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心里在想什么,对小妻子又是什么心思,冷天御都决定不会放过他。
江为民看着冷天御生气的样子,视线在楚夭夭的脸上扫过,对冷天御如此维护她表示了解。
若他身边有这么一个妙人,他肯定也舍不得拿来送人。
对上江为民那双颇为幽深的眸子,楚夭夭心中闪过一丝不渝,眉头微微蹙着,放在腰间处拿着长鞭的手,小小的动了一下。
另一手在小花的背上拍了拍,直接从冷天御的身后走到了他的身侧站定,眼神看向江为民道:“方才江公子同夫君已有一战,不若让本夫人来领教一下江公子的高招!”
楚夭夭用挑畔的眼神看着他,仿佛根本就不曾把他放在眼里一般,让江为民看着大为光火。
只是对方一个女子,他要是直接发作,岂不是说他太没有气量,跟一个女子比武,别是拉低了他的档次。
“想不到三少夫人还懂武,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呢!”江为民满脸兴味的说道。
白决父子是如何被人劫走的,他刚才看了个正着,这位三少夫人的轻功卓绝,连他都大有不及。
冷天御本想一口拒绝小妻子的提议,却见她坚定的看着他,让他一时心软了下来,心里希望江为民能拒绝她。
这江为民的来历只是寻常,何以拥有这么高强的武功,看来他们的消息根本不实,对方的身份有异。
这让他更加不敢让小妻子同他对上,整颗心都一直提着。
但是小妻子的性子他很是了解,最后也只好缄默不语。
楚夭夭见冷天御沉默,也知道他这是默认了。
接着,她的眼神看向江为民,认真的道:“白家主和白少主已经到冷家军做客,相信江公子该不会怕了吧!”
“大胆!”江为民身边的将领大声呵斥,看向楚夭夭的眼神十分凌厉。
区区一个女子,怎能同公子相比,还敢用这样的口气跟公子说话,真是不知所谓。
“住口,退下!”江为民拦住想给他出气的将领,让人退了下去。
将领躬身满脸不甘的退下,退时还瞪了楚夭夭一眼,看起来怒气未消。
江为民自然是生气的,不过他面子功夫好,不会让别人窥见他的真实想法。
虽是如此,但他对楚夭夭的行为也是非常的生气,心念微转,就直接应了下来道:“三少夫人相邀之事,本公子应了,若本公子输了,自当前去做客,请吧!”
什么输赢,在他看来,结局不用说都一目了然,他哪会怕一个小小的女子。
楚夭夭眼底闪过一抹暗色,一个掠身就像江为民攻击了过去,手中的长鞭舞得虎虎生威,偶尔落到地面,发出啪啪作响的声音。
很快地面就结起了冰,一阵寒冷扑面而来,让在场的人怔愣不已。
江为民的神情也严肃起来,他还是低估了楚夭夭的战斗力,以为她不会是些花拳绣腿,不成想现在如此的残酷。
他手上拿着长剑,对方手里拿着长鞭,按理说他的长剑怎么都比鞭子强,谁知他砍了几次,对方手中的鞭子都无半点损伤。
这让他心里惊讶非常,要不是他不喜用鞭,恐怕已经生了夺鞭的想法。
要知道他手中的长剑用的材料可是不俗,可它却不能撼动一根鞭子,这里面的学问可就大了。
楚夭夭摸清了对方的底细,手下也不在留情,鞭影重叠,飞速的向江为民身上各处挥去,看得众人眼花缭乱,分不清谁是谁。
江为民也应对得更加吃力,手中的长剑在这时反而变成了一种负累,瞬间他的身上就挨了好几道鞭子,痛得他差点惊叫起来。
冷天御一直注意中场中的情况,看到小妻子没有吃亏,面上闪过一丝笑容,心里却有一种危机感,觉得自己真要好好的练练,他可不想以后要小妻子来保护他。
想着,冷天御的双手紧了紧,随即又立刻放开,眼神动也不动的直盯着打斗中的两人,聚精会神的看着。
楚夭夭是越打越来劲,特别是江为民身上的那种不顾一切的想抓她,可真是叫她大开眼界。
“倏......”
劲风呼啸,倏倏的声音响在耳侧,最后只听‘砰’的一声,伴随着一声闷哼,这场比试终是停了下来。
入目的场景,让众位将士们一阵呆滞,嘴巴微微张着,一时间没了言语。
只见,比试的空地上,一人站着气定神闲,一人躺着不知生死,假如一站一躺的对象能够换一个人,他们或许还不会如此的吃惊。
可惜,事实就是如此的戏剧话,站着的是女子,躺着的却是个男子。
这下,不止是白家军丢了脸,连江家军也丢了,谁也不会嘲笑谁了。
“咳咳!”江为民一身血水的倒在地上,用力的咳了两声,却发现自己的呼吸慢慢变弱,身上剧痛难忍,就像中了毒药一般。
他突然抬头向楚夭夭看去,满脸骇然的道:“你的鞭子上有毒!”
他不曾把楚夭夭看在眼里,也根本想不到楚夭夭会这么厉害,让他连点还手能力都没有。
他跟楚夭夭交手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却也知道对方一开始的时候只是试探,而他却应接不暇,最后还输得这么难看,又怎能不怨。
而且,只要被那条红色的鞭子打中,伤口处就会变得寒冷,夹杂着一股浓浓的痛意,让他频频失手于对方,也是他输的主要原因。
他不知道那条长鞭的特殊,自然认为是楚夭夭在鞭子上抹了药,才会让他的身体变得冰寒,又剧痛不已,更是毫无还手之力。
“我可没有那么卑鄙!”楚夭夭站在江为民的三步远,听到他的话后坦然的说道。
她可没动什么手脚,不过是鞭子特殊而已,谁叫他的身手没她好,活该被打。
冷天御见小妻子大发神威,他搞不定的事情,被小妻子轻易解决,心中有一丝奇怪的情绪蔓延。
迈步走到小妻子身边站定,低头看着他无可奈何的对手,面上的神情十分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