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第十三种属相(1/1)

不是有这样一句诗词吗?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虽然他不能确切的明白那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今天,就在此刻,他好像突然间就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了。就在看到她脸上的笑容之后,他一瞬间就明白了。

但是,也许在见到他的时候,那样的笑容就会消失不见吧。任浩杰苦笑着想。果然,当他出现在她们面前的时候,阮清恬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你们干嘛呢?”任浩杰笑着问。

阮清恬本来正要一块章鱼烧放进嘴巴里,听到他的声音,顿时停下手中的动作,面无表情地蹲在原地。

“你怎么来了?”周小乔一边问,一边继续躲闪着苏媚的攻击。

“来这儿能干嘛,排练呗。”任浩杰说得理所当然。

“你也要参加闭幕式吗?”苏媚一定这话,顿时严肃起来。苏媚会如此紧张也不难理解,她已经在比赛中输给王悦晴了,如果闭幕式的时候再遇到任浩杰这个钢琴天才,那她就真的没有出头之日了。

“对啊。”

“原来你也要在闭幕式上弹钢琴啊。”苏媚顿时蔫了下来,毫无生气地低着头。

任浩杰扬扬手中的吉他:“我是要参加,不过不是钢琴,是吉他。”

“真的吗?”苏媚顿时来了精神,随即又一脸崇拜地看着任浩杰:“你好厉害啊,连吉他都弹得这么好。”

“哎哎哎,马屁拍过了啊,你听他弹过了嘛你,就这么**裸地夸他。”周小乔听不下去了。

“这还需要听嘛,想也知道的啊。”

周小乔默默地干呕了一下。真是够花痴的。

阮清恬始终背对着他,任浩杰也故意不去看她,但在和周小乔她们说话的时候,还是有意无意地用余光撇着旁边的那个人。

“你们在吵什么呢?”任浩杰问。

“她要抢我的炒肝。”周小乔举着炒肝,躲在任浩杰身后。

苏媚似乎有些害羞,不太敢靠近任浩杰,只在他面前不远处站着:“是你太小气了。”

“行了行了,你别转了,转的我眼都晕了。”任浩铭微微皱眉,“不就是一碗炒肝嘛,你想吃我再多叫几份就行了嘛。”

说着,从口袋中拿出电话:“是徐记的吗?”

“当然,我只吃徐记的。”

看着周小乔和任浩杰亲昵的姿态,苏媚是从心里羡慕。即使不是情侣,周小乔在任浩杰心中的位置应该也是很重要的吧,否则怎么会把周小乔喜欢的小吃店的电话存在手机里。

“那个,她吃不吃?”任浩杰用下巴示意了一下阮清恬。

阮清恬闻言一怔,但还是没有回头,反而把头低得更深了。周小乔灵机一动,忽然按着任浩杰的手,招呼苏媚:“算啦算啦,我们出去吃吧,送来都不新鲜啦。”

“不行,我待会儿还要排练呢。”

周小乔使劲给她使了一个眼色,苏媚瞬间明白过来:“哦哦,我突然好饿,咱们出去吃点饭吧还是。”

说完两人便手拉着手跑出去了。

苏媚和周小乔一走,整个会场便安静下来,一时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任浩杰右手拖着一把木制吉他,左手无意识地挠着头。阮清恬站起身,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走。

任浩杰一把拉住她:“干嘛这么着急走啊。我和有事儿跟你说呢。”

阮清恬抽回自己的手:“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你这人翻脸怎么比翻书还快呢,那天下午不是还让我抱了那么久嘛。”

阮清恬一听这话,立马急了,四下看了看,才低声警告道:“你别胡说啊!”

任浩杰见她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神经紧张的样子,心里很不爽,语气酸酸地问:“怎么?你这么怕跟我扯上关系啊?”

“我本来也跟你没什么关系。”

任浩杰再次拽住她,阮清恬用力挣开,任浩杰顺势抓住她长长的水袖。阮清恬刚转身,就被任浩杰扯了回来。

“那你上次为什么愿意让我抱,我以为这就应该算是你默认我们之间的关系了。”

“你想多了。”

阮清恬想要从任浩杰的怀里挣扎出来,但是他的力气出奇的大,两只手臂犹如两根钢筋,死死地扣在她的身上,怎么也挣扎不开。

“好,如果拥抱不算的吧,那这种算了吧。”任浩杰俯身便要去吻她的唇。

阮清恬一下慌了,拼命地摇头闪躲着,两只手也挣扎着,脚上也是又踢又踹,声音也不觉拔高:“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阮清恬的惊叫似乎让任浩杰清醒了过来,他一下子放开她,眼中满是懊恼和愧疚的神色,喃喃地道:“对不起,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一听到你拒绝,我就慌了,脑子就不会思考了,对不起,我真的只是一时冲动。”

阮清恬整理好在方才的撕扯中有些凌乱的衣服,抬起头,原本扎着整整齐齐的头发也有些乱了,脸边飞扬着几缕散乱的发丝。任浩杰根本不敢看她的眼睛,他害怕看到那里面蕴藏着深深的厌恶和憎恨,他害怕那样的眼神,也受不了她一次次对自己的轻视。

“清恬。”

任浩杰试探地开口,想叫住阮清恬。他很庆幸她没有立即离去,虽然她停下脚步背对着他。

他很少叫她的名字,每次说话都是直来直去的,今天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她是很想就这样头也不回地离开的,但是却怎么也迈不开步。

“我知道你也许很讨厌我,但是如果不是你一次次地拒绝我,我也不会做出那些事情来,不管怎么样,这事你也有责任。”任浩杰把吉他往地上一扔,两只手下意识地插进裤兜里。

阮清恬气不打一处来,真是无可理喻。

“你说完了嘛,说完我走了。”

“哎,你别。”任浩杰见她又要走,立刻服了软,“我说你性子怎么这么烈啊,你是属骡子的啊。”

“你才是属骡子的呢。”阮清恬这才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瞅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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