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强人的调调(1/1)

温暖如春的房间内,贵气逼人,一应所用皆透着贵气,一名医生两名护士就在外间等候,房间内,一中年男子默默的看着床上刚刚吃了药睡过去的张景佑,无喜无悲,但如果你能够离得近,当能看清他的眼中精光肆意杀气腾腾。

凌晨五点,黑色的布袋被扔到了距离张家大门几十米外的路口,浑身光洁溜溜的张景佑缩成一团,哪怕黑色的布袋口已经被打开,还是哆嗦着,不敢有任何行动,甚至不敢从布袋里爬出来,直到一分钟之后被一辆外出找寻他的下属开的车子经过,才将他带回家中。

昨夜,从庄园出来,已经感觉到自己遭受到毕生最大耻辱的他,哪里还肯与崔立哲白雪妍废话,直接让司机拉着自己,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自己在市区的一个家,不是张家大宅,而是属于他的一个房子,里面,住着一个他还没有厌倦的女孩。

人是出来了,却没有任何消息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家里人要找他,手机打了,那个房子也去了,结果人没了,出动人马去找,在市区一处工地找到了张景佑的车子和他的司机,司机被人打晕绑在了车内,张景佑消失,司机只知道∴↖,车子被人逼停,在之后他就没有任何印象,驾驶室一侧的车门窗被砸碎,看那位置对方是一气呵成,连司机一起砸晕。

前面刚出了那么大的事,阿祥出面差点都没搞定,然后突然张景佑遇袭人被抓走。当时杨炳雄还没有离开社团,还跟龙头在一起。事情一出,张家马上发难。但杨炳雄也不是吃素的,在社团之中劳苦功高,他可以妥协,但绝不能被人随便指责,你们说人的失踪跟杨炳雄杨以辰有关系,那好,拿出证据来,雄哥就在社团呆着,一个电话没往出打。杨以辰直接回到了家中,是带着林芝玲。

清晨张景佑被发现之后,张家人都没敢带他去医院,直接找了相熟的外科医生到家里来看,没有多少外伤,瘀伤很多,更重要的是某些区域,已经完全红肿,真的是应了那句话。菊花,残。

更多的,还不是身体的伤害,而是在精神方面的折磨。不少人都知道张景佑是男女通吃,按说他这种人,该不会对这种事有这么大的反应。能有这么大反应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对方对他的伤害。超过了他心里所能承受的极限,直接将他的精神层面给摧毁。直愣着眼睛,医生问他半天也没有反应,用一些药膏给他涂抹的时候,明明很痛,医生都建议打麻药,可这位,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的反应,就像那药膏不是涂抹在自己的伤痛处,而是涂抹在别人身上一样。

无论是外伤还是精神上的伤痛,都是小事,关键这个人是张景佑,他的姓氏是张,这很重要,别看是清晨五点,有些消息一旦超过两个人知道那即不是什么秘密,所有人都会知晓,这边医生给张景佑上完药,给他吃下一些药物让他入睡之后,在宝岛这件事该知道的人就已经全部知晓。

张景佑的祖父,曾经那也是光头蒋身边的上将,在到达宝岛之后虽说被砍掉了近乎九成的权力但也不容小觑,即便是在光头为了巩固势力打压老将时,张景佑的祖父也没有完全退后幕后,并在十几年后重新站到了台前。

张景佑的大伯父目前在政府工作,处于机要位置手握重权,张景佑的父亲,投身商业,是一名非常成功的商人,在宝岛,所谓的官-商,那几乎就是标准配置。

这里所谓的官,不是那种台面上人人谩骂的官,而是职务或许名不见经传但手中一定握有重权的官,他们将自己藏身在众多的官员之中,别看电视上一动不动就骂某某某,这些始终在宝岛握有实权的人,你让那些人骂一个看看,当天就会有人到你家去找你谈,都不需要官面的人,江湖人就会招来。

一旦在公众视线里看不到这些人,那所谓的勾结也就无从谈起,够资格知道的都装作不知道或是干脆惹不起,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老百姓依旧是什么也不知道,即便有人偶尔跟他们道出一些辛秘,他们也无从求证,最终只能当做笑话一笑而过,至多喝多酒了和别人吹嘘一下,人家还不一定信你,说不准还会嘲讽你吹牛。

一个在这里有着几十年沉淀的家族,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整个张家就一句话——同仇敌忾,就算其中很多人都恨不得张景佑死,但在面对外界的时候,张家必须拿出一种我们很团结我们很强大的态度,以此来做给整个宝岛看,必须要给张景佑报仇,不然以后张家声望将会一落千丈,将会彻底沦为笑柄。

谁干的?

