他曾经亲手喂她吃饭吃药。
算了,刚才不是已经喂了一口吗?那就接着喂吧。
她又夹起一口菜颤巍巍地喂到颜栩嘴角,颜栩却不肯张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目光灼灼,似是要一口把她吞下去。
玲珑的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她垂下眼睑,不肯与他对视,小声说道:“王爷若是不饿,那我就不喂了。”
“叫师父。”颜栩纠正。
自从被玲珑识破身份之后,师父这个词便只存在于床第之间。
这个时候,颜栩让她叫师父,玲珑或是再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那她就白打扮成这样了。
“师父。”她乖乖地叫了一声,声音细细柔柔,小猫似的。
颜栩的嘴角溢出笑容,伸出手臂把玲珑抱了过来,放到自己腿上,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有你这样喂饭的吗?真不懂事。”
“那要怎么喂?”玲珑不懂,她不是装的,她是真的不懂。
颜栩呵呵地笑,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玲珑立刻连耳朵都红了,声音颤颤的:“您......您怎么这样......我不......”
心里却在嘀咕着,他不是以前没有过女人吗?怎么会懂这些,莫非是在和她成亲以后,到外面花天酒地时学来的?
想到颜栩可能和外面的歌妓做过这种事,玲珑就觉得哪里都不好了,索性把筷子放到霁红小碟里,道:“不吃就算了,我还不喂了呢。”
见她忽然就不高兴了,颜栩一头雾水,身上的燥热倒是凉了不少。
“你不喂我,那我喂你吧。”颜栩说着,伸手拿了玲珑扔到书案上的红木镶银筷子,捡着道相对清淡的菱角圆子衔到嘴上,满眼春水地喂到玲珑嘴边。
玲珑羞得不知说什么才好,人高马大的男人,竟然做出这样的举动,她是该笑呢,还是该笑呢。
“我自己来......唔......”话章未落,颜栩的唇已经贴上她的,她的红唇微张,那颗圆子便被他的舌尖推进了她的嘴里.
这是今天唯一的一道江南菜肴,圆子用菱角粉挤成,里面加了冰糖,嫩嫩滑滑,还带着荷花的芬芳。上次叶娘子做了这道菜,颜栩还曾夸奖过,所以今天玲珑也学着做了一碗,没想到却被颜栩这样用了。
一颗圆子顺利喂过去,颜栩正想再喂一颗,却看到玲珑伸出樱红的小舌尖,舔了一下红唇,刚才的燥热重又回来,颜栩觉得口干舌燥,因为丹丹那个小坏蛋,他已经好些日子没和玲珑亲热了。
虽然每天晚上,丹丹都会睡得很香,可他的脸皮再厚,也没好意思跃过夹在两人中间的女儿,爬到妻子身上去。
今天小顺子还提醒他长痘痘了。
他得天独厚,一张俊脸宛若玉石雕成,如果不是被憋得毒火攻心,怎么会长痘痘呢?
现在小坏蛋丹丹没在身边,他可再也不想忍了。
筷子从手里滑落,修长灵活的手指在玲珑身上抚过,手指过处,衣裳层层解开,露出里面黑色绣着红牡丹的肚兜。
颜栩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头炸开,一股热流从下往上,几乎就要破门而出。
“你怎么穿黑色......黑色......”玲珑虽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但并不代表着在此之前他没见过只穿肚兜的女人。
而且见过的一点也不少。
可是从没有哪个女人是穿着黑色肚兜,光滑的黑丝上绣着一朵大红的牡丹,牡丹本是极致雍容,但绣在这里却显得分外妖娆,就像面前这个自己爱极了的女子,初看只觉她美丽可人,细看又觉她高贵大方,可是只有亲手解开她的衣裳,才知道她竟然是......
颜栩的大脑已经想不出更多的词汇,他低下去,隔着光滑的丝绸,吻在牡丹花下那柔软的丰盈上。
紫薇小筑内,丹丹一直没肯睡,两个乳娘轮流抱着她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又是唱歌儿又是讲故事的,可丹丹的眼睛还是睁得大大的,就像夜空里最亮的那颗星星。
“我的好郡主,小祖宗,您就早点睡吧,明天乳娘陪你去看仙鹤,好不好啊?”
“不好,我要和爹爹娘一起睡。”
两个乳娘面面相觑,交换了一个同情的目光。
她们同情的当然不是怀里这位,而是这位的爹娘。
难怪刚才听说王妃去给王爷送饭还没回来,她们都是过来人,不用猜也知道王爷和王妃正在做什么。
还不是小郡主给害的,好好的内室不能待,要跑到木樨堂去,搞得就像偷|情一样。
乳娘们只好继续哄骗丹丹:“郡主先睡,等到王爷和王妃回来,乳娘抱你过去好吗?”
“不好,我要爹爹,我要娘,我要,啊~~~~”小孩子的耐心有限,小嘴咧开,放声大哭起来。
颜栩起身,想叫跟着玲珑来的小丫头进来为她擦拭,玲珑伸手拽住他,道:“别让丫头进来,这里又不是珏音雅居。”
颜栩抚额,自己真是糊涂了,让木樨堂以外的人知道王妃送货上门,那对玲珑的名声可是不好,搞不好弄个以色惑主的名声。
可是当妻子的不是就应该这样吗?
再说,她虽然是送货上门,可出力的人却是他。
“那就不叫了,我来给你擦擦。”颜栩说着,便拿了帕子为她仔细擦拭。
除了刚圆房时,颜栩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玲珑看他神色专注,眉眼间看不到一丝烦恼,她的心里便越来越甜。
“师父,不论别人怎么待你,这天底下,就是我们两个最好了。”
颜栩怔住,拿着丝帕的手停了下来,极不正经地落在玲珑润如凝脂的大腿上。
这是表白吗?怎么说得这么别扭?
不过,本王喜欢,她每天都这么说上一回,本王就能乐得飞上天。
一一一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