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佐阁下,我们冤枉啊,”三个鬼子都给小田次郎跪下了:“我们根本不知道田中被吊死的事啊“”
“别急,我还没有说完呢,三;在宪兵队,只有你们三个人具备作案时间;所以,对不起,只能把你们交给军事法庭来处理了,”
这件事还没有处理妥当,丁默存忽然冲了进来:“大佐阁下,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什么大事不好了?你妈死了吗?”小田次郎没好气地说,他这会儿还在气头上呢,你还这么咋咋呼呼的,不骂你骂谁去?说话要看准时机,该骂,
“是,大佐阁下,我妈早就死了,已经死了十几年了,”丁默存接着话茬,实话实说讨好小田次郎说,
人家丁默存都这样说了,你还能再生气吗?小田次郎的气先消了一半,不得不换上了较为温和一点的语气:“丁默存,你还有什么大事不好的消息?”
“我的一个兄弟被点天灯了,”丁默存似乎有点儿惊慌,惊魂不定的样子,
“点天灯?什么叫点天灯?”小田次郎不懂点天灯的事:“是一款新的游戏吗?”
“就是把人的头顶上,凿开一个洞,把蜡烛插在里面,直到蜡烛烧完为止。”丁默存介绍说:“蜡烛烧不完,人就死了,”
“这样就叫点天灯?被点了几个?”小田次郎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还几个呀,一个就吓死我了,而且,他是我的副手,小开呀,我的损失不小,那些队员的积极性降低了不少,”
“没事,照样能提高战斗力,等会儿,我自己还要点三个天灯,”小田次郎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三个鬼子一听,要把他们点天灯,吓坏了,连忙跪下了下来:“大佐阁下——,大佐阁下”
“喊亲爹也没有用,点天灯——”小田次郎吆喝一声:“不要求我,求我也没有用。”
丁默存吃惊了,连太君也要点天灯?小开的事还算什么事?就是死了一条狗吧,
还是在昨天晚上,辛苦和三个同学一起,吊死那个哨兵田中之后,就往康医生家里走去了,在途经一个赌场门前时,辛苦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身就溜进了赌场,是谁?应该认识他,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
辛苦不得不停下来,想一想进赌场的这个人到底是谁?
刘不留忙问:“怎么,你想进赌场?辛苦,我们不能玩,”
“我不是去玩的,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溜进了赌场,”辛苦一拍大腿说:“我想起来了。他是小开进去看看,”
“谁?我们认识吗?”
“你们不认识他,他是在几个月前,诬陷我是小偷的一个人,丁默存的一个铁杆小兄弟。我知道,他的小名叫小开,大名叫什么,我不知道,他是丁默存的得力干将,也是丁默存的军师,丁默存的坏主意多半是他出的,”
“这样的人可留吗?不可留,我们就把他也咔嚓了吧?”
“对,不能留着他,丁默存的死党,发现一个除掉一个,”辛苦说:“我去把他引出来,你们在外面等着,合力拿下他。”
刘不留点点头:“我同意,”
辛苦就把刘不留和两个同学留在外面,辛苦自己一个人就走了进去,赌场里面有好多赌桌,到处都是人,推牌九,摇色子,押宝,炸金花的,死活两张的应有尽有,
辛苦看了一下,没有看到那个坏蛋,押宝的地方人多,是不是挤进去了,辛苦也往前挤了挤,果然看到看到那个坏蛋,辛苦就挤到了他的对面,他是有意让小开发现自己的。
但是,这个小开全神贯注地赌钱,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宝桌上了,根本不抬头看人,
怎么才能引起他的注意呢?辛苦就想赌一把引起他的注意,
但是辛苦手里没有钱呀,怎么赌呢?辛苦看到小开面前有十几个大洋,摞起来放在自己的面前,辛苦灵机一动,就用隔空术,把他的大洋拿了过来,辛苦连想都没想,很随意地放到三上,等待机会。
小开也想下注,突然发现自己面前的大洋没有了,连忙大骂:“谁把老子的钱拿去了?见鬼了,明明放在面前的,”
“一惊一乍的样子,谁拿你的大洋了?下不下注?要是不下注,我就要开宝了,”庄家吆喝说。
“下,下,我带四,”小开一边嘟囔着,一边掏出大洋放在四上:“十块冲四,真他妈见鬼了,我明明放了十五块大洋在桌子上的,怎么一眨眼不见了呢?”
庄家开宝,是个三,辛苦赢了四十块,手里就有五十五块大洋了,
为了引起小开的注意,辛苦还说:“庄家,这是赔我的大洋吗?”
“是的,是的,拿走吧,这位小兄弟面生的很,第一次玩吗?”庄家问辛苦。
“是的,第一次,还不知道怎么赌钱呢,随便下注的,”辛苦大声说话,就是想引起小开的注意,
然而,那个小开一直在找他的大洋,兜里翻翻,桌底下瞅瞅,就是找不到大洋了,找大洋心切,就看到辛苦,没有听到辛苦说话,心思就是放在大洋上了,小开主要也是没想到,辛苦会到这种地方来的。在他们的心里,认定辛苦是个正经人。
宝又出上来了,宝子压在宝盒里,宝盒又放在小蝶子上,端到了宝桌上,
辛苦突然发现,宝盒里有两个黑点点,难道这回又又出二?辛苦就把五十五块大洋全部放到二上了。如果开出二来,辛苦将赢得一百六十五块大洋,扣水五块,辛苦实得一百六十块大洋。
果然,真的开出二了,庄家一边给辛苦赔钱一边说:“小兄弟,你是家炮打呀,初次出山就这么厉害?一个大洋冲十冲,老驴驼不动啊,”
家炮打就是把本钱和赢的钱,一起下注。虽然赢得非常快,一次输了,就彻底输了,一般的庄家喜欢你这样下注,
“说老实话,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赌钱的呢,随便玩的,以后请庄家多指教,”辛苦客客气气地说,
看到有人赢了一百六十块大洋,算是比较大的赌注了,大家也都看了辛苦一眼,小开也不由得抬头看了辛苦一眼,吃惊地看着辛苦:“你,你是辛,辛苦?”
“你怎么知道我是辛苦?”
“扒了皮了,我都能认识你的骨头,你就是啊,”小开大叫一声:“他是皇军的通缉犯,大家合力抓住他。”
到时候了,辛苦抽身边便走,“你来抓我呀,你来抓我呀,”辛苦估计小开肯定要追出来。
既然是皇军的通缉犯,就不是一般人,谁能拦住他?谁也不敢拦不是?大家反而都给辛苦让开了一条路。
小开拔出盒子枪,就紧跟在辛苦的后面追了出去,
辛苦走过刘不留他们埋伏的地方,小声说:“他来了。”
小开喊叫着:“辛苦你跑不了了,满大街都是我们的人,你往哪里跑?”
辛苦继续向前奔跑,小开就在后面追,在经过刘不留他们埋伏的地方,刘不留猛地伸出了腿,绊倒了小开。
两个同学跳起来按住了小开:“不准动,”
小开还在挣扎着:“你们抓错人了,前面跑的才是通缉犯,抓的是他,你们抓我干什么?”
“没错,我们抓的就是你,”刘不留没有客气:“辛苦就是把你引出来的,在外面好抓你,赌场人多,不好抓。”
“你们敢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小开自以为自己有了身份:“我是特别行动组副组长,”
“不要说你是副组长,就是丁默存,我们也照抓不误。抓住就杀,不能放走的。”辛苦返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