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那个该死的女人想通了要打电话跟自己道歉呢?
为了确保能够接到那个女人低声下气求饶的电话,他必须要找到充电器,时刻保持手机畅通。
这样他到时候才能端起架子,狠狠地嘲讽她一番!
找了一圈客厅里没有,慕流焕郁闷地想起充电器他放在床头了。
一边咒骂着,一边往楼上走。
刚走了两步,他就发现了有点不对劲。
这是什么味道?
闷闷的,多吸上两口就觉得脑袋发晕。
慕流焕迈出长腿,三两步跨上了楼梯,走到房门口,一拧,门锁着。走到这里,那股子味道更浓了,整个二楼都弥漫着一层烟雾似的东西。
难道那个该死的女人出了什么事?
他马上又自嘲地想,她能出什么事?总不可能是寻死吧!
他手指在房门上扣了两下,叩响了房门,没有动静。他想了想,语气生硬地说:“言言,开门,是我!”
还是没有动静。
他紧紧皱着眉,又敲了两下,对着房门说:“言言,快点开门。你再不开门,我可就要生气了!”
他确定她在家,因为她的鞋子就摆在门口,他回来的时候看见了。
慕流焕深吸了一口气,觉得更加头昏脑涨起来,空气中这个味道太不对劲了。
他猛地想起,这个好像是木炭燃烧的味道?
他想起刚才他强迫她的时候,她脸上的泪水和空洞的眼神,他的心底立刻浮上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寒意。
他后退了一步,猛地一脚踹在了门上,大声喊着:“言言,景言好,你给我开门!”
房门异常的结实,他这一脚不但没有踹开,反而踹得他腿疼。
他心里更加慌乱起来,像个疯子一样,对着房门又是踹又是撞的,嘴里大声喊着她的名字。
妈的,这房门到底是什么做的?为什么这么结实!
他想起他放了一把这个门的钥匙在书房里。想也不想的,转身就跑去书房,在抽屉里翻出了备用钥匙。
等到慕流焕终于打开房门的时候,眼前的一幕吓得他差点魂飞魄散!
他看到屋子里全都是烟雾,空气中夹杂着烟雾和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他用手捂住鼻子,冲了进去。
卫生间里燃烧着一盆还没有熄灭的木炭。那个女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景言好死了?
慕流焕吓得肝胆欲裂,一下子脑袋就懵了。
愣了好几秒钟他才反应过来,冲过去把景言好给抱了起来,她的身体软绵绵的,眼睛紧紧闭着,没有半点反应。
他一脚把装着木炭的盆子踹飞,夹杂着火星的木炭在浴室的瓷砖上四下飞散。
他把窗户打开通气,又把水龙头全部打开,哗啦啦的让水自己去冲熄灭那些木炭。
他把景言好抱出卧室,到了一楼,放在沙发上。他哆嗦着手指去摸她脖子上的大动脉,还有微弱的跳动!她还没死!
他立刻拨打急救电话,抱着她不知所措,不停地按压她的心脏,给她做心脏复苏术,又捏住她的口鼻做人工呼吸。
他大声喊着她的名字,拍打她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