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悬殊,在力量对绝方面,女人天生就是弱势群体。
所以,不管宋清欢多气愤、多忿恨、多愤懑,她的力气,都无法抗拒时御寒半分。
宋清欢气得全身发颤,恨恨瞪着时御寒,怒骂:“时御寒,你真下流,无耻,卑鄙!你就是个禽|兽,你居然迷……”
后面那个字,她还真不好意思说出来!
“我居然怎么?”时御寒眼睛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冷漠地望着她。
他声音淡然沉敛,没有一丁点的慌乱,似乎知道,可根本不当一回事。
宋清欢拳头攥得极狠,想了想然后才道:“你趁我睡觉的时候,……睡我!我要告你!”
时御寒似冷非冷地勾了勾唇,漆黑的眼眸里尽是危险的邪佞:“宋清欢,你不是小孩子,已经到了要为自己说出的话负责的年龄,当初是你主动找上我想进时代集团,是你同意结婚,后面也是你同意成为真正的夫妻,既然你是我的妻子,那么我作为你的丈夫,当然是——想睡你,就睡你!你告我什么?”
宋清欢咬牙切齿,胸腔处的怒气快要将她吞噬:“你……我告诉你,就算没有离婚,我还是你的妻子,只要我不愿意,你就不可以动我,不然就是犯法的!”
时御寒冷冰冰勾唇,俯视着她,语气揶挪:“你昨晚高||潮了,而且好几次,你这是爽了,想过河拆桥?”
宋清欢面上一阵窘迫,羞怒地瞪着他,“时御寒,你,你……你好变态呀!”
时御寒面色不改,连眼神都没变一变。
他没有半点儿不好意思,依旧淡漠地出声:“有什么不能说的,也没有外人,我们什么没做过,什么没见过。”
宋清欢被梗到了。
她瞪大眼睛又气又羞,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时御寒,你不要忘记了你之前与我说辻的话,是你说的不喜欢了,已经玩腻了,你这样算什么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进我房间,对我做这样的事情。在我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是因为还没睡够我吗?是的话那你直接说呀,告诉我呀,反正我要反抗也反抗不了,我对你而言不是货物,你想睡就可以睡的吗?”
语罢,鼻子发酸,眼眶发红,眼泪似乎都快要掉下来了。
时御寒邪侫的表情消失了,下颚紧绷,整个人散发着无尽的寒意:“首先,我不知道你在房间里,而且我并不知道那是你的房间,房间是厉千泽帮我订的。再者,如你所说……”
说着,他眸色倏然一冷,低头在她唇角轻轻吻了下:“对你,我就是想睡就睡——”
说着,在宋清欢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拖拽着宋清欢身子一转。
几步距离来到客厅的沙发边,在时御寒惊呼一声时,将她压倒在沙发上。
宋清欢只觉得头皮发麻,胸口像是压着铅块一样。
紊乱的心跳迫使她急促的呼吸,她惊惶大叫:“时御寒你个混蛋,你快给滚开,不然我真会告你,告的你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