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男人下来骑在她身上就狂扇她的耳光,边打边说,“让你犯贱,让你勾别人的男人!”
这一嗓子更加让她确定是庄明晰派来的人了。
她没法反抗,只得生生的受着。
男人打的累了,驾车扬长而去。
手腕上的手铐都没给她解。
因此她没办法第一时间打电话求救,只得挣扎着起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只得按照自己的记忆往回走。
四处漆黑一片,她的心一如荒凉。
就这么一直走着,双脚双腿走的酸疼,一步都不想朝前走。
但又不能不走,她怕自己处于这么个情况下,若是再碰上坏人,那她真的就欲哭无泪的,首先,她得到人多的地方,求人帮她报警。
连着走了三个小时,终于,奚望见到了有几个女行人。
忙上前寻求帮助。
女行人帮她报了警,警方很快过来把她带回了警局,手铐帮其打开后做了笔录立案调查。
到了十点多钟,她才得以回到夜场。
红姐看到她,吓了一跳,“奚望,你脸是怎么了?”
“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坏人。”
“是吗?报警了吗?”
“嗯,我去跟拉里先生说一下,看能不能让我休息几天,我也不想用这副样子面对他。”
“爷现在不在,你去他包厢等着吧。”
“嗯。”
奚望坐在拉里包厢的沙发上,两手垂落在腿上,想到今晚的事儿,她仍然心里惶恐的不行。
差不多等到十二点的时候,拉里回来了,打开灯看到她这副模样,“你的脸怎么成了这样?”
“遇到了坏人。”
他没多问,随后落座坐下,拿出一张支票给她,“我明天要回M国了,这个你拿着。”
奚望伸手接过,看到数字惊愕不已,“拉里先生,这……太多了。”
“是你应得的。”他回,“拿着吧。”
奚望也没矫情的再说什么,就拿着了。
“今晚不用陪我,你回去休息吧。”
“好的。”
奚望起身,朝他鞠一躬,“祝您以后平安喜乐。”
她刚走到门口,他喊住她,“奚望。”
“嗯?”她转身,即便脸上疼的火-辣-辣,但她依然笑靥如花,“拉里先生,怎么了?”
“你愿意做代理孕-母吗?”他望着她,“我会给你非常非常丰厚的报酬。”
奚望看着他,“代理……孕母?”
“对,不用你的卵子,如果你愿意,我给你一千万的报酬。”
奚望微微一笑,“不,拉里先生,我不愿意,现在这个市场应该会有很多女孩愿意做这个,拉里先生愿意出这么多的钱,肯定有不少女孩子愿意做。”
“如果再加上M国的绿卡呢?”他询问,“还不愿意吗?”
“是的。”
“不要急于给我答案,多考虑考虑,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不管愿意不愿意都给我个消息,M国的医疗比S国要好的太多,你父亲若是在那边,也能得到更好的治疗。”
奚望颔首,转身出去了。
她回到家,保姆和父亲都已经睡了。
她回到主卧,关上门坐在床上。
奚望不知道钱到底能买到什么,但她知道,钱可以在人绝境的时候给予奚望。
如果在父亲交不起治疗费的时候,拉里若是这么开口,她一定会同意。
也就是说,现在她不愿意,只是出于她现在没有到了绝望的境地。
人在毫无希望的时候,总是会选择妥协。
不同阶段不同的时期,选择也不同。
现在虽然她想挣很多钱,
她想买房子。
但她还不至于用自己的肚皮换。
看着拉里给的支票,一百万。
真的很大方,陪他这些日子,他都没碰过自己,也给自己这么多钱。
接下来,她打算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把脸上的伤养利落了再说。
***
晚上十一点多钟,庄奈奈给沈从宴打电话,电话却没打通。
准确的说,是打了没人接听。
难道是洗澡去了?
她如此想着静候了半个小时后又给他打了一遍,还是处于无人接通的状态。
庄奈奈想他可能是睡着了,手机设置静音了。
想着快十二点了,就没继续打了。
但这晚上她睡得格外的不踏实,直至凌晨四点,君倾生打电话给她。
“少夫人,不得了了,少爷一晚上没回来,刚才回来带着百合一起回来的,还手牵着手。”
“什么?!”庄奈奈简直难以置信他说的这个话,“你没骗我?”
“少夫人,我敢去死也不敢拿这种话骗你。”
庄奈奈想到昨晚他没接电话,难道是跟百合在一起?
这不太像她认识的沈从宴。
她直接起床,知道出总统府出不去,就夜敲了苏禾渊的门。
“三殿下,我家里出了大事,刚才家人打电话给我,我必须马上回去。”
苏禾渊懒得问她什么事,就同意了。
庄奈奈到机场急不可耐的往A市赶。
一路上她都在想,是不是谁弄了个冒牌货冒充沈从宴了。
如果连君倾生都认不出来,那相似度得有多高啊。
又不是双胞胎兄弟。
这个可能性,几乎不可能。
那他为什么要带百合手牵手回家?
难道是他有什么计划要在百合身上实行?
思来想去,她能想到的解释也只有这一点了。
庄奈奈深呼吸一口气,觉得百分之八十是这样的。
不然他不会这么做的。
这不像他的风格。
到了江源小区。
庄奈奈整颗心依旧非常的不安。
她一个人走到卧室门口,听到了里面的交谈声。
这一刻,庄奈奈一把输入指纹强行开了门。
一般的门都是密码锁,但只有指纹是强行反里面锁的。
一眼就瞧见沈从宴搂着百合躺在她们夫妻的床上。
门就这么被突然打开,床上的两人几乎同一秒看向门口。
百合瞧见是庄奈奈,嘴角噙着笑意,“你回来了?”
而沈从宴看见庄奈奈,目光清冷,就是这道目光,让庄奈奈仿佛被一盆冷水浇了个透。
因为前世,他看着她的时候,尝尝就是这种目光。
疏离中带着高冷。
这一秒钟,她几乎可以断定,他不是因为在百合身上有计划,因为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百合,马上从我床上滚下来!”她如同一道风走到床前,伸手就要拽百合,却被他挡住了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