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手人屠熊勇在整个西北域可谓是大名鼎鼎,奢血杀人之名震慑七国。
熊勇原本是一个散修,为人即正即邪,性格多变,让人难以琢磨,一次通明水寨不知道为什么惹到了他的头上,水寨五百多号人,全部被他砍掉了脑袋挂在水寨之外,由此尊定了他血手人屠的血腥之名。
在十年前,熊勇竟然消失了,谁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没想到他竟然被青莲圣宗给降服了,还成了当代圣子龙腾的护道者。
血手人屠的威名实在是他过于响亮了,杨家众人一下子被震慑住了,再加上熊勇身上散发出来的属于凝真境界的无上气势,一方是替家主出头,为了那可笑的尊严,一方是随时都有可能面临生死的危险,这一刻,杨家众人退缩了。
“算你们识相。”
龙腾耀武耀威额扫视了一样杨家众人,搂着吴丽蓉就朝着门外走去。
这一幕,如果放在其他时候还罢了,但是确正巧不巧的被杨修看在了眼中,这简直就是*裸的打脸,而且还是啪啪啪的那种,而且还是个人都能够听的到。
“走开。”
“小子,给我走开,没有听到吗?”
龙腾刚准备大步走出杨家,突然之间大门的门口出现了一个白衣年轻人,挡住了他的去路,他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对着挡住大门的年轻人就是一脸不屑的呵斥。
“你是说我嘛!”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看不下去的杨修,正一脸戏弄的表情看着龙腾。
杨家众人本来还以为是哪一个杨家子弟处于义愤,拦住了龙腾的去路,刚准备呵斥的时候,话到嘴边有重新咽了下去,不认识,此人他们的确不认识。
龙腾刚准备教训好好的收拾收拾敢阻挡自己去路的小子,心中突然一动,有了主意,转过身来,盯着杨家众人说道:“怎么?你们杨家真的准备跟我们青莲圣宗过不去,难道准备开战不成。”
“好了,小子,你叫龙腾是吧!不用威胁他们,就他们这些人还做不了我的主。”杨修有点好笑的打断了龙腾的话,说道:“你叫龙腾,青莲剑宗的弟子,你很狂,也很有心计,在这交州七国也算是一号人物,天生玄阳之体,先天中期境界,看机真气流动迹象应该修炼了上古一门二流武学玄煞阴阳功吧!”
“你怎么知道?”
龙腾此话一出,立马感觉到极为不妙,要知道他修炼了这门玄煞阴阳功实际上是一门采阴补阳的阴毒武功,凡是被他采阴补阳过的女子无不脱阴而亡,死相极惨。
杨修浑然不在意继续说道:“玄煞阴阳功采阴补阳之法,是一门极其恶毒的功夫,凡是被他所采补之人无不脱阴而死,死相相当难看,我观你内真气的凝练程度,至少有五个拥有至阴之体的女子被你采补而死,至于这位姑娘身怀六阴之体,想必就是你下一个目标。”
“住嘴。”龙腾怒火中烧,简直有一种自己被别人看光的感觉,*裸的毫无保留。
吴丽蓉突然之间浑身冰冷,来回在杨修和龙腾身上转换一眼,好像确认了什么一样,一下子送来龙腾,一脸悲伤,脚下踟蹰的一步步朝后退去。
“丽蓉,你这怎么,不要被他的话给骗了,我怎么会是那种人,我是真心爱你的,乖,回到我的怀抱来。”龙腾露出一副自己能够做出多温柔就多温柔的表情一步步朝着吴丽蓉走去。
“不,不要过来。”吴丽蓉一脸悲伤,连连后退,望着龙腾说道:“龙哥,你告诉我他说的话都是假的,你是真心喜欢我,不是因为要采补我这才接近我,还说要娶我的。”
龙腾看着吴丽容失魂落魄的样子,他也算是心智坚强,为人狠辣,但还是忍不住浑身一颤,一股疼切心扉的感觉从心中升起。
这个念头在龙腾脑海之中一闪而逝,一咬牙,内心瞬间强大起来,立马换上一副讨人厌的面孔,对着吴丽容安慰道:“丽容,你千万不要生气,我是那样的人嘛!什么玄煞阴阳功,我根本不会,我对你绝对是一片真心,如果我对你虚情假意,天打五雷轰。”
龙腾哪里会知道杨修在揭露他的时候,不自觉的就散发出了惊神决的能量波动,间接的影响了在场的所有人,不知不觉间对他的话变得深信无疑。
“你还在骗我,你居然还在骗我。”吴丽蓉不停的摇着头,一步一步的朝着身后退去。
这样一来,龙腾彻底的被吴丽蓉给惹怒了,对着身边的熊勇说道:“熊长老你还等着做什么?给我杀了他,杀了他。”
熊勇此时此刻简直是有苦难言,在杨修进来的时候,就望了他一眼,这一眼对于充满无尽血腥之人的他来说简直是太熟悉了,那是一股充满死亡的味道,那同样也是一众警告只要你动一下,下一刻要的就是你的命。
熊勇顿时沉默了。
“熊长老,你在做什么?”龙腾顿时急了,抬手就准备朝着杨修一掌拍杀过去。
“找死。”
杨修冷哼一声,一股强大的气势从他的周身传了出来,狠狠的朝着龙腾威压了过去,这一股气息是属于圣人境界特有的气势。
高贵,圣洁,不可亵渎。
“碰、、、。”
威压之力一闪而逝,强大而又让人望而生畏,不但是龙腾整个杨家府邸之中的人,无一不感受到了一股异样,来自血脉深处的强大威压,压制着整个杨家之人,纷纷跪了下来。
“这是,这是血脉威压,你到底是谁?”杨家众人无不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杨修,一字一顿的问道。
杨家感受到的是血脉威压,而龙腾感受到的却是来自于圣人的威压,虽然只有一丝,却足可以让趴在地上丝毫动弹不得。
“我的名字,你们祠堂之中每一年第一个需要拜祭的人不就是我的名字吗?”杨修何等修为,神识扫过,杨家的现状,自然瞒不过他的耳目,祠堂之内的景象,自然也被他映入眼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