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无产阶级医科狗以“初恋的感觉”的伊莎贝拉小姐,被无情地放了鸽子,理由嘛,标准的单身狗小处男惯用版,毫无新意可言。【零↑九△小↓說△網】
他要做实验了。
别说别人了,这套路他自己都觉着熟悉,他大三那会儿,也有个小学妹被他约出来看电影,然后他发现炼神到了一个关键点上,就用了这个套路。
然后他就单身到了穿越之前。
“往事不能再提啊……”张伯伦殿下叹息了一声,一脸沧桑地把目光重新落在了实验台上。
之前炼的那颗大力丸药效还是太强,并不是他这个小身板可以承受的,吃下去就和饮鸩止渴一样,张伯伦殿下并没有要被渴死的地步,所以犯不着和那个谣传是个萝莉实则是个帅小伙的作者一样,选择臭不要脸地求着毒奶奶一口。
所以他现在要搞点差不多的药剂,在出征之前将身体强度提升到可以服用大力丸的水平上,然后尝试一下能不能把魔力稳固在二十级,这样他就能用一些小神通算计一下域级里的蠢货了,至于加智力和精神的双手剑之类不太科学的装备,自然有皇室、母族、卡米尔家族乃至血玫瑰商行等势力帮他寻找。【零↑九△小↓說△網】
毕竟张伯伦殿下现在还掌握着核心科技,这些势力求到他的地方还是不少的。
“殿下这次要配制的是什么药剂?”闻讯而来的老康德一脸狂热,对于药剂学的热爱,让这个平民出身的神域法师对张伯伦充满了敬意。
张伯伦看了看手边的原材料,摸了摸下巴:“提纯血脉的和强化身体的,两者通过配合使用,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达到强化身体的最有效果。”
“提纯血脉的药剂配方?殿下居然有这种珍贵的药剂配方,皇室果然是富甲天下……”老康德一脸的震惊,血脉的纯度有多重要,没有人比他这个平民出身的人更明白。
张伯伦咧了咧嘴,抓起原材料一边提纯,一边若无其事地说道:“就几个公式,搞明白了也不难啊,随手就做了这么一个配方,你要是稀罕等下就拿去。”
老康德的身子当时就是一哆嗦,一颗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看着张伯伦双手上闪烁的电光,感受着电火花的热量,当即咕咚一声就跪下了,学着当初老布朗的语调,就开始嚎叫:“殿下,您掌中……”
“我早晚要被这句话玩坏。【零↑九△小↓說△網】”张伯伦殿下仰天长叹一声:“唉,虽然我很帅,但我没有炮姐那么萌;虽然我后台很硬,也没有治网瘾的兴趣。毕竟我没有变装的兴趣,也没有得精神病的愿望。”
老康德见张伯伦闷闷不乐,也就自己爬了起来,眼看着张伯伦将一种种原料提纯出来,一股脑地丢在了一起,神罚之雷在他的掌中闪烁,也就三五个呼吸的功夫,就把一瓶药配好了。
“这就是血脉提纯的药剂?”老康德有些难以置信,在他的认知中,或者在整个位面的药剂学常识里,涉及到血脉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配置难度都是高的惊人。
张伯伦扭头看了看他的脸色,不由得耸了耸肩:“真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土鳖,螣蛇起蛟、银蛟化龙的配方我这儿都有,人族血脉提纯又有什么难度?”
他和张伯伦签过契约,张伯伦也没有必要瞒着他,所以指了指面前的药剂瓶,很淡然地说道:“两种药剂一样一样配太麻烦,我一次性搞出来了,药剂配方在那边第三个抽屉里,你等下拿走回去慢慢研究一下,或许能提升一下你的血脉纯度。”
老康德千恩万谢地退了出去,张伯伦瞅着手里的药剂瓶叹息一声:“看来还得找时间改良一下药剂学理论,喝水哪有吞丸子快啊,港真现在除了三哥那种夯货还在布朗弹里面灌液体燃料之外,哪个大流氓不是搞固体的短粗硬?”
摇了摇头,带着对异界药剂学体制深深的担忧,满怀着一腔忧国忧民的情怀,张伯伦殿下仰头灌下了瓶中的药剂。
一股冰凉直达丹田,而后一股灼热腾起,张伯伦就像见了伊莎贝拉一样,脸色瞬间涨成了血红,他不得不调动精神力,开始对药剂里的力量进行转化和引导。
“配方还得改良,这效果有点差强人意。”张伯伦殿下龇牙咧嘴地承受着药力,感觉自己孱弱的骨骼如同被大锤子砸了一般,痛楚深入骨髓,强大的药效顺着裂缝渗透进去,强化骨髓的同时也构成了新骨骼的主要成分,骨头的强度在以电光火石般的速度急速蹿升。
然而张伯伦千算万算,还是漏算了一步,那就是异界也没跑出物质世界这个概念,他本人也没有餐风饮露的本事,质量守恒定律依旧在管束着他,所以他体内的蛋白质、碳水化合物、维生素、微量元素在以惊人的速度消耗着,他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了下去。
饥饿感涌现,无产阶级医科狗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下意识摸了摸子孙根,然后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
虽然那玩意消耗了也不是不补回来,但原装的才是最好的啊,留下心理阴影就是不会来也没卵用了,要知道医科狗最欣赏的禅师可不是那种高深莫测打机锋的,而是满面红光一脸喜气地给女施主开光送子的那种。
“肉!我要肉!所有高能量的肉!不论生熟!”张伯伦殿下奋起余力,猛地砸响了魔法铃铛了,刺耳的尖啸声响彻整个伯爵府邸,声带略微受损的声音,就像夜枭一般,异常的沙哑,正在厨房看着厨娘调制午饭的艾薇儿一个机灵,端起一盘半生不熟的黑龙肉就冲进了张伯伦的实验室。
然后她看见了毕生难忘的一幕。
饿疯了的张伯伦殿下已经快要瘦成了骨头架子,此刻正捧着一块做原材料的生龙肉疯狂地撕咬着,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果然是去了头都能吃,嗯,嘎嘣脆,鸡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