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辰千墨强大的攻势下,言倾若想说也说不了了,只好随着他的动作旋转,飞舞,沉沦。
直到她累得睡熟了,辰千墨才放开她,替她遮盖好了被子。
锦被遮盖下,言倾若的脸上,带着娇俏的笑容,没有戴眼镜的言倾若,少了黑镜眼眶的遮挡,看上去多了几许灵动。
辰千墨俯身,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才直起身来。
他看了一眼时间,给辰飞打了个电话。
很快,在楼下的不远处的一间咖啡厅,辰千墨就见到了海天。
“海天,跟老大说说你在A市的事情吧。”辰飞对海天说道。
海天迟疑了一下,他本来就是警员,因为做卧底,才留在了A市,辰千墨到底是何人,他不可能不清楚。
辰千墨和高级督察徐灿深关系匪浅,他自然是知道的,也知道现在徐灿深莫名其妙离世,从徐灿深离世后,就再也没有人联系过他。
他自然也不可能去联系警队的人,因为警队里,根本没有他的个人资料备份,他的警员身份,早就被删除殆尽了,根本查不到。
而他现在的所有个人资料,都是警队里给他做的,他现在,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海天想了想,说道:“徐警官让我到A市来,是来调查A市的一个毒枭的案子。我在这边已经呆了五年了,我的身份本来是一个小混混,但是前段时间,我跟着的那个人开始怀疑我。我受了很重的伤,不能跟着那些人一起混,只能先随便找了一份工作对付着,等待着警方的联系。”
辰千墨点点头,又问了一些他其他的情况,全部记在心里,知道他现在,在报社的地下室里,做一份临时工作,连养伤的钱都没有,辰千墨偏头,对辰飞使了个颜色。
辰飞示意,说道:“老大,我知道怎么安排。”
“海天,你暂且留在这里,你目前的身份没有恢复,等到徐警官的案子破了,自然会让你重回警队。”辰千墨说道。
海天顿时十分激动,他在这里,已经度过了五年不见天日的生活,案件却始终没有什么进展,听到这个情况,心情自然十分不一样。
他重重地点头:“队长,我一定会好好的配合你,完成徐警官的遗愿。”
辰千墨在外面办事,言倾若睡得迷迷糊糊的,有些口干舌燥地醒来,轻声喊道:“千墨?千墨?”
身旁没有人,她不由起身,房间里到处都没有人。
辰千墨会去哪里了?大半夜的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言倾若有些疑惑,摸到眼镜戴上,刚要拿手机,门就开了,辰千墨推门进来。
言倾若才松了一口气,嗔道:“这么晚你去哪里了?我好担心啊。”
“辰飞有点工作上的事情找我。”辰千墨解释道,见她穿着单薄的睡衣,将她一把抱起来,扔到床上塞回被子里,低声说道,“睡吧。”
他翻身上床,将她整个卷入自己的怀抱里,抱着她柔柔软软的身子,他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言倾若心头疑虑顿时消解了,重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言倾若去公司的时候,罗娜的眼神,有些不怎么服输,看到言倾若的时候,掠了一眼,就背转身过去了。
得到了罗娜的白眼,言倾若也不想上赶着跟她打招呼,径直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罗娜讪讪了一下,还是上前来,说道:“若若,昨天的事情,你别放在心上吧。”
虽然率先和好的人是她,但是却十分的不情不愿。
要不是看在大领导说言倾若的外婆是个很有权势的人份儿上,罗娜也不想对言倾若这样低声下气。
言倾若笑了笑:“我本来就没有放在心上。”
罗娜凑上前来,说道:“我昨天也不是故意的,而且我说的话,也是实情。若若,我们还可以是好朋友吧?”
言倾若气得有点想笑,落井下石的是她,仗着自己有个校长父亲瞧不起人的也是她,可是现在来说这种话的也是她。
言倾若笑不太出来,委婉地拒绝了:“我们本来就是同事,不是吗?”
罗娜讪讪地笑了笑,说道:“那就成。”
安静地工作了一上午,下午的时候,转正结果就出来了。
人事经理拿着表格,走过来,说道:“恭喜以下几位同事转正,以后就是我们报社的正式员工,享受正式员工的一切待遇。不过,大家的工作却也要辛苦许多了,加油。”
因为要顾及没有转正的同事的心情,所以就没有念名字,只是让转正的人去签字。
罗娜已经被叫到了。显然,大领导还是估计了罗校长的面子的。
言倾若心里有点打鼓,其实她也并不肯定,自己能不能转正,毕竟怎么说,自己也确实是把资料弄丢了,违反了规定。
她心里有些忐忑。
但是最终,人事经理还是对言倾若点点头:“言倾若。”
言倾若走过去,看到自己的名字在上面,她转正了。。
其中有两个实习生,名字不在上面,那两个实习生言倾若了解不多,不过知道那两个人还是挺努力的,晚上多晚都还在加班,只不过,有一个在陈述的时候,结结巴巴,出了好多错。
因为记者毕竟是要去见人,和人打交道的工作,所以经不得大场合的人,确实是不能胜任这个岗位的。
还有一个人嘛,言倾若倒是觉得他各方面都不错,不过,这次真的很可惜了。
人事经理别有意味地看着言倾若,低声对她说道:“言倾若,好好干,这次转正后,你的转正工资是所有人中最高的,不要辜负领导对你的期望。”
说着,还对她抛了个眼色,好像在告诉她,我懂你上头有人。
言倾若顿时心里有些不好了,知道,这肯定是外婆昨晚上去见大领导取了作用了。
她的心里,还是很不喜欢这样的不劳而获,只是到了这个份儿上,也不能改变什么了。
她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不过这件事情,还是有些沉甸甸的压在她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