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杏儿做起来之后,直接下床,赤着脚在屋子里来回走了两趟,惊喜的看着龙青:“你说的是真的,我竟然真的没事哎!”
“当然是真的,我还会骗你不成!”龙青笑着道。
司徒杏儿突然走过来,伸出手在龙青手上重重掐了一下。“啊!”龙青一下子惨叫出声。
“你干什么,不感谢我就算了,干嘛掐我!”龙青怒道。
“真的不是做梦哎,我真的没事,太好了!太好了!”司徒杏儿一下子扑了过来,将龙青抱了个满怀,“我真的没事,太好了!太好了!”司徒杏儿不断重复着这句话,语气中带着哭腔。
龙青伸出手,轻轻将司徒杏儿抱住,右手抚着她的背,这一抱就是好几分钟。
良久,司徒杏儿挣脱龙青的怀抱,笑眼中含着泪珠:“好哇,你占我便宜!”
龙青一脸懵逼:“我什么时候占你便宜了?”
司徒杏儿道:“我只想抱你一下的,你却一直抱着人家不放手!”
龙青翻着白眼道:“也不知道是谁抱着人家不放手!”
司徒杏儿娇嗔着伸手打了一下龙青,随后道:“对了,你是怎么救的我的?”
龙青道:“当时我看你半天不下来,打你的手机又没人接,我就找上去了,结果发现你不在办公室,问了一下你的同事,才知道你被叫去总裁办公室了,然后我就赶了过去,踹开了门,结果发现吴庸正准备非礼你!”
司徒杏儿道:“那个该死的老不死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他,我要去报警!”
龙青笑道:“不用去报案了,我已经帮你修理过他了。而且,我还帮你拿到了他的把柄,以后在公司里,你尽可以横着走!”
“什么横着走,当我是螃蟹啊!”司徒杏儿娇哼一声,随后好奇的问道,“到底什么把柄,说来我听听!”
龙青鬼魅一笑:“把你电脑打开!”
司徒杏儿取出自己的笔记本,龙青插上U盘,点开其中的文件,不一会儿,一幅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显示在屏幕上:一间办公室中,一个身穿制服的美女趴在桌上,包臀短裙被掀起来,露出浑圆白皙的臀部,在她的身后,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气喘吁吁的耸动着……
“啊,辣眼睛!”司徒杏儿尖叫着将笔记本扣了起来,“你坏死了,怎么给人家看这种东西!”
龙青耸耸肩道:“是你想看把柄的,怪我咯?”
“哼,反正你不是什么好东西!”司徒杏儿道,“想不到啊,李秘书竟然跟姓吴的是这样的关系,她平常看起来不是这样的。你这些录像在哪弄到的?”
龙青道:“吴庸在办公室装了摄像头,要不是我去的及时,你的录像也会在上面!”
“说什么呢!”司徒杏儿又打了龙青一下,不过也有些后怕,要是真被吴庸得逞了,到时候吴庸拿着录像威胁自己,自己会就范吗?司徒杏儿不知道,不过好在一切都没有发生。
“好了,你早点睡吧,明天你可以在家休息,我相信那个吴庸也不敢扣你工资!”
“那可不行,我要是不去吴庸还不扣我工资,别人准以为我跟他有什么关系呢,我宁愿上班去!”司徒杏儿说着,露出一个坏笑,“而且我很想知道他明天见到我会是一副什么表情!”
龙青耸肩道:“你怕是要失望了,明天你肯定见不到他!”
“为什么?”司徒杏儿有些奇怪。
“因为他这几天肯定得在医院度过!”
“你打伤他了?”
龙青点点头:“我把他手腕打断了!”
司徒杏儿定定看着龙青,看得龙青一阵尴尬,摸摸鼻子正准备回头出门,司徒杏儿却突然扑上来,接着,一种湿软嫩滑的触感从龙青嘴唇传来,还不等龙青仔细品尝这种触感,司徒杏儿就攸的离开,钻进被子里,里面传来嗡嗡的说话声:“你快走吧,我要睡觉了!”
龙青撇撇嘴:“裤子都脱了,你就让我感受了一秒?”转身离开了司徒杏儿的卧室。
在听到龙青离开的脚步声后,司徒杏儿的脑袋才从被中钻了出来,脸上荡漾这幸福而甜蜜的笑意。
“哥,你笑什么?”英子在大厅里画画,见龙青从司徒杏儿房间中出来之后,不时的傻笑,有些好奇的问道。
“嗯,我笑了吗?”龙青挠挠头。
“嘴都笑歪了!”英子罕见的翻了一个白眼。
“好哇,竟敢嘲笑你哥,来,把你的画拿过来让我嘲笑一下!”龙青说着作势要拿英子的话。
“不给你看!”英子赶紧站了起来,将自己的画作护得紧紧的,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客厅中又只剩下龙青一个人了,龙青回味着刚才那份甜蜜的触感,喃喃道:“生活真的很美好!”
第二天早饭的时候,气氛却有些诡异,三个人闷闷的吃着粥,谁也不开口说话。
英子有些奇怪,自己不说话是正常的,怎么这两个平常最爱打嘴仗的也不说话了呢?而且,他们的目光好像都不敢相互接触。
“难道是昨晚哥哥在房间里跟司徒发生了什么?”英子暗自思忖着。
江城市人民医院中,吴庸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一个头发花白的医生走了过来,道:“吴总,拍片的结果出来了,你右手的情况不容乐观,恐怕是,保不住了!”
吴庸道:“保不住了是什么意思?恢复不了了吗?”
医生沉声道:“恐怕要从手腕那里截掉。”
“截肢?”吴庸脸色一下子变得异常苍白,左手撑着床坐了起来,“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姜老哥,你想想办法,哪怕这只手以后用不了,能把他留住就行啊!”
医生摇摇头,低声道:“你的手腕这里骨头完全破碎了,骨髓都流出来了,而且血管肌肉都坏死了,根本无法恢复,如果现在不截掉,坏掉的右手会慢慢腐烂,恐怕会危及你的生命!”
吴庸眼睛一下子失去了焦距,颓然地倒在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