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雅雅皱眉喊着累,手臂却死死的抓紧秦深。
秦母听到她喊不舒服,立刻就冲了上来,担心地问:“雅雅你还好吗?觉得那里不舒服?”
方雅雅皱眉说:“可能是站得久了,腿有些酸。”
“不是早就叫你去休息了吗?秦深,快!快扶雅雅进去休息!”秦母推了推一动不动的秦深。
秦深这才移开了黏在景言好脸上的视线,说了一句:“我先带她进去。”
方雅雅有些挑衅地冲着景言好说:“那景小姐,不好意思,我和老公就先失陪了。”
方雅雅刻意地咬重了“老公”两个字,语气明显带着挑衅。
景言好虽然想装作云淡风轻,可是心里某个地方还是狠狠地痛了一下。
慕流焕立刻就不爽了,景言好是他的人,今天带她来就是为了让她对秦深死心。这个方雅雅竟然敢对她出言不逊?
慕流焕贴着她的耳朵问:“要我帮你报仇吗?”
“什么?”景言好不明白。
慕流焕低声说:“让他们不痛快。”
“不要这样做。”景言好摇头。
她不是听不出方雅雅语气里的敌意,只是她和秦深真的已经结束了,她并不想多生事端。
她今天来这里,是真的抱着祝福秦深的心来的。
只要他今后幸福快乐,她就觉得心愿足矣。
慕流焕眸光微闪,却没有再说什么,拉着景言好朝里面走去。
“四哥,你来了!”宋北洋从人群里走了出来,胸口上挂着一个伴郎的字样。
他看到慕流焕身边的景言好下巴都快掉下来下来,结结巴巴地说:“又是你?你怎么一次比一次让人大开眼界?”
这几次看到景言好,她一次比一次让人惊艳,就连长期游走的花丛的宋北洋也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太美了!
“行了,就你看女人那眼光怎么跟慕小四比?”冷明轩也走了过来,跟慕流焕点头招呼。
“那是,我的女人能差吗?”慕流焕亲昵地搂了搂景言好的腰。
“我怎么了?”宋北洋先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咪,瞬间就炸毛了:“我选女人第一要素就是看她会不会跟我上床,哪里管那么多情情-爱爱!”
冷明轩无语。
他们几个人坐在一桌,聊天应酬。
景言好看着布置得美轮美奂的婚礼现场,到处都是漂亮的百合花和轻纱,灯光打下来,美得似梦境。
这是秦深的婚礼啊!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和秦深从法国回来不过短短半年,竟然已经物是人非。
她会心平气和地坐在这里,参加秦深的婚礼。
没多久之前,他们还计划着未来,他们还私奔到希腊,准备他们的婚礼。
在天主教堂的那天,秦深已经在上帝面前承诺了“我愿意”,如果她也能够说出那句“我愿意”,是不是这一切都不会是现在的光景?
景言好不知道。
她唯一清楚的是,秦深已经不在是她的念念不忘了,从此之后,他就是别人的丈夫了。
她能做的,就是放手,让他幸福。
没多久,婚礼就开始了。
一束灯光打在舞台的中央,婚礼主持人西装革履的拿着话筒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