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凤胧月猛的收回目光,应承下来:“在。”
“在?朕看你心都飞出去了。”容凌烨毫不吝啬对凤胧月的讥讽,凤胧月只能低垂着眸子沉默下来,一言不发的听着身侧的男人,将自己贬低的一文不值。
“瞧你那春样儿?朕待会就满足你。”容凌烨说话非常的露骨,循着凤胧月的目光望去,将目光定格在白溪国使者身上:“原来你喜欢这个类型的男人啊,瞧着,他跟朕那短命的皇弟一个德行。”
凤胧月五指收紧,微笑的望向容凌烨:“奴婢只喜欢陛下这个类型的男子。”
容凌烨很是怀疑的瞄了凤胧月一眼,就听殿下那单手抚着肩膀微微屈身的男子开口:“云梦国使者见过陛下,臣此次前来为陛下带来了一件礼物。”
一精致的玉质连环出现在那使者的手中,那使者高高举起手中的环,开口说道:“大荣国一向人才辈出,此物名为九连环,若大荣国有能人,可在一炷香内将这八个小环从大环上分离出来,我们云梦国必将奉上万两黄金。”
容凌烨侧眸望向台阶下的使者,明白了这使者的来意。
每年各国使者千里迢迢的来荣国,自然不仅仅是为了来给荣国送钱。
最主要的是,建立友好的邦交,寻求强大国家的庇佑。
只是,荣国真的有这个实力,庇佑他们的国家吗?所以每年的朝贡上,都少不了有一些小国借着送礼的由头,来试探荣国实力。
众位大臣跃跃欲试,却仍旧束手无策,拿着一个小小的九连环,比划了半天也并没有半点进展。
容凌烨的脸色一点点阴沉,若是让一个边陲小国看低了,那荣国以后还怎么混,哪来的颜面收这些贡品。
两位大臣尝试失败以后,九连环,终于递到户部尚书云奉的手中,云奉并没有急着上手,而是细细端详了一番。
而后细长的手指上下翻飞,旁人甚至都没能看清楚云奉是怎么做到的,一只玉环散落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一个,两个……
云奉似是找到了诀窍一般,将那佩环一个个拆下。
拆到第五个的时候,桌案上的香灰落地,最右一点火焰燃尽。
时间到了,只要再给云奉半柱香的时间,云奉一定能将手中的九连环解开,只是时间到了,云奉虽然不甘心,但还是微笑着将手中的九连环,递到使者的手中。
那使者朝着云奉竖起大拇指,表示云奉虽然没有成功,但已经非常厉害了。
接着那使者将九连环,恢复如初而后,递到容凌烨的手中,容凌烨凝望着手中的九连环,心思百转千回。
若是容凌烨解开了还好,可若是容凌烨解不开,甚至一个环都没有解下来,那岂不是非常尴尬,非常丢人?
凤胧月侧眸望着容凌烨手中的九连环,看着容凌烨满脸尴尬的样子,唇角不受控制的洋溢起一丝嘲笑。
而后容凌烨邪魅一笑,望着那使者轻声开口:“这种事无需朕亲自下手,随随便便哪个宫女太监便能完事。”
接着容凌烨将九连环,朝着凤胧月递过去:“来,解开它。”
凤胧月脸上的微笑渐渐消失,有些僵硬的看着容凌烨,而后在文武百官的注视下,凤胧月咬牙切齿的,接过容凌烨手中的九连环:“是……”
接着凤胧月装模作样的望着手中的九连环,这乱七八糟纠结在一起的圆环,看的凤胧月眼花缭乱,只想——砸了它。
诶?对……
凤胧月接着抬头,朝着那使者绽放出了一个无比自信的笑容:“请问使者大人,只要在一炷香之内,将八个圆环从大环上分离即可对吗?”
“不错。”
“用任何方法都可以吗?”
“是的。”
接着凤胧月将九连环放在地上,抽出自己的发钗,对准那个大一些的圆环用力一敲,那大一些的圆环瞬间就四分五裂,八个小一些的圆环,瞬间毫发无损的从那碎裂的圆环滑落出来。
接着凤胧月双手将手中的八个小环,递到容凌烨面前:“回避下,奴婢已经在一炷香时间之内将八个小圆环,从中分离出来了。”
凤胧月果然不负所托,容凌烨将这看着就烦心的玩意儿递给凤胧月,为的就是借凤胧月之手砸了它!
“胧月,你怎么把使者送朕的九连环砸了。”容凌烨故作嗔怒的看着凤胧月,一副龙颜大怒正准备要责骂凤胧月的样子。
可其实,容凌烨的心里早就笑开了花,砸的好!
“奴婢愚钝,只是使者说了,可以用任何方法,只要能将小环从大环上解下来便可以,奴婢能想到最简单的方法,便是直接砸了它。使者大人没说,不能砸啊。”
那使者现在是面如土色,没错,他确实没说不能砸。
众大臣瞧着凤胧月将那九连环砸的稀碎,脸上都露出了感激涕零的表情,而凤胧月解开的九连环,云梦国也如约送上贡品。
今日的朝贡结束以后。
容凌烨非但没感谢凤胧月的解围,反而直接拎着凤胧月走进了养心殿。粗鲁的将凤胧月丢在龙床上,而后猛地起身压下。
“容凌烨,你有病吗?”凤胧月虽然早就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但是面对这般喜怒无常的老虎,她也是束手无策。
“朕瞧着你和那白溪国的使者眉来眼去的,怎么着,郎有情妾有意,用不用朕给你们赐婚啊。”容凌烨眼带着威胁,那扑面而来的杀气隔着大老远都能叫人窒息,更别提两人这近在咫尺的距离了。
容凌烨说着一把将凤胧月的衣袍撕扯开,胸前的白兔跃动着挺出。
“你好歹是一皇上,佳丽三千,干嘛非得跟我过不去呢。”凤胧月在绝对强势的容凌烨面前已经放弃了挣扎,
“除了朕,你哪个男人都不许看,知道吗,你这个贱货!”说着容凌烨猛的分开凤胧月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的闯进去,双手抓着凤胧月胸前的白兔,在她身上肆意驰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