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首长叹了口气,林川的理由让他没有办法拒绝,帮林川这几次老首长的肉还在疼着。
“我尽快给你送去。”林川能够帮老首长保护陆雨漫是为了尝还欠下的人情,不然林川当初才不会接这份无聊的差事,但也因此遇到了陆雨漫,这个想让他一直呵护下去的女人。
第二天,陆雨漫和林川像往常一样去上班,陆雨漫还是像前些天一样一蹶不振的爬在桌子上,有气无力的处理着下属送来的文件,交谈时,还时不时的咳嗽几声。
陆雨漫的演技让林川叹为观止,如果不是知道内情,连林川自己都会认为陆雨漫是真的生病了。
林川站在公司人群之间,看着来来往往的同事,林川忽然发现有不少人都出现了和陆雨漫前些天一样的症状,“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林川细细回想着这些天所发生的一切。
“不要,不要,林川你在…哪…”陆雨漫被白经理死死掐住脸颊,绿色的药汁液不断地松进路雨漫的嘴巴,陆雨漫用劲全身力气,推开了白经理,她脑子里都是林川,却怎么也叫不出这个名字,毒液在她的身体里流动,白经理本想将手里的毒液全部灌进去的,没想到这个女人的力气竟然有这么大,被她挣脱,外面的林川又快回来了,他不想因为这次的任务送掉自己的性命,便急急的离开。
站在外面的林川发现这些生病的人,似乎,都与一个人有过长时间的接触!难怪从他第一天的表现就让林川觉得不对劲。
“不好!”林川急急忙忙赶回办公室,却看到雨漫躺在墙角一动不动,雨漫的鼻子,嘴里,不断地流出绿色的血液。
“雨漫,你听的到我说话吗?”林川慌了,他的手不停地抖着,缓慢的放在雨漫的心口,“还有心跳!应该还有救!”
林川就离开这么小会,雨漫就身中剧毒,幸亏林川回来及时,施毒者走的匆忙,没有将陆雨漫直接毒死,但雨漫耽误不得,也许再过一会,雨漫就会死在这里。
“血?对,用我的血一定可以抑制毒素,将雨漫救活!”
林川掏出小刀,顺着自己的胳膊割下去,将自己的血喂入雨漫的口中。
林川对于药物的研究可谓是疯癫,他曾经将无数的毒药以送入自己的体内,再给自己的解毒,练就了林川如今百毒不侵的身体,所以说,林川的血液就是包治百毒的神药。
喝下鲜血的路雨漫慢慢停止了流血,呼气也变的平稳起来,虽然还没有完全解毒,但以无生命危险,林川打电话将保安部的人叫了上来,让他们将雨漫送往医院,并吩咐他们,一刻都不能离开她,要保护好她!林川现在要做的,是去报仇,毒害陆雨漫的人她一定不会放过。
林川通过监控录像发现影魔向东边逃窜,“东边?”
“rock酒吧!”blood die在S市的基地!今天,林川要拔掉这个地方,以绝后患。
由于是上午,酒吧里基本没有什么人,林川站在酒吧的门口,一步一步踏入酒吧,将门反锁,由于这个酒吧采用了封闭式的灯光设计,所以这个酒吧没有窗户,只有一个入口,今天林川要屠戮,将blood die在S市的基地屠戮干净!
“你在干什么?”有人发现不对劲,上来阻拦林川。
“滚!”林川横起的一脚将这个人直接踹飞几米远,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酒桌砸碎,发出巨大的动静。
一层的人,还有不少从二层冲下来的人,将林川团团围住,“不管你是谁,应该知道这里是blood die的地盘。”一位身材窈窕的金发女郎鄙视的看着林川,她叫菲丽,被派遣到中国执行任务,她不明白,就这些黄色猴子也值得她来驻守吗?
“交出影魔,我可以考虑少杀几个,不然,我要你们今天全部给他陪葬。”林川双眼如充血般猩红,面部的肌肉随着他的话语不断跳动,身上散发着的死亡气息,将酒吧里的人一点点吞噬。
菲丽怕了,汗液从她的额头滑落,这是她来到中国后第一次害怕,以前面对多强大的敌人她都没有过这种感觉。
“不交?那就死吧。”林川懒的废话了,冲向敌人,抓起离他最近的一个人,直接…直接将其从中撕成俩半,很多人看过抗战神剧手撕鬼子的情节,可他们没想到,电视剧里的情节居然会真真切切发生在他们身边。
鲜血四溅,地上,还有不少人的脸上,衣服上,都有。
“呸…”溅在林川嘴上的血让林川觉得恶心,此时的他,仿佛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要把这群人生剥活吞。
所有人都愣了下来,傻了下来,“上!今天不弄死他,我们都要死!”
围着林川的人群掏出了刀具,向林川劈了过去。
“一个,二个……”林川数不清自己杀了多少人了,衣服被染成红色,冲上来的人仿佛像是蚂蚁一般,被林川轻轻的一个个踩死。
酒吧铺满的尸体,述说着今天发生的故事,“交出影魔,饶你不死。”林川对着裴丽淡淡说道。
她发誓她如果能活下来再也不会踏足中国,“二楼,密间。”
林川面无表情的从她身边走过,将刀*她的腹部,裴丽瞪大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天花板,她没有想到自己会死在中国。
二楼,因为电压不稳灯光不停地闪烁着,林川推开密室的门,一阵绿雾扑面而来,是毒药,林川无所畏惧,迎着毒药走了过去,毒药对于特殊身体的他来说,就像是空气一样。
白经理,不,应该说是影魔坐在沙发上,瞪大的双眼看着林川想他一步步走来,他不甘心,就差一点,林川只要晚回来几分钟就可以将毒药全部灌入那个女人的嘴里,都怪自己平时没有体能的训练,连一个女人都制服不了,不过即使只有半瓶,那女人也该毙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