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帮我想象办法!”
莫宇辰焦急地呼唤道。
“小子,这种药想要解并不难,可是老夫不知道你老丈人给你下的是哪一种啊。”
“要知道,这种药可是千千万万种,如果贸然解毒的话,反而会激起药性。”
“所以小子,自求多福去吧!”
“哈哈哈……”
阴阳帝君幸灾乐祸地大笑起来,紧接着切断与莫宇辰的神念联系。
“师兄!”
“阴阳老鬼!”
“老东西,你出来!”
莫宇辰见状,连忙惊呼起来。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迷离之间,看到两女正不断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衣冠不整地朝他爬来。
轰!
……
终于,莫宇辰脑海中仅存的意志被摧毁,理智被那贪婪地欲望驱逐,任由两女柔情似水地在他身上缠绵。
……
另外一边,在莲花城中的某一处。
“胡老,这件事关系到宗门的颜面与安危。”
“老夫现在必须亲自赶回去向祝门主汇报,你留在莲花城监视那小杂碎,千万别让他跑了。”
鹰厉绝阴冷地说道。
谁都不会想到,一个堂堂的兰家小公主,竟然会嫁给一个被血刀门下了必杀令的小子。
原本,他们还不怎么相信,兰族长竟然会看上莫宇辰这么个穷小子。
可是事实胜过雄辩,他们亲眼所见,不得不承认这是真的。
所以,现在血刀门不得不改变对莫宇辰的态度。
毕竟有兰家这个庞然大物在护着他,血刀门若是继续追杀他的话,势必就要冒着被兰家反扑的危险。
若是到了那一步,后果绝对不是血刀门可以想象的。
更重要的是,以祝英德嚣张的处事风格,恐怕日后没有任何会为他们提供莫宇辰的消息了。
论实力,血刀门比兰氏一族还要差那么一线,而且在仓木帝域,兰氏一族的地位也远要比血刀门高。
因为在仓木帝君眼中,兰氏一族是效忠于他的臣子,而血刀门充其量也就是一个江湖门派罢了。
所以,双方若是打起来,血刀门绝对不会占到一丝便宜。
如此严重的问题,鹰厉绝不得不立即回到门内,请祝英德自己定夺。
毕竟祝英德现在是整个血刀门的实际话事人,如此重要的决定,自然要他亲自拍板。
而胡开山他身居高位多年,自然能想道里面的利弊。
他闻言,连忙应声说道:“鹰老请放心,属下一定会竭尽全力,死盯着那小杂碎的。”
“切记,莲花城是兰家的老巢,别跟那小杂碎起冲突。”
“否则的话,兰家人就有借口拿你开刀,到时候别说是我,就连祝门主也救不了你。”
鹰厉绝满脸忌惮地警告一声。
在仓木帝域的强者圈中,有一条大家都不愿意去踩的红线。
这条红线就是不管是谁,老辈强者不能对其他势力的小辈动手,否则的话,各方势力共歼之。
若是胡开山脑子发热,私下对莫宇辰对手的话,那么血刀门将会受到仓木帝域所有势力的围攻。
到了那个时候,血刀门就算再强,也会在顷刻之间灰飞烟灭。
你别看祝英德如今这么嚣张。
他也就是因为这条不成文的规定,所以才那么的有恃无恐,不然的话,他早就被老辈人干掉了。
本来地狱门还在为这条规定暗中窃喜。
毕竟有了这条规定,血刀门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天才被人弄死,同时也能增强自己宗门的声威。
可是现在,这个规矩却成了他们的绊脚石,也成了日后血刀门灭门的重要原因之一。
当然了,这一些都是建立在莫宇辰是兰族长的女婿条件下。
如果他不是有兰族长这个老丈人,根本就没有任何会去管他的死活。
“鹰老,在下明白!”
胡开山闻言,尴尬地笑了一声。
事实上,他比鹰厉绝还想要击杀莫宇辰。
可是,他行吗?
答案是否定的,毕竟他们两人已经交过手了,结果是胡开山不敌,仓惶逃走。
这件事直到今时今日,他依然还是烂在肚子里,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你也别着急,只要咱们祝门主一到,那小子自然必死无疑。”
“到时候就算兰家想要护着他也没用,毕竟这件事是他们小辈之间的争斗,老辈不能插手。”
鹰厉绝森冷地说道。
随后,他转身夺门而去,消失在胡开山的眼帘中。
胡开山看着窗外的天空,内心暗自叹息。
他没想到,先前还被追杀得如同是落水狗的莫宇辰,摇身一变,变成了他们不敢招惹的对象。
“哼,以老夫的实力,在祝门主的手中,走不过五十招。”
“我倒要看看,你小子这一次要怎么死。”
胡开山冷冷地暗骂着,眼眸中的神色,极其的阴狠。
……
兰府中的紫苑。
“嗯!~”
一阵愉悦的娇喘声传出。
莫宇辰眼睛惺忪地睁开,脑袋还处于昏昏沉沉地状态,连转动一下都费劲。
然而就在此刻。
当他想要撑起身子的时候,两只手感觉抓在一个肉团上,柔柔滑滑的,抓起来非常舒服。
“嗯~”
顿时,两声充满诱惑的娇喘声下响起。
“咔擦!”
莫宇辰闻言,脑袋里如同是响起惊雷一般,瞬间清醒过来。
他睁开眼睛,朝着左右扫视了一眼,彻底蒙了。
此时,只见他左右两边,兰梦儿跟兰幽若两人赤条条地被他的手臂压住。
刹那间,莫宇辰竭力地回想这段时间发生过的事情。
很快,一幕幕令人羞愧的画面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兰飞尘,你混蛋!”
莫宇辰紧握双拳,发出如同是兽吼一般的咆哮。
他从来就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窝囊的一天。
没有过多耽误,莫宇辰赶紧起身,趁着兰梦儿与兰幽若两人还在迷糊中,他抱起自己的衣服逃出紫苑。
在走出紫苑的同时,他已经将一身衣服穿戴整齐。
一路上,兰府的侍女护卫,不断地跟他打招呼。
更令他生气的是,他们无一不是喊他姑爷。
这一刻,姑爷这两个字就如同是两根刺一般,紧紧地卡在他的胸膛,让他几近窒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