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轩伏着没动,还埋在她体内的那一部分同样在养精蓄锐,感受到她在写字,微微的勾了勾薄唇,然后道:“为夫喜欢姚儿亲口说。”
姚六六红着脸轻笑:“你先说。”
乔轩扬眉,抬起头,郑重的看着她,然后道:“那姚儿听好了,为夫这一生只说这一次。”
他停了停,这才沙哑暗沉的道:“姚儿,我爱你。”
终于让他先说了,姚六六快活的笑弯了眉眼,不是她执着,而是总觉得,在这个时候,没有什么比这三个字,更能诠释他她的心声,看,她总有办法让他跪下唱征服,当然,只是这个跪下,只在床上。
一生只说这一次么,她才不信,以后她总有办法会让他,再说一次,然后再说,再说很多次,这三个字,对女人来说听一辈子,都听不腻。
“乔轩,我也爱你,很爱很爱。”
乔轩情动,压低头,这回是深深的,柔情的,带着无数眷念的跟她纠缠,直到长吻过后,姚六六感觉到一直停在她体内没有退出的哪儿,慢慢的抬头,慢慢的胀涨,再到J硬灼热,这才惊讶的跌进他淬着一丝得意的瞳仁中……
又是一次的痴缠环绕,他变幻着姿势,用暗哑低迷的喘息,将她推上了****最美妙的顶端,直到云收雾散,他侧着身体从后面紧紧的抱住她,依旧将身体的那部分停留在她体内,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两人合二为一,溶成一体。
“一个时辰零三刻,看来为夫还得再努力一次。”
天!他还记得时间呢,姚六六无语凝咽的握着他还在不停使坏的手:“不要了,我求饶,我娘不是说了嘛,要细水长流才好,我可不想等会看到你腿发软,走不了路。”
本来这是一句大实话,可听到乔轩耳里,又成了有损男儿威风的话,顿时用力的箍住的她的腰,然后手探到她的禁地,寻根究底的捏住她最敏感的突出,然后轻揉摩挲……
“嘶……夫君,我错了,我真错了,你不会腿软,你会雄姿英发。”姚六六抽了口气,惊恐的赶紧改口。
乔轩咬住她的耳垂,这才得意的轻道:“知道就好,为夫下一次绝对会超过刚才。”
……
昨天到燕口关是中午时分,一折腾居然就折腾了一个下午外加前半夜,午轩就像不知魇知的猛兽,精确的计算着时间,然后一次又一次的冲锋,从一个时辰零三刻,到一个时辰零九刻,再到前前后后,缠缠柔柔的两个时辰,中间还掺杂着乔轩有些不服输,又气馁的低咆,再睁眼时,就已经是第二日的清晨。
阳光撒进屋里,姚六六睁开双眼,刚动了动身体,就感觉全身如同被车辗过一样酸痛,尤其是下身,更加的痛疼难忍,昨晚做到后面,她真是不停的求饶,那怕好话说尽,乔轩也不肯放她,现在想想,真是气死她了。
爬了起来,乔轩已不在房里,而她的身体也被擦拭的干干净净,下身虽是疼痛不堪,可却有一股清凉的感觉往皮肤里钻,姚六六惊讶的伸手探了探,抽回来一闻,便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这才知道乔轩不旦给她擦洗干净,还给她上了药。
算你还有良心,姚六六心里嗔怪的说着,只是想着让他看了羞死人的地方,脸红的堪比烈日娇阳。
刚撑着快要破碎身体,把衣服穿好,就听到门外诸卫惊慌失措的拍门大喊:“长君,长君,快出来,出事了。”
三军对战,几十万兵马面前诸卫都没如此惊慌过,这一下姚六六猛的心抽,那还顾得上身体的破碎,三步两步的冲过去拉开门,就见诸卫脸色铁青的举着手,看到她,便跺了跺脚:“我都说了,要你们低调点,你们偏偏不听,现在好了。”
姚六六心惊,脑海里划过莫非昨晚乔轩索要无度,真的腿软跌马了不成?
“到底怎么了?”她一问出来,就看到院落外的大门一阵吵杂,凌黑、肉包子、陈猫儿、孙大山、卢议……抬着面色发白的乔轩就从外面冲了进来。
她惊悸的看着双目紧闭的乔轩,瞬间有种从天堂跌入地狱的心碎:“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肉包子和陈猫儿见有外人在,不好多言,众人抬着乔轩进了屋,安放在床上,姚六六也没见乔轩睁眼,顿时心揪疼的宛如将自己撕成两半。
再问,这是怎么回事时,她的声音已支离破碎,可她的声音却淹没在凌黑和诸多将士的呼喊中。
肉包子和陈猫儿,打着掩护赶紧把她拉到外面。
“长君,大将军早晨来清点三军时,忽然脸色发白,猛的吐了口血,然后晕过了去,你先别急,听卢军医怎么说,这个时候,你绝不能乱知道吗?”肉包子脸色焦急的道。
昨晚乔轩和六妹妹在此洞房花烛,他们都是知道的,并没有认为有什么不妥,如果要在葫芦口,胜仗后,大将军还会下令轮流让所有人去关口享受女人,而大将军和六妹妹本就是夫妻,因为战事连洞房花烛都没有,就上了战场。
如今他夫妻二人在此恩爱一日,那怕再骁勇奋战,以大将军的体质,也绝不可能出现什么腿软、吐血之类的情况,但肉包子又不好说,所以再三叮嘱让姚六六一定要冷静。
否则三军的悠悠众口,无数的刀剑就要直指她的后背,可这种事情,怎么能怪六妹妹,所以在这个时候,六妹妹绝不能流露出半点是女人的样子。
姚六六捂着嘴,极力控制自己不要潸然泪下,努力的抬起头,像陈猫儿不停呢喃的那样,冷静,冷静,她要冷静。
“卢议,大将军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是摸出来了没有。”凌黑脾气最火爆,声音有如惊雷一样的大吼。
诸卫也急得不行,心里无数埋怨的跺脚,心里又不敢相信的想,乔轩怎么会因夫妻之事而且突然昏迷,就算血气方刚当了一日七次郎,撑死了不过是就是腿软,给他笑话笑话,可怎么会突然吐血。
刚才拍门时,他那话说的是过了些,但容不得他不往那方面想,比如说“马下风”,记得当年有人说过,若是一个人禁欲太久,猛不丁的如逢甘露,又贪恋过多,放纵无节,就会因气阳虚脱得了那“马下风”。
如果真是这样,那夫人就要成了千夫所指,就是他,他也无法原谅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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