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一道冷光飞射到他身上,“不是如你所愿了,还不满意?”
龙非然碰了一下龙非离的胳膊,“不要挑事。”
三个人一起回了江源小区。
到了客厅,龙非离宛若在自己家一般自在,“别的呢,我是不能对你说,我能对你说的是,不要相认,不要为难她,也不要让她再陷入危险境内,你安分守己的静候她主动回来的那一天就行了。”
“号码给我。”
“表弟,我刚才的话你是不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我只要号码,我不给她打。”
“既不给她打,不要也罢。”
“……”龙非离毫不退让,“从改头换面你还看不出来吗?她受了多少罪,大殿下是绝对不让她跟以前认识的人相认的,但她还是认了我,为了什么,让我帮她阻止你结婚,甚至,昨晚还偷跑出来想用那种卑劣的手段阻止你,她现在不知道我对你说了这些,你也就当自己不知道吧,否则,你们干柴烈火难分难舍,就真的要出事了,你别再让她分心了,别整一些幺蛾子让她不断的暴露自己的身份了,你跟她不能联系。”
沈从宴目光深邃的看着她,“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也刚知道没几天。”
他坐下,手捂住自己的脸,哑声说了两个字眼,“幸好……”
“幸好昨晚睡你的不是别人……”
沈从宴瞪他,“是不是你给她出的馊主意?”
“正是在下,那怎么是馊主意呢?你别翻脸不认人啊,你昨晚难道没爽死?”
“……”
***
“姐,快看!”陈小蛮激动连连,“取消婚礼了,新娘子大哭。”
庄奈奈看去,还真的是。
怎么这个时候又取消了?
她反反复复的看了新闻,心里的石头这才落了地。
不管是因为什么取消了婚礼,取消了就好。
庄奈奈的心情转好,她转头对陈小蛮说,“我去见一下殿下。”
“去吧。”
苏清和见到她的时候,眉目带着清透的柔和,“高兴了?”
“又不是殿下为我办的。”
“呵……”他挑眉,“心里怪我了?”
“不敢。”
“你会不敢?”苏清和才不信,“他为什么取消婚礼我怎么有点捉摸不透,是你干预了?”
“殿下勿要这么说。”庄奈奈淡定的回答,“你的话是听的。”
苏清和半信半疑,“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殿下若不信那我也没办法。”
苏清和针对这个话也没继续追问了,“罢了,他不结婚了,你心里总归是舒服的。”
“殿下,二殿下现在被禁闭三个月,你可有新的打算?”
“今早我可听说,他虽然人被禁闭三个月抄祖训,但他的人可没安生,他正在秘密施工一条地下通道,被我们安插在他院子里的人窃听到的,具体位置不知道,但大概位置就在环城河。”
“这条通道是干什么用的?”
“不清楚,静候消息,我已经派人专门查这个事了,一有线索会立马通报我的。”
“大殿下。”外面保镖急急地进来汇报,“夫人让你快快过去,总统突然昏迷了。”
“什么?!”苏清和脸色一变,和庄奈奈对视一眼,一起赶了过去。
原本在幽禁的苏子羽这下子有了借口出门,苏清和到的时候,他和苏禾渊都已经到了。
医生已经对苏父做了各种各样的检查,时间过了两个多小时后,最后得出的结论令大家面面变色,“我们从总统的血样中检测出了XIA的成分,明显人为,这已经不是一件普通的昏迷,而是犯罪。”
庄奈奈和苏清和的心里一下子有了底,八成就是苏子羽做的,毕竟苏子羽也曾经用药物把她弄昏迷长达半年过。
“这就奇怪了。”苏子羽面色寡淡,“我被父亲禁足在院内不能出,是谁迫不及待想要父亲这般如此呢?”
剑锋直指苏清和。
“你是被父亲禁足在院内不能出,但你的人不是还挺自由的么?”苏清和没做亏心事自然不心虚,“难不成凡事你都要亲力亲为不成?”
“我院子监控被父亲监管,一举一动都在父亲的掌控之下,大哥真会开玩笑。”
“我想诸如此类手机短信电脑邮件里的内容父亲一定监管不到。”苏清和神色淡定,“父亲这事儿十分蹊跷,必须找出证据揪住凶手才可,XIA是非常稀有罕见致人昏迷的药物,我们必须找到让父亲醒来的办法解除药性才可。”
“XIA是公然没有解药的,不知道凶手到底下了多少的剂量。”苏母担忧的说。
“没有解药那就不惜一切代价研究出来解药,父亲现在昏迷,必须隐瞒消息,眼下,我们有两件事要做,第一抓凶手,第二让父亲快速苏醒过来,还有,父亲的饭菜茶水一切送入口中的都是要鉴别的,能让父亲中招,想必……是让父亲绝对信任的人,信任到根本吃喝此人送的东西根本不需要鉴定,或者不是吃喝引起的,调监控,在父亲昏迷之前都见了谁。”苏清和转身看向秘书长,“马上从监控里把名单呈上来。”
“大殿下,总统是吃了女佣送的茶水便陷入昏迷的,茶水第一时间便检测了,并无XIA的成分,这方面一直都做的很严格,检测都是在总统面前进行的,名单请稍后。”
苏清和又叮嘱,“把准备父亲衣服用品之类的佣人都叫到我的院子里,我要一一审问。”
“是。”
苏子羽目光直直的望着他,“父亲下午三四点还要出席会议,如果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里不能让父亲醒来,今晚的新闻联播将要炸翻天,父亲身为一国总统,一日都不能缺席新闻里面的,这些都交给你了,大哥,我还在禁闭,就不多在这里了,我静候你的好消息。”
他直接离开了。
苏清和携带庄奈奈一众保镖回了自己的院子里,踏进客厅,他摆手让保镖出去,只留下了庄奈奈,“这件事八成是他干的,玩的一手好戏,他在幽禁,既有理由拨开自己的嫌疑,还有理由不参与我父亲的事儿,一箭双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