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凌烨!
当她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眼帘之中,昨夜的种种历历在目,不由心口一紧,目光冷冷地凝视着缓缓踏步上前的俊朗男子。
背着光的容凌烨,让风铃月看不清那精致的五官,仅仅只有一个好看而神秘的轮廓。直到男子一甩长袖,倾身坐在床榻边上。适才,凤胧月才得以看清那张阴晴不定的面容。
“听闻皇后今日来了,你为何装疯将她吓跑?”
凤胧月淡漠地望着那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的天之骄子,唇角荡漾着一丝嘲讽。
“臣妾不过是问她知不知道曦儿的下落,她自己做贼心虚,怪得了谁?”
“你就从未想过跟朕解释吗?”
容凌烨紧抿着薄唇,深邃的眸子透着一丝阴狠。
倘若她能同自己解释,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别人在陷害她,都只是个误会,他们之间,又怎会变成这般模样?
“解释?我方才说的话,不正是给你的解释吗?”
他还想听什么?听自己苦苦哀求能重新得到他的恩宠吗?听她梨花带雨地求他护着她吗?
如果乞求,就能让曦儿完好无损地出现在她眼前,就能让水牢中受苦的秦恒无罪释放,她必然是一百个愿意。
可她不是没有尝试过,结果呢?这个暴虐的男人,又是如何当着别的男人的面,欺凌她,侮辱她!
“凤胧月,你是不是很恨朕?因为朕把你的心上人关进了水牢,等七日之后,他就要惨死在群蛇的撕咬中……你放心,等到那一天,朕一定会带你去看,不会错过这出好戏。”
容凌烨狠狠地捏着凤胧月的精致的下巴,咬牙切齿的声音如同洪荒猛兽般令人心生畏惧。
但凡是让这个女人中意的男子,他都不会让那人存活在这世上。
这一生,她唯一能中意的人,只有他!
不等凤胧月再次开口,容凌烨猛地将她本就半裹着的衣衫扯下,刹那间,春光乍泄,恍如世间所有的美好,都聚集在这不大的床榻上。
容凌烨目光灼灼地盯着那荡漾不止的水波,顺着眸底颤入心坎。
宽厚的大手顺势将那水波包裹,湿润的薄唇落在那粉嫩的花蕾上,略带痞味的挑逗,惹得身下的女子微微一颤,好看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团。
“放开我,唔……”
凤胧月挣扎着,抗拒着,可话还没说完,饱满的唇便被那灵巧的小蛇堵住,不由轻哼一声。
见状,容凌烨眉头一挑,深邃的眸底闪过一丝的戏谑。
停留在水波上的手掌蹂躏了几番,逐渐顺着嫩滑的肌肤,往下走了几寸,探入那一片早已泛滥的花海。
随着那修长的指尖刺入深海,床榻上发丝凌乱却依旧恍如坠凡仙子般的女子,浑身痉挛,忍不住轻喊了几声,丝丝入扣,勾得容凌烨唇角的戏谑,越发浓郁了几分。
“朕还真好奇,你到底跟多少野男人玩过。”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如五雷轰顶。
凤胧月的神情一滞,倾城的小脸满是愠怒,一双撩人的桃花眼微微一眯,似笑非笑地望着眼前这个阴冷的男子。
“我也不记得了。不过,能让我欲仙欲死的人,可不是你。”
这话分明是在说他不如别人。
容凌烨神情巨变,脸色阴沉的可怕,深邃的眸子仿佛要将那无所畏惧的风胧月吞噬。
沉默片刻,容凌烨眼眸微眯,唇角扬起一丝寒入骨髓的笑意。
只见他从风胧月的身上翻起身来,完美而健硕一览无余,还有那坚挺的炽热令风胧月不禁面泛桃红,竟有种想将它融入冰寒深海的冲动。
容凌烨左右顾盼,似乎在寻找着怎么,不过几息过后,他便拿起一根如襁褓中婴孩紧握着的小粉拳般粗的木棍,冷笑着朝着她一步步缓缓踏来。
瞬息之间,风胧月面无血色,惊恐地望着逐渐靠近的恶魔,身子不住地颤抖着,双手更是紧紧的拉着被褥,妄图寻得一丝的守护。
“别过来,你这个疯子,别过来!”
容凌烨唇角的笑容愈发的深邃,双眸猩红地望着那满脸恐惧的倾城女子,闻而不听。
待他靠近床塌之际,健硕的手臂猛地拽起风胧月身上的被褥,将它丢在冰冷的地面上,几近癫狂的神情微微有些扭曲,吓得风胧月惊声尖叫不止,浑身颤抖得愈发厉害。
就在容凌烨欲将手中粗糙的木棍混搅深海之际,原本紧闭的大门猛地被人推开,一张慌乱异常的面容出现在屋内赤身的二人眸中。
“皇,皇上!娘娘身子骨弱,实在是受不起恩泽,求皇上放过娘娘……”
锦烟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低垂着脑袋,不敢抬头,更不敢直视盛怒中的容凌烨。
见状,风胧月瞳孔一缩,下意识地拽着容凌烨的胳膊,厉声呵斥:“滚出去!”
奈何,此刻的容凌烨已然甩开她的手,大步流星的迈到跪地的女子身前,晦暗的眸子透着一丝阴森。
“你家主子不能伺候,又这般既护主心切,便由你来伺候朕。”
话语间,容凌烨的大手勾起了锦烟的下巴,她可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哪里见过男人的酮体,更别说是眼前的春风秋月。瞬间,清秀的小脸羞的透红,却又不敢明着违背圣意,一时间,竟怔怔地愣在了原地。
“容凌烨,她还那么小,再过几年到了可以出宫的年纪,便能寻个好人家,你何必要这般待她!”
“朕的宠幸,难道不是最大的恩典吗?”
容凌烨冷笑一声,狭长的眸子瞥了眼身后情绪激动的风胧月,大手猛的将锦烟从地上拽起来,毫不怜惜地扯下她身上的衫裙,刹那间,春光无限。
任由锦烟挣扎尖叫,容凌烨充耳不闻,狠狠地扇了两个巴掌,故意将那清秀女子丢在了风胧月身侧,好让她看得分明。
“容凌烨,你有本事冲着我来!别伤及无辜!”
风胧月失声怒吼,挡在锦烟身前,猩红的眸子满是戾气。
她从未像此刻这般憎恨厌恶着他。
这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