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番,暖爱在严冬,050
张律师……
合约……
温暖都傻眼了,她竟然已是沦落到,真的要成为严峻的“情fu”,这么恶心的地步了吗?
大概是真的,从出生到现在,从懂事到现在,从未想过,真的有这么狗血的,只有电视里才会有的情节,劈头落在自己的头上的时候,温暖突然不知应该如何去消化。
严峻离开过后不到5分钟,她恍恍惚惚的,才听到有人重新走进这个办公室。
中年男人,穿着浅灰色的西装,略胖,戴着眼镜,重点是,他对这自己微微一笑,然后递给了她两张纸,上面整整齐齐填了不少的条条框框,这些,完全就是商人之间的协议,如同是买卖条款一样,温暖这般好强的人,哪能受得住?
她只觉得自己被羞辱了,比起当年爸爸因为哥哥的事,狠心打她,还要来得让人无法接受。
温暖脸色苍白,对面的律师却不过就是替人办事而已,当然不会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十分职业解释道:“林小姐,这是严总让我交给您的合约,您可以过目一下,甲方的需求都已经写清楚了,乙方是林小姐您,您可以提出您的需求,我会和严总沟通,完了之后,双方签名就能生效。”
温暖想着,自己这辈子还没遇到这么让人哭笑不得的事,这些人都在想什么?脑子有问题吗?
她不会同意的!
她绝对不会同意的!
她现在真是恨不得把严峻的办公室给砸了,可她知道自己没有这份心思,浪费这个力气,她甚至是觉得,自己连多说一句话都费劲儿,所以一言不发,绕过了那个律师就要走。
谁知道那律师还要追上去,把两张合约的纸递给温暖,还是那种一本正经的语气,“林小姐,严总吩咐我了,知道您不会一下子就答应签字的,但您迟早是会同意的,这是严总的原话,所以合约您先带回去,里面有一张纸条,上有我的联系方式,林小姐想清楚了,时都可以联系我。”
温暖愤怒地瞪着这个律师。
律师看她恨不得是要给自己吃耳光的表情,笑了笑,“林小姐,我不过就是一个律师,受人之托而已,何况严总他……认定了的,就不会轻易放手。林小姐,和严总倔,对您也没什么好处。”
这些在严峻身边办事的人,当然是了解严峻的。
这律师其实言下之意,是想告诉温暖,严总这么长时间来,从未对一个女人这般上心过,还让自己特地写了这么多的条条框框,说白了也不过就是为了留住这个女人而已。
一个男人这般,为难一个女人,其实不过就是因为感兴趣。
这些,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
温暖哪会拿这么一张这么侮辱自己人格的合约?所以不管这个律师和自己废什么话,她想都不会想一秒,结果合约就直接撕碎,从刚刚开始就没开口说过话,这会儿骤然开口,声音还有些嘶哑,“你是律师?在我的认知里,律师都是很有文化很有内涵的,你帮严峻这么一个人渣办事,也不知是不是你心甘情愿的,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但律师先生,麻烦你转告你的老板,钱我会自己想办法的,他想的那点儿龌龊事,我林温暖死也不会同意的!合约就免了,我不会签的。”
………
严峻赶到荣家老爷子谈事的会所的时候,已经差不多过了15分钟的时间。
他是晚辈,迟到终归是不好。
不过荣家老爷子一直都很喜欢严峻,在荣老爷子的认知里,这个自己宝贝小孙女儿的未婚夫,也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懂事,稳重,耐得住性子,在严家的子嗣里,他其实最初并不是最被看好会上位的那一个,结果现在却稳稳上升得最好的一个。
是金子总是会发光的,这话用在严峻的身上一点都不假。
不过今天荣老爷子见严峻,倒是皱起了眉头。
大家都是商场上的前浪和后浪,荣老爷也是年轻人,严峻进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看出了点什么,等严峻坐下了之后,老爷子吩咐会所的服务员,给严峻点了一壶菊花茶,茶水送上之后,老爷子更是纡尊降贵亲自给严峻倒了一杯,这才笑一笑,道:“外面的人都说,严家的大少爷,不喜女色,是因为对我们果果相当尊重,不过我是知道,果果那孩子的确是挺喜欢你,你倒不见得是对果果有男女之情。”
严峻多少精明的人,已是听出了点什么味道来。
下意识伸手朝着领口处摸了一下,荣老爷子笑声更大了些,“不是在你的脖子上,是在你的皮带上。”他伸手敲了敲桌子,“峻啊,你这样子,跟我面前也就算了,我知道男人逢场作戏在所难免,就是别是在果果的二叔面前这样,你也知道博扬把果果当宝贝一样,回头估计要不高兴咯。”
这么一提醒,严峻才惊觉,自己皮带是扣上了,不过大概是裤子匆忙之中,并没有穿挺括。
他多少还是有些尴尬的,只不过做过什么事,他并不觉得有什么见不得人,所以并不否认什么,“刚刚来的急,让爷爷您久等了。”
荣老爷子别有深意朝严峻看了两眼——这孩子,他心里是很清楚的。人品是极好,在商言商又是极具手腕魄力,所以果果这般欣赏他,他是一点都不反对,但刚刚自己提到那么一句,没想到他竟也是丝毫没有否认的意思,想来这么一个晴天大白日的,他还能去夜店寻花问柳不成?严峻不是这种男人,工作至上的人,又是从公司赶过来的,难道是办公室里的女人?
荣老爷子当然是老谋深算的人,脸上不表现出任何反对男人稍微有点桃-色纠葛的样子,心里多少还是会有点上心。
不过他也知道,严峻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他现在不愿意说,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荣老爷子都知道,自己不能心急去插手什么。
所以这事,老爷子就这么打算先翻篇了,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下去,他很快就和严峻探讨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最后才说到:“果果说前几天又去了那个什么印尼,昨儿个就回来了,她这段时间总是朝外跑,我看差不多时间了,回头我和她二叔商量一下,你们的婚期先定下来,你年初不是想要那位置吗?正好可以用果果的婚事冲击一下。”
严峻捏着陶瓷杯的手指稍稍一敛,男人垂下眼帘的时候,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瞳仁深处复杂的情绪,他低声“嗯”了一声,没表示太多的意见,但似乎也没有反对的意思。
严峻和荣明珠的婚事,那就是很多年前已是敲定下来的,何况这门婚事,还是严峻的母亲亲自周旋着下来的,加上荣明珠一点都不反对,荣家的小公主点头挑的人,哪有什么话可说?严峻本事可不小,得到了荣家的支持,其实其他可以竞选的对手,都已是有了一种输掉半壁江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