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好缓和了下情绪,小声地说:“过去的事情,别提了。”
慕流焕若有所思的开着车,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心里有个模糊的念头:秦深是在他住过的酒店外遇到景言好的,难道当时她是去酒店找自己?
心里这么一想,忍不住有些激动,又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见她垂着头,表情很难过的样子。
他莫名其妙的心情也愈发不好了。
两年前,他在尝试过她的身体之后,就对其他女人再也提不起兴趣。
有时候跟别人去谈生意,难免出入一些声-色-场-所。见识过的美女不少,也有比她漂亮的,比她清纯的,比她更会勾引人的。
可他就是神奇的对这些女人通通不感兴趣,对那种夜夜笙歌的日子也开始厌烦。
这两年他一个女人都没碰过,活脱脱变成了禁欲系总裁。
偶尔午夜梦回时,总会想起她温柔得像是水一样躺在他的身下,表情又娇又羞的喊着他的名字:“焕,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有多少次,他忍不住把车开上了通往云安市的高速路上,可每每下了收费站,他掉了个头又把车给开回来了。
年少时初恋情人给的那温柔一刀的阴影还没有消散,他还没有准备好面对爱情。
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克制力,才忍住自己不去找她。
他心想,再等几年,等她长大一些,等到自己能克服心理阴影了,他再去找她。
可没想到,他当初前脚刚一离开,这小女人就跑到了法国,还成了他兄弟的未婚妻!
最可恶的是,他一直都被蒙在鼓里。
每当秦小五打电话过来跟他求助的时候,他还像个傻子一样为他出谋划策,教他怎么去追求她。
呵呵!他们两人竟然把他当傻子一样戏耍!
慕流焕把车开到了她家楼下,景言好打开车门匆匆下了车,秦深也跟着下了车,站在她家门口跟她低头说了好一阵话,才甜甜蜜蜜的跑回来,打开副驾驶坐进去。
一上车就异常兴奋的问慕流焕:“怎么样?怎么样?言言是不是特别不错?”
慕流焕冷冷的哼了一声,语气不善地说:“你脑子进水了?她跟你结婚就是因为你拿钱给她们家吧?”
秦深惊讶地眨了眨眼睛:“四哥,你怎么知道借钱的事情?我大哥说的?”
慕流焕心道果然如此,冷笑了声:“这点破事还用问你大哥?你开口跟我要工程款,难道不是为了这个女人?”
秦深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其实言言没跟我要钱,是我主动要帮她的。而且我大哥也不是白给的,一个亿换罗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慕流焕不以为意,发动了汽车:“秦小五,别说我没提醒你,这个女人不适合你。”
秦深脸色一变,语气变得有些生硬:“四哥,你我是兄弟,可言言是我最心爱的女人,我们已经决定下个月月底去登记结婚!”
“登记结婚”四个字把慕流焕整个人炸得四分五裂,捏着方向盘的手指都有些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