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不会平白无故的对你好,最开始的时候,徐天盛对你好,是因为我和你爷爷的事情,但是后来对你好,就是他发自内心的了,我们私下聊过很多次,他一直很喜欢你,然后,慢慢的,他才发现,很多事情已经不受控制了,最主要的不受控制的原因,就是你认识了江昱伟,你误打误撞的认识了江昱伟,这就是你这条路,再也不能回头的原因了。”
“什么意思?”王越的声音不大“我认识江昱伟的时候,他就是一个喜欢玩车的富二代。”
“你是这么觉得,可是别人不这么认为,本来开始的时候还能控制,但是很多时候,计划是真的赶不上变化,你认识了江昱伟不要紧,还和他勾扯到了一起,如果不是他的话,我或许早就制止你了,可是你和他到了一起了,而且关系越来越近了,那就没有办法了,你就已经完全的脱离了我的掌控了,我什么都不是,就是一个没有用的所谓的军二代,然后还没有好好的利用你爷爷当初给我的资源,在很多人的眼里,我就是一个没有出息的侉溢子弟。”
“我对你的教育方式的不对,直接铸造了这些大错,徐天盛在部队的时候就很出名,所以他转业以后,上一任春蚕领导者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就找到了徐天盛,让徐天盛加入他的春蚕,并给徐天盛说了春蚕的性质,徐天盛那会也没有什么选择的,所以他就加入了这个春蚕组织,为春蚕办事,他成为了一个钉子,开始混社会,当然,这些都是我后来知道的。”
“春蚕的事情徐天盛本来是打死都不会外说的,由于我们的特殊关系,他和我说了,所以,我不会把这个事情和任何人说,春蚕的强大,强大到我意想不到的地步,徐天盛按照春蚕的安排混社会,和李耀他们那些人结实,然后慢慢的争斗,然后,很是凑巧的,你居然也混进了那个圈子,如果当初你不少混进那个圈子,我估计早就制止你了,可是你混进了徐天盛的圈子,就在他的身边,而且,我也是真的想让你自己认识,自己退出来,所以我才放纵你的,因为有徐天盛在你的身边保护你,我很相信他,而且我们开始的时候给你精心布局的,就是为了让你认识混社会的危害,然后不让你混社会。”
“呵呵,还是那句话,计划赶不上变化,赶不上变化啊,后来你就成了当时春蚕领导者棋盘当中的棋子,这个是徐天盛告诉我的,而且,那个时候我也没有办法阻止你,我阻止你的话,我害怕事情被当时的春蚕领导者发现,他的春蚕太强大了,如果他知道徐天盛是泄密者,那他一定不会放过他的,我也不想害徐天盛。
然后那个时候也是自己太不果断了,所以就只能让徐天盛照顾你了,徐天盛那会说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想办法把杨磊赶下,让他不要再危害社会了,他的毒品市场太过逆天,他的山寨藏了太多太多国家需要抓住的人,他们做的一切的一切,就是为了把杨磊做掉,把他的山寨除掉,但是毕竟要混社会的,所谓的就是卧底,只不过不是和警察的卧底一样,所以很多社会上的事情他们要做,这就是春蚕的特性,徐天盛混着混着社会,混习惯了,也就真的把自己当成社会人了,而且当时的春蚕领导者本来也不制止他们这些行为,否则的话,就没有那么真,就容易被人发现了,所以他有了他们自己的恩怨,自己的仇人。”
“这也就是延伸到了他和李耀的仇恨,像他和李耀也好,和谁也好,那叙恨都是他们混社会自己积攒的仇恨,他们在社会上混,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基本上都是他们自理的,和普通的小混混也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唯一的区别就在于,他们有后台。”
“你觉得徐天盛很神的吧,其实很多时候,徐天盛的神不是因为他厉害,而是因为他身后有着非常非常强大的组织,他要领着人对付杨磊,领着人打山寨,他就必须要和李耀发生矛盾,必须要自己做老大,他想要打山寨,就必须得有自己的人,得有威望,其实打完山寨以后,徐天盛就可以退休了,他就可以离开了,到时候春蚕的领导者会给他一份工作,一笔财产,另一个身份,然后让他隐匿于民间,谁都不会知道他。”
“而且你也看见了,徐天盛当初打完山寨的时候,他确实也是继续在山寨的,他短时间内是没有打算离开山寨的,至于他被杀,完全就是命中的造化,责任也在于你。”
王老爷子看着王越“是你不听劝阻的跑了,和林逸飞他们一起火拼李耀了,没办法,徐天盛只能救你,他不能看着你受伤害,这就是混社会的不确定的因素,他的时候估计也没有想到会有人暗杀他,这些都是他在混社会的时候积攒下来的怨恨,计划赶不上变化吧,看着他死了,你对他的感情也是真的,我那个时候更没有办法开口了,我心中更是郁闷。”
王老爷子抓住了自己的脑袋“我若是那个时候告诉你我一直什么都知道,我放任的,你一定会恨死我的,所以那个时候我只能默不作声,我知道我什么都不能说,而且,那个时候的你已经很大了,我也已经管不了你了,你疯狂了,你给徐天盛报仇了,你把l市搅和的天翻地覆,然后,终于在那个时候,你把江昱伟拉上了这条路。”
“你和江昱伟之间的事情,说不清,如果当初不是你认识了他,当时的春蚕领导者不会想到利用你把他拉上这条路,如果当初不是他认识了你,他或许现在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你们两个,说到底,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坑害了谁,到底是谁利用了谁。”
“我们没有坑害,也没有利用。”王越的声音不大“我们是兄弟,我们做的,都是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