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不做活死人(1/1)

闹着玩?

合着刚刚这样的举动,都是她在跟自己闹着玩咯?

等楚穆靖反应过来的时候,苏篱落立马正襟危坐着,生怕会被面前的男人抓了什么把柄,然而却在这个时候,楚穆靖却不甘愿被她戏弄,他翻了个身子,将苏篱落压在了怀中,苏篱落紧张的看着他,明白了他的意思,自己似乎刚刚玩的太过分了,到底他还是王爷,放不下这样的身段。

然而,还没等苏篱落问着,楚穆靖倒是从苏篱落的双眸之中,看懂了她的意思,便连忙开口说着:“苏篱落,你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连本王都敢戏弄,你可知道,本王发起火来,连自己都怕?”

苏篱落忍不住冲着他切了一声,一点儿也不在意的样子,甚至不服气的顶撞着:“怎么,王爷的肚量竟然是这般的小气?连开个玩笑都不行吗?妾身也只是想与王爷亲近亲近罢了,王爷若是不喜欢,以后妾身也就不这么闹着玩了。”

苏篱落说的可怜,可这番话让楚穆靖听在心中,却是一点儿也不相信她的话,什么时候苏篱落竟然也会服软?人人都可以信她会有温柔善良的一面,唯独他不信,这种女人,心狠手辣,心肠歹毒,心机颇深,这些词儿,才是用来形容她的。

楚穆靖想了一会儿,便挑眉冲着她说着:“王妃竟然说这一切都只是闹着玩?”

苏篱落点了点头,可是刚点头完毕,似乎便明白了楚穆靖的意图,便连忙又摇摇头,因为,她从楚穆靖的双眸中,看懂了他的意思,就在这一刻,她竟然发现,他们两个都是一类人。

口是心非,表里不一。

然而楚穆靖压根不给苏篱落反悔的机会,双手悄无声息的挪到了她的腰部,挑眉说着:“苏篱落,你既然喜欢玩,本王又怎么能够打扰爱妃的兴致?”

说完这番话,楚穆靖竟然便开始动起手来,闹着苏篱落腰部两侧的位置,顿时让苏篱落笑意袭来,挡也挡不住,苏篱落只能随着身子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着,一边挣扎,想要从他的手掌心中逃离而出,可是一个女人,怎么可能逃得过一个正常男人的手劲,更别说楚穆靖还会武功,力量可想而知,他将苏篱落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怀中,哪里也逃不掉,看着苏篱落笑的如此开心,他自己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这种笑,从他当王爷的那一天开始,便再也没能笑过,他知道,他是一个王爷,他不是普通人,他的压力,承担着家族的希望,承担着所有的希望,他只能严肃起来,可他一开始,并不喜欢这般模样,只是日子久了,竟然连最初的自己,也渐渐丢失了……

爽朗的笑声惊动整个部队,白婉婷坐在他们身后的一辆马车上,竟然也能够清晰的听见这笑声,白婉婷一开始以为听错了,便闭着双眸,问着身旁的婢女:“这谁的笑声这么没规矩。”

婢女抬起眼眸,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白婉婷,最终低下头,低声回禀着:“小姐……这好像是……王爷和王妃的笑声。”

白婉婷在听见关于楚穆靖和苏篱落的事情的时候,便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她的目光死死的看着马车前方,可前方却被车帘挡住,什么也看不见。

忽然,白婉婷猛然将面前的果盘狠狠的砸在了马车上,吓得婢女连忙去收拾,而白婉婷此刻,却是气愤不已,她连声说着:“简直就是个狐狸精,赶走一个狐狸精,又来一个,这楚王府,怎么都是吸引狐狸精来。”

婢女收拾干净之后,便连忙安慰着她,说着:“娘娘又何必跟一个不受宠的王妃较劲,结婚都这么久了,王妃娘娘的肚子也没什么动静,就证明王爷根本就不喜欢碰她,若是喜欢,早就有孩子了,何必等到现在,小姐不用跟一个不受宠的王妃较劲,当心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啊。”

“以前不受宠,可不代表现在不受宠,你瞧着这个声音,刺耳吗,我听着都刺耳。”白婉婷白了一眼婢女,觉得婢女根本不懂情爱,也懒得再与她鬼扯。

白婉婷的余光却看见桌子上的一把水果刀,此刻正安静的躺在上面,白婉婷便将水果刀拿了起来,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便掀起了袖子,然而这一幕,却被身旁的婢女所拦截,婢女惊恐的哭泣着:“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小姐何必要跟她较劲,等咱们嫁过去,什么事情都好说啊。”

然而,白婉婷却受不了婢女的这般哭闹的声音,用着嫌弃的目光看向婢女,低声训斥着:“你鬼叫什么?不怕把皇上叫过来是吗?”

听到这里,婢女便连忙将嘴巴紧紧闭了起来,可却带着泪光,看着白婉婷,好似在劝告她,不要做傻事。

白婉婷把玩着这把精美的水果刀,语气满满都是不爽的说着:“你知道吗,女子凡是年满十二岁,都会被送进宫中,不是当宫女,就是被皇上宠幸成为妃嫔,当了宫女的女人还好说,年满二十,不犯错,便也就放回去嫁人了,到时候苦日子也便就熬出了头,可是那些被宠幸成为嫔妃的人,那可就是命苦了,命好一点,被宠个几年,一步登天,从此步步青云,更好的,说不准连皇后的位置也是她的,掌管六宫简直风光无限,可命不好点的女人,皇宫里的宫殿,就是她的墓地,因此啊,皇宫,又叫活死人墓。”

“可是不是每一个女人都甘愿当一个活死人,后宫妃嫔三千佳人,凭什么皇上就要对你另眼相看?机会都是靠自己掌握的,都是靠自己争取到的,而不是坐以待毙,更不是当一个没有用的活死人,而我就是不甘愿做活死人的人。”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婢女自然也懂了几分,只是她看着那锋利的刀子,仍然是有些担忧的问着:“可是小姐,女子不得轻易留疤,这如果留了疤痕,可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白婉婷看着这把刀,又看了看自己光洁白净的肌肤,最终苦笑的说着:“倘若没有一个懂得欣赏我的男人看上我,那么我要这身躯又有什么意思。”说着,便朝着手臂,狠狠的划了一刀,鲜血顿时涌出,鲜艳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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