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凌烨扔下她便离开了,并下令封锁寝宫正门,除了太医意外不许任何人随意出入。
今日柳皇后本率领妃嫔在宫门口等着,迎候陛下回宫,谁知一辆马车从众人身侧飞驰而过。
柳皇后当然认得那是容凌烨的御驾,只是那御驾中传来的申吟着实令人不耻。
“妖妃也太过分了!已经霸占了陛下这么久,现在还这样勾引陛下,当真是不要脸。”
“对啊,竟能干出这样的事来。”
妃嫔们议论纷纷,柳皇后的脸色更加难看。
凤胧月得宠专宠也就罢了,如今如此是要把她这个皇后置于何地?
“皇后娘娘,您作为六宫之主这种败坏风气的事可不能不管啊。”
“对啊,若是人人都效仿妖妃,那陛下的后宫岂不是乱套了?”
“管?本宫要如何管?”柳皇后肃目,语气冷冷,这些人哪里是为了她,不过是想推她出去当挡箭牌而已。
“皇后娘娘,您就算不为我们着想,也该为您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啊。且不说那女子,你看皇上将那小野种宠成那副摸样……”
话说了一半,忽然,那说话的女子被柳皇后怒瞪了一眼,再也没有说了下去。
“诸位妹妹!都清楚陛下的性子,宠幸谁都是陛下一句话的事。你们若有这个本事能说服陛下,本宫这个皇后大可让给她来做。”
柳皇后虽说的是气话,但在场众人却无一敢搭话,若是谁有那个本事,又岂会容妖妃猖狂。
妃嫔们纷纷低头,根本无人敢接柳皇后的话。
一群没用的东西。
“回宫。”
柳皇后一甩长袖,带着沈贵人一起回了坤宁宫。
沈枝俏唯唯诺诺的跟在柳皇后身后,回到了坤宁宫,柳皇后叫退了下人。她招了招手,沈枝俏顺从的走到她身旁。
柳皇后抓住她的手,十分用力:“枝俏,本宫对你如何?”
沈枝俏张了张嘴,声音有些沙哑,当初嗓子被开水灌伤了以后,即便医治及时,到底还是伤着了,她时不时的便无法说话。
“你什么都不用说,本宫明白你的心意。来人,把东西拿上来。”
“是,娘娘。”宫女封上一个瓷瓶,皇后亲手将那瓷瓶交到沈枝俏手里,“你放心,等做成了这件事本宫一定不会亏待你,等到时候你这张脸可就是宫中独一无二的了。本宫还会遍寻天下名医,为你恢复声音。”
沈枝俏神情一动,握住手中的瓷瓶,点了点头。
凤胧月在寝宫里躺了三天三夜,素英贴身照顾着她的起居,太医说她病了,因为身子骨没有休养好留下的病根,再加上路上的折腾,所以如今的身体状况已经差到了极点。
太医不说凤胧月也清楚,如果没有容凌烨那样夜以继日的折磨她的身体,不停索求,她的身子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容凌烨特地派来一个侍卫,每次凤胧月要喝药的时候,那侍卫都一手抱着她的孩子,一手拿着匕首。
凤胧月几次要抢过孩子,却都被宫人强行拉住:“娘娘!陛下有命你不得胡来,否则就会对这个孩子不客气。”
在这样的胁迫下,凤胧月不得不好好喝药,身体也开始一点点好转。
容凌烨虽带着她回了皇宫,但依旧夜夜只宠幸她一个人,知道她身体好转,容凌烨的索取更加肆无忌惮。
凤胧月的身子刚一起身,容凌烨便召她侍寝。
凤胧月没有反抗,既然明知道反抗不了,她何必浪费体力。更何况她这么做,都是为了她的孩子。
容凌烨将她压着身上,霸道的吻落在她脖颈之间,一路望向。
他宽厚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身体,像是抚摸着一件绝世珍宝。无论做过多少次,他还是一样迷恋着她的身体。
“陛下~”凤胧月声音低喃,却配合着他的动作。
她的顺从像是一剂最强烈的催情剂,容凌烨舔着她的耳朵,呼吸沉重:“爱妃总是这样,叫朕欲罢不能。”
容凌烨撩起她的裙子,迫不及待的分开了她的双腿。
“不要。”凤胧月心底下意识的抗拒了一下,然而容凌烨却抓住了她的手,用力冲撞了进去。
“啊~”凤胧月叫出了声,她羞耻的闭紧了嘴。
容凌烨吻上了她的唇,身体的交合冲撞,就像是口齿中纠缠一样,缠绵而激烈。
“朕就喜欢听你的声音。”容凌烨亲吻过她的额头,抱住她的腰,撞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凤胧月张开了嘴,申吟此起彼伏。
即便她心里抗拒,但为了讨好容凌烨,她不得不如此。
一场欢好之后,她躺在他怀里,却是辗转难眠。
这样貌合神离的夫妻,或许也是世上少有吧。
“怎么了?”容凌烨搂着她的肩,显然他也没有睡着。
凤胧月抱着他,如果可以,她真想就这样抱着他。抛弃身份,抛弃从前,和他一起做一对恩爱的普通夫妻。
可是那些从前,真的抛弃得了吗?
她永远不会忘记那些死在他手下的人,就像是永远伴随着她的噩梦,直到她死。
“陛下,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凤胧月哀求着,她主动抱住了容凌烨,“那是我唯一的希望。”
凤胧月只希望他有片刻的之心软,但却换来了他冰冷的语言:“你要给朕说的就是这个?”
“算我求你。”
容凌烨推开了她,神情冰冷且陌生:“就为了你和冷慕源的孩子,你可以不惜去死吗?”
“那是你的孩子。”
“你还想骗朕!”容凌烨暴怒,这些日子她的绝情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他不是不知道凤胧月是为了什么喝药,只是他一直在忍。
好不容易能和她一起享受片刻的安宁,但她一开口又是那个孩子的事。
“朕当初就应该直接杀了那个野种。”容凌烨万分后悔,他披上衣服转身离去,只留下凤胧月一个人躺在那里。
凤胧月趴在床上,扯过被子挡住自己的身体,她告诉自己不能哭,但眼里却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去。
她想要的从来没有,只是安宁度日,和所爱之人好好享受,但这一切却从没实现过。
她哭得厉害,一直到眼泪干了,容凌烨也没有回来。
空荡荡的宫殿,只剩下她一个人。
这诺大的黑夜,也好像只有她一个人一样。
凤胧月的病渐渐好了,宫禁也解了一些。虽然她依旧不能离开寝宫,却能到寝殿外面晒晒太阳,看看花草,放松放松心情。
太医说她是心思郁结,容凌烨还为此在御书房发了好大的火,摔了好多东西,贴身伺候的宫人也被赶了出来。
所有人都道陛下喜怒无常,只有凤胧月知道他是在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