目标第一个,当然是直指杨以辰,你刚跟张景佑有矛盾,当天晚上他就出事,出的事还跟你们之间弄出来事情有瓜葛,怎么你都逃避不了嫌疑,这件事,必须让他站出来给予回应给个说法。

杨炳雄在回来之前,那也是发了飙的,也就是在宝岛,他所在的社团才有那么大的实力,张家这样的家族,说到底也没有直接摧毁人家的本领,很多地方还要对人家倚重,这要是放在内地,你敢得罪老子的家人,怎么收拾都收拾死你,江湖,不过是附属与这个社会的一个小产品,让它在它在,不让它在最短时间它就会烟消云散。

矛头指向杨以辰,并要第一时间将他找来时,杨炳雄是拍了桌子的,怎么地,要不要我亲自把侄子给你们送过去,有凭有据又怎么了,不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吗?我侄子被人包围的时候,你们不就是秉承这个宗旨吗?十亿的黄金白银钞票拿了出来,人家是尊重你们规矩买你们的人一夜时光。你们都能给否掉以那是孩子间的玩笑给否掉,现在张景佑又出了事。我能明白你们可你当会第一时间怀疑我的侄子,但你们也只是想一想。谁也没有真凭实据,没证据就闭上嘴,没证据就别说什么马上给你们一个交代,我还想找人给我一个交代呢?我杨炳雄的侄子,被人直接给当作了戏子来对待,是看不起我吗?还是看不起人家的亿万家财?这件事,你们谁跟我说道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千万别说是孩子们间胡闹的玩具,那我也可以认为,张景佑昨天晚上是玩猛了。他不是男女通吃吗?或许昨天他在玩的时候,选择的对象太猛了,直接给他干得……

后面的话没说,杨炳雄是用笑声来表达,什么意思大家都清楚,不会是你们家的张景佑,昨天晚上找了一个‘器具’雄阔的家伙吗?一下子给干迷糊了。

你没凭没据,我据理力争,这样的态势下。社团必定要支持他杨炳雄,不说他这么多年的功劳,单单是他现在所掌握的社团资金,是社团最重要的组成拼图之一。他的话,说出去就代表着社团,你们要对我侄子做什么。可以,我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拿出证据来?

哪里有什么证据?

乌鸦和美仁做这种事那叫一个干净利落,首先这边张景佑是事主。他都没有看到乌鸦和美仁,但他一定猜得到是谁,还是那句话,他也没有亲眼看到是这两个人绑的他;其次你至多从这两人昨晚的行踪来寻找证据,人家两人回答就一句话,我们在车中睡的,就在老板家楼下,担心会有人对老板不利。证人呢?上哪里去找,到了清晨,张景佑都被放回去了,这两人无论出现在哪里都顺理成章,想要作为证据毫无意义。

在杨以辰和林芝玲狂风暴雨中澎湃的时候,前因后果就是这些,也正因为杨炳雄拍了桌子力保,杨以辰才得以直到现在还能安然坐在桌旁喝粥吃早餐。

“叔,不然我在这宝岛,也难呆了,不如趁此机会,你跟我划清界限,你免得你被人拿我在内地的身份说事。”

“狗屁,我杨炳雄的侄子,谁敢说三道四,现在什么年代了,谁还在意这种事,在内地唐老爷子都不在意你有我这么一个叔叔,我杨炳雄又岂是怕事之人。我知道你什么意思,过我的幸福美满小日子,我也这么想,但今天早上你婶婶一番话点醒了我,没有我江湖大佬的身份在那里戳着,我们一家就能过上平稳安宁的生活了?我要足够厉害,那就掌握更多,然后用更为强大的实力保护他们,让他们生活在一个童话世界里,外面的风风雨雨,我挡得住,而不是那些为了妻儿选择金盆洗手,最后连一个街边小混混欺负了你们家都无能为力的废物。”

杨以辰深以为然,一个真正的强人就该是这个调调,别想着什么功成身退,江湖,只要你一脚踏进来,这辈子就别想踏出去,手里没有了枪没有了钱,你真以为放下就可以什么都不用管了吗?你走过的江湖路,必然会有残留的敌人,一旦你什么都不是了,在他们眼中你就是砧板上的肉,予取予求。

“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

杨炳雄心里有了一定计较,但他还是想要听听侄子的想法,以他对侄子的了解,对方敢这么干,肯定考虑到了自己独自应对一切的可能性。

“没什么大不了,我就算站出来告诉他们是我做的,他们又能如何,我是谁,背靠着燕京,集团公司老总,有一个三颗星的小姥爷,玩到最后,以现如今两边的关系,一张政-治牌,就算他张景佑的祖父从棺材里蹦出来,也只能是干瞪眼。当然,这只是最后的退路,在这之前,我有钱,有钱就能办到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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