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枉死的绿柚报仇啊。”凤胧月满眼嘲讽的看着容凌烨,她的笑容里好似藏着一根针一般尖锐。
“不管是你得天花的事情,还是江昭仪流产的事情,我一定会找到证据向你证明我和绿柚的清白!”凤胧月大声说着,眼神狠毒的看着藏在容凌烨身后的江沅。
“宫里为什么会有天花病毒,我从来没有出过宫,我在前朝没有任何势力,没有人会里应外合送一个携带天花的东西给我,绿柚每次出宫带回来的东西,在宫门口都有记录,你别忘了,你是摸过江昭仪给我的香囊以后才得的天花。”
容凌烨沉默了。
江昭仪救了容凌烨不假,虽然江昭仪没有害容凌烨的动机,可江昭仪兴许想害的是凤胧月,阴差阳错却让容凌烨得了天花,也有可能。
而至于凤胧月,虽然很想让自己死,可始终没有这个机会,也没有这个能力。
江沅哭着匍匐在容凌烨脚下哀求着:“陛下,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
容凌烨望着那张和凤胧月神似的脸,现在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心中还是有些惋惜的。
容凌烨出声安慰江沅:“昭仪,你是朕的救命恩人,朕会惩治恶奴还你一个公道。”
接着容凌烨转过身,摆摆手,示意自己身后的侍卫将凤胧月带走。
不过还江沅公道之前,容凌烨必须要彻查江沅中毒流产的事,和自己得天花的事情。
容凌烨大步离开,将凤胧月带到了紫宸殿,抬起凤胧月的下巴,有些心疼的看着凤胧月脸上的伤。
“嘁——”凤胧月反而满不在乎,丝毫没有被自己脸上的伤,影响到自己的心情。
容凌烨转身去拿药膏,一手抬起凤胧月的下巴,一手捻起药膏,细细涂抹在凤胧月的伤口上。
凤胧月满脸厌恶的躲闪着:“我不想上药。”
“你以为你的脸,是你自己的吗?”容凌烨粗鲁的将凤胧月的头掰过来,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些。
痛的凤胧月倒抽了口气:“长在我脸上自然就是我的,我想拿刀在自己脸上划个十道八道的也是我自己的事儿!”
“江昭仪没毁容之前,你要往自己脸上划个十道八道的,朕还真不稀罕管你,可是你毁了江昭仪,就得有所觉悟。”容凌烨说着,继续为凤胧月涂药。
火辣辣的伤口上涂上清凉的药膏,缓解着侧脸的刺痛,凤胧月邪眸望着容凌烨不再说话,沉默了片刻。
容凌烨才继续开口说道:“你为什么毁了她的脸。”
“她的脸太过于别有用心了,我毁了她的脸,比杀了她还难受。”凤胧月毫不掩饰自己这副蛇蝎心肠,左右自己在外早已是臭名昭著,原先没做过坏事之前,还觉得背着狠毒的骂名有些委屈,左右每天都有一大批人骂自己妖女,恨不得让自己碎尸万段。
骂她的人已经够多了,她也不介意把这个罪名做实,让骂自己的人再多一点,也没有什么区别。
容凌烨擦拭了一下黏着药膏的指尖,而后将凤胧月猛地压下,一手按着她的后背,迫使她胸前的柔软,按压着他的胸膛:“既然江昭仪的脸被你毁了,那便由你来代替江昭仪,做她该做的事情吧。”
沈容凌烨侧过头,冰冷的唇扫过凤胧月的侧脸,准确无误的含住那殷红的唇,容凌烨的吻强势又粗暴,凤胧月在容凌烨的身上,从来没体验过怜香惜玉是一种什么感觉。
每次容凌烨和凤胧月接吻的时候,凤胧月都清晰的感觉到,果然他们两个是仇人,容凌烨都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嚼碎了,咽到肚子里去。
容凌烨大步走向床榻,将曾素衣放在榻上,欺身而下,不知满足的吮吸着,索取着。
直到吻的凤胧月呼吸困难,才舍得放开,那被他吮的微微有些红肿的唇。
“朕要你。”指节分明的手指攀上凤胧月纤细的腰肢,细密的吻落下,所过之处留下星星点点的红色吻痕。
细密的吻一路向下,温暖舌似有若无的撩拨着。
容凌烨双手一左一右分开凤胧月的双腿,那挺拔的腰肢沉进凤胧月的双腿之间,长驱直入。
凤胧月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细碎的呻吟从何口中溢出,容凌烨猛烈的律动着。
两人抵死缠绵,待到云雨过后,凤胧月便筋疲力尽的睡去。
容凌烨则悠悠起身,拢起自己的衣裳迎着月光,大步朝外走去。
“啪。”容凌烨轻轻拍了拍手,隐匿的黑暗中衣抉涌动,那暗卫足尖轻点,出现在容凌烨的身前,虔诚的跪倒在容凌烨脚边。
“陛下。”
清冷的月光,给容凌烨的脸上笼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显得他俊逸的五官更加仙姿缥缈,如神袛一般让人不敢直视:“去调查一下,江昭仪流产当日,为江昭仪诊脉治疗的太医,而后在查一查,宫女绿柚和储秀宫诸位宫人,从宫外带回的物品明细。”
“是!”那暗卫领命以后,足尖轻点,沉默的将身影隐入黑暗当中。
暗卫的办事效率也不是盖的,第二天,暗卫便拿着所有容凌烨让他调查的消息复命。
在容凌烨染天花之前的这段时间里,礼部尚书往储秀宫宫里送了一批香料,但是在这之前,礼部尚书府上,有一个丫鬟得了天花病死了。
香料,香囊……
所以凤胧月的猜测是对的,那香囊,也许真的是被天花患者佩戴过的。
而且不仅仅天花是江沅搞得鬼,就连流产都是假的。
暗卫将当日为凤胧月看病的太医关起来,严刑拷打,那太医才终于张了嘴,江沅从来都没有怀过孩子,她流产也是假的。
不仅仅流产是假的,她还迫切的想要一个孩子,私下与多名大臣,有染。
其中,就包括将江沅送进宫来的礼部尚书。
而就在容凌烨调查江沅的时候,凤胧月也没闲着,大摇大摆的绑了储秀宫的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