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说我让霍去病停手,可我却是袖手旁观。在我看来这渣男李广利必须要受些教训不可,否则他只会变本加厉。先是和若真不清不楚,现在又跑来我这里撒野。
李广利惨叫连连,几乎连墙壁都要挠破了,门外传来一道讶异的声音,“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如此喧哗?”
看见来人,众人皆是一惊,继而大声道:“郎中令,你快劝一劝,霍骠骑十分恼怒,这快要打死人了!”
我抬眼一看,原来是李敢。李敢见此情景吃了一惊,随即快步走了过来,他看了李广利一眼,只见对方满身泥土,脸上皮开肉绽,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烂不堪。
李广利一下看见了李敢,立刻如同看到救星一般扑了过来,“郎中令,你可要救救我呀!”
霍去病的鞭子正待落下来,却被李敢一把抓住,李敢神色十分冷凝,“霍骠骑,得饶人处且饶人。”
霍去病冷冷一笑,只是冷声道:“那是对人,不是对畜生!”
李敢眉头就是一皱,他从来都不喜欢霍去病这个人,听到霍去病如此不给面子,立刻就有了三分不悦,他坚定地站在那里,手中死死抓住霍去病的鞭子,低声说:“霍骠骑,今天无论如何我是不会让你打死李广利的!”
霍去病似笑非笑,手中一运力,竟然硬生生从对方手中抽回了鞭子,却是毫不理会,又向李广利抽了过去,李广利“嗷”嚎叫起来,满地打滚。
原本李敢还以为霍去病会就此收手,没想到他丝毫也不听自己的劝告,不由也有三分恼怒,心道这霍去病实在是欺人太甚了,竟然如此跋扈。
在他看来李广利不过是一时酒后失德,并没有太大的过失,霍去病不应该过于苛责一个醉酒的人。
我在旁边瞧见李敢的神情,也是明白了他的想法。不过摇头,李敢根本就不知道李广利和若真的事。再说若是借醉酒就可以趁机耍流氓,那杀了人也能原谅吗?
李敢也不多话,身影一腾,就直接赤手空拳攻向了霍去病。霍去病冷冷一笑,不慌不忙,虚晃数招,引开他的攻势,却转过头来又给了李广利一鞭子。李广利叫得比杀猪还惨,众人瞧在眼中,不禁都掩住了耳朵。
李敢出生名门,父亲是那被匈奴人称为飞将军的李广。他不但武功卓越,心性更是十分坚定。却没想到在自己的攻击之下,霍去病竟然还能回头给李广利一下又一下,一边交手一边教训,丝毫也不耽误,那动作流畅得叫人眼睛都不敢眨。
李敢看到这种情况,眉头一皱,随即又上前与霍去病交手数十招之后,趁着空隙厉声对李广利道:“还不快走!”
李广利立刻向外爬去,霍去病眼光冰冷,俊美面孔上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好战和狂妄。他转身反手一鞭,便将刚才急于要向外爬去的李广利索住脖子卷了回来。李敢见霍去病还是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