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流焕修长的手指在她白皙的腰部不停地比划着,好像在丈量大小。
是了,他一定是在量她的肾有多大,需要开多大的口子,需要缝合多少针。
景言好的手脚都被他用皮带固定在手术台上,动弹不得。
景言好害怕得发抖,颤抖着声音说:“你这样是犯法的!”
慕流焕勾起唇角,温和的手指在她白皙的腰部轻轻划过,让她的皮肤上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犯法?我是什么身份你忘了?”慕流焕笑得很嚣张。
景言好咽了口口水,形势没人强,她只能先低头。“我……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慕流焕轻轻地摇头:“宝贝,你在逃走的时候就该知道错了,怎么还明知故犯呢?”
“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景言好求饶道。
慕流焕的手指突然离开了她的腰部,可景言好还没有来得及放松,突然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慕流焕竟然直接打开了一个箱子,里面全都是闪着寒光的手术器材。
天啊!她的肾真的保不住了吗?
救命啊!
慕流焕戴上了医用的白手套,笑着对她说:“宝贝,你别乱动,我尽量画得美一点。”
啊啊啊!他是在说要把伤口切得好看一点吗?
肾都没有了,把伤口切成一个蝴蝶结也没有用啊。
景言好吓得眼泪大滴大滴地滑落,死死闭着眼睛:“求求你不要这样!”
慕流焕只是冷笑一声,就开始动手在她的腰部画画了。
只不过十分钟的时间,他就在她的腰部画好了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景言好不知道慕流焕在她身上画了什么,以为他是在比划切多大的口子合适。
慕流焕给她打了一针麻药,拿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小刀,笑着说:“宝贝,我们要开始了!”
景言好全程都呜呜地哭着,慕流焕蹙着眉,一丝不苟地在她的身上刻下了痕迹。
半个小时后。
红色的玫瑰就像是在风中摇曳,配在景言好白皙的皮肤上,看上去无比的妖娆动人,强烈的视觉效果,轻易就能让人震撼。
而最最重要的是,这是他亲手给她打下的标记,表明了她是他的,只要看到这朵玫瑰她就会想起自己的身份。
慕流焕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好了!”
呜呜呜,她的肾已经没有了吗?
怎么感觉不到疼痛呢?大概是打了麻药的缘故吧。
景言好可悲地想着,她这辈子算是完了……
当慕流焕解开她手脚的束缚,把她从手术台上抱下来的时候,景言好因为太过绝望了都没有挣扎。
他抱着她回到了房间,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床上,叮嘱道:“几天就好了,记住这一个星期伤口都不能沾水。”
景言好懒得回答他,睁大了可怜兮兮的大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天花板。
“宝贝,这是你逃走的惩罚。”慕流焕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这个惩罚还真是严重啊……
景言好慢慢地转动了眼珠子,视线落到了慕流焕那张可恶的俊脸上,她有气无力地说:“我的肾呢?拿给我看最后一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