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管家,我们不会答应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白家族亲满脸冷酷的说道,语气十分的冰冷。
如今的局面,正是旁支代替嫡支的好时候,他又怎么可能没有想法。
白家的其他族亲眼底闪过兴奋,面色同样写着不同意三字,看着白管家的眼神非常的阴狠。
要是对方执意如此的话,他们也可以用些非常的手段,总得让他听话一些才好,不是吗?
白管家对上白家族亲们威胁的眼神,心中不屑的笑了笑,面色郑定的道:“这些事情不用你们管,我只是把你们叫来跟你们说一声!”
并不需要你们的同意,只要你们安份一些,不要在暗里动手脚,他懒得同他们纠缠不休。
“放肆,不过是一个小小管家,谁给你胆子这么对我们说话!”白家族亲满脸怒色的看着白管家,眼中的警告之色十分明显。
这白决找得是什么管家,一点都不听话,要是他的话早就把人给换了。
白管家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道:“你不必生气,我是家主的人,自然是家主说了才算!”
你又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只啃老的米虫,还是快入土的那种。
白管家的脸色十分难看,也不给对方好脸色,愤愤不平得很。
“你......”不知天高地厚的愚人,想去送死他们自然拦着。
白管家淡淡的道:“都不用说了,我马上派人送信过去,然后就等那边的消息,希望一切顺利!”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家主跟少主他必须救出来。
但愿冷家军看在他们实相的份上,不会追究茂城的事情,不然的话这后果还真不好说。
......
渝州城外,冷家军就地扎营,把冷天御等重要的人包围起来,维护在中间的位置。
大帐中,冷天御手中拿着信件,眼神从一开始的疑惑变成惊讶。
他迅速把信看完,又把信放到桌上,眼中的神色十分奇怪。
过了一会儿,冷天御对外喊道:“来人,去把白家主跟白少主请来!”
大帐外守着的侍卫应了一声,快步的去带人去了。
“三哥,好好的你找那两个俘虏干什么?”冷天离坐在他的对面,并没有看到信的内容,心中却觉得应该同他们有关。
冷天御抬头看了他一眼,抬手把信递了过去,示意他自己看就知道了。
“你说不就好了!”话虽如此,冷天离还是伸手把信接了过去,一目三行的过去,脸上的神色绷都绷不住。
看完后忙道:“三哥,这信哪来的,不会是骗人的吧?”
投诚!居然是白家军投诚的书信,他该不是眼花了吧!
“信是外面递进来的,应该不会有错!”冷天御眼中闪过精光,语气淡淡的道。
冷天离呵呵两声,把信又递了回去,笑道:“白家军这样做也没错,家主跟少主都被擒了,也不知道是谁做的决定!”
“信的末端没写,但上面的印鉴是真的!”冷天御将信放好,看着他道。
白家吗!要是他没猜错的话,做主的人应该对白决父子有很深的感情,不然也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明明有一搏之力,却选择了投降,那是因为白决父子在他们手上罢了。
冷天离疑惑的问道:“三哥,会不会是对方的诡计?”
他们今天刚到,敌军就送来了降书,这也太奇怪莫名了些,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你是说这是诱敌之策?”冷天御沉吟了一下,认真的看着他道。
倒也不是不可能!
冷天离点头道:“是的,三哥,对方的兵力比我们强!”
还不是一点半点,是强很多。
“嗯!”冷天御心中闪过一丝寒光,轻嗯了一声,眼神落在信的内容上。
这时,侍卫带着满脸疑惑的白决父子进来,然后又走了出去。
“找我们有什么事?”白子陵把父亲拦在身后,眼神警惕的看着冷天御,身体做出防备的姿态。
他跟父亲单独待在一个营帐挺好的,谁知道被人带到了这里,难道是要对他跟父亲做些什么!
冷天御也不在乎对方的失礼,用眼神制止想开口的老四,语气淡淡的道:“方才,白家军送来了降书,我请你们过来看一看真假?”
“什么?”
“降书?”
“这不可能?”
“简直是荒唐?”
白决父子俩飞快的对视一眼,把心中的想法直接说了出来。
对上冷三公子那认真至极的表情,白决父子一瞬间哑然,困为从冷天御的眼神和神情当中,两人已经知道了答案。
而那个答案势必是两人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想不到你们白家军中尽是些贪生怕死之辈,我们才刚到渝州,你们的投降书就到了,时间掐得可真准!”冷天离对两人极尽讽刺,很看不起这样的人。
他还想着要大干一场,哪里想到对方给他来了这样的一招,让他瞬间有种骂人的冲动。
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他就想痛快的打一仗,顺便立个功劳什么的,多么美好啊!
唉!想不到白家军变成了这样,那他的期望不就落空了。
白决父子大惊,惊疑不定的接过信,看完后却心头透凉,脸色十分的难看。
见两人不说话,冷天离又道:“怎么,现在该是信了吧!这可是你们白家让人送过来的,难道还有假不成!”
说完,他特意观察了一下两人的表情,从两人的神情中,就看出了这信十有八九都是真的,不是他所想的那样,是别人假冒的。
这下,可真是好玩了。
他已经可以想到,等这个消息传出去,到底会有多么的轰动。
只要一想到这点,冷天离的心情美得不行。
仿佛已经听到了全天下人的赞美,冷家军又是如何的威武,不费吹灰之力,就囊获了白家军的百万大军。
“是......”白决低头看着信上的字迹,脸上的表情似感动似愤怒,看起来十分的复杂。
到了此刻,他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去看它,仿佛在预料之中,又好像在预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