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腿坐在客厅里,玄齐抱元守一,意沉丹田!凝聚起一丝气感,并且不断壮大,按照特定的路线,在体内缓缓前进。反复循环,鼋龙变吸收天地灵气的吐纳法,用祖窍直接吸收空间中的灵气,以口中津液为媒介辅助吸收,阴煞之气好似寒冰般灌入玄齐的汗毛孔中,玄齐就感觉周身颤动,浑身僵直,很是难受。
老鼋却在玄齐的耳边说:“就是这样,不管是煞气还是其他的气体,其实都是灵气的一种,我让你在这里打坐,只是为让你熟悉这样的煞气,以后遇到也好有个应对。”
在老鼋絮絮叨叨中,玄齐缓缓的收工。周身上下全是阴寒之气,冻得玄齐不由自主的发出嘚嘚声,上下牙齿不断的碰撞。太冷了!血液都好似结了冰,难怪住在阴煞之地的人会折阳寿。
老鼋却好似发现心爱的玩具,口中念念有词,对着玄齐说:“靠着墙角三步之遥,就是整间屋最阴冷的地方,也是阴穴的所在,等我们布置好法阵后,你就在哪里打坐。”
“每夜都坐着?”睡了十几年板床的玄齐并没有觉得不适,反而觉得很新鲜。
“是的,以后就打坐,不睡觉了!你再摘些艾草,做个蒲团。等法阵布置好后,就开始修炼。”
玄齐默默的点头,虽然给爷爷布置了法阵,吸取元气淬炼身体,但是爷爷东奔西走,不知道回没回湘南,玄家老宅有没有被修复?刚出来没几天的玄齐,居然有些想家了。
就在玄齐沉思的时候,手机铃声响动,玄齐拿起来放在耳边,就听到梁子墨的声音:“玄齐,我在北清的门口,出来啊!一起去吃顿饭。”
高考这个分水岭不光改变了玄齐的命运,也改变了梁子莫的命运,他以四百多分文化课的成绩,加上体育特长,成为北体体育系的新生,专职联系短跑,顺道练习110米栏,这是梁子墨第二次上学不用交赞助费,第一次还是在幼儿园。
玄齐挂上手机,正要往外走的时候,忽然想起苏茗雪,这个上辈子大明星,这辈子却和自己耳鬓厮磨的小女子。鬼使神差般,玄齐给苏茗雪打了一个电话。
“都安顿好了吗?”玄齐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一些:“子墨在校门口等我,要晚上一起吃顿饭,我就问问你有没有空?”
研究生宿舍里,苏茗雪光着脚丫盘腿坐在床上,嘴角不由的浮现出两团微笑:“去红姐的店里吧!她也来京城了,恰好在学校的旁边。”
千禧年的京城远没有后世繁华,北清嘉园刚刚盖出三栋往外出售,门可罗雀,冷冷清清,貌似每平方才四千元,远远没有后世让血压飚起的火爆。倒是嘉园对面的科技苑人头攒动。这里孵化着一个个的it公司,千禧年的网络泡沫让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原本火爆的朝阳行业,好似在一夜间遭遇寒流,全蔫了。
在后世的地铁站对面,有家娱乐会所,名叫红磨坊,这里也是桂月宗的产业,红沁因为表现卓越,又与玄齐的关系不错,不管是出于拉拢,还是出于奖励。红沁也水涨船高,成了桂月宗京城部分产业的负责人。
一身红色的毛衣下面是黑色的皮裙,束身的毛衣显露出红沁傲然的胸围,皮裙下是同样黑色的丝袜,膝盖下的靴筒红的耀眼。加上刚喝过酒,面颊绯红,红沁往那里一站,亭亭玉立,过往的人都不由得多看一眼,而后赞上一句,好俏丽的老板娘。
玄齐远远的就看到红沁,这才几天没见,好似她的身材更好了。特别是胸前的凶器,被毛衣一裹,更大了。
女子,特别是漂亮的女子。她们总是异常敏锐,能准确捕捉到周围人的目光指向。若是平时,红沁被玄齐这样看,恐怕会有些娇羞,但今天红沁喝了些酒,不但没有娇羞,反而露出一分的泼辣,故意把胸脯挺了挺,本就高耸伟岸的雄起,更大了!
玄齐立刻不淡定了,脚下不稳,差点没趴在地上。脸蛋红扑扑的红沁,立刻剜了玄齐一眼,而后咯咯笑的花枝乱颤,胸前波涛汹涌,立刻又惊下一地的眼球。
“你小子还是定力不够啊!”老鼋语重心长:“这是要成为你炉鼎的女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抓紧修炼早些炼到,达到炼精化气境界,再把她给收拾了!到时候鱼水之欢,妙用无穷,嘿嘿……”
玄齐现在只是种气境,日积月累,需要顿悟才能达到行气境,而后是才是冲气境,等过了冲气境后才是化液境,也就是炼精化气的境界,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苏茗雪站在红沁的身边,皱着眉头问:“喝酒了?”
红沁嘟着嘴点头说:“喝了点,红磨坊的同事恭贺我上任,推拖不开,便喝了两口。”说着搂着苏茗雪:“走,我带你们去房间。”喝了酒的红沁没有了平日里的拘束,现在更像是个邻家大姐姐。玄齐跟在后面,看着红沁黑裙下左右摇摆的屁股,心中的那团火更热了!
红磨坊是高级会所,集住宿餐饮,休闲养生为一体,年会员十万元起,白金会员,钻石会员则收费更高。平日里不对外营业,走进富丽堂皇的大厅,里面并非雕梁画栋,而是一片碧草连天,碧绿色的草坪上竖着几个遮掩伞,再往前去是碧翠嫩绿的葡萄藤,还有一排白色的栅栏。
“这里的空气很新鲜!”玄齐不由自主深吸一口气,眉头上闪过诧异,不由自主的用出鉴气术:“这里有法阵,把周围的灵气聚集在了一起!”说着玄齐往前靠了靠,看到草坪中有着一方假山,假山下流淌着潺潺小溪。
水是活水,山是石山,这两样并没有出奇之处。整座假山大约有三丈高,在假山里还浇筑着六角凉亭,凉亭边一方飞石伸出,上面悬着一颗白色玉球。活水从地下引起,从玉球上低落,滴滴答答好似飞瀑般!
玄齐不由赞了声:“妙!真是太妙了!”
老鼋出声询问:“你倒是说说有哪里秒?”相对另外的四个徒弟,玄齐的天赋根骨是最差的,但是玄齐悟性是最好的。总能举一反三触类旁通。有时一日三省,能悟道三次。教习这样的学生成就感很强,很强。
“假山没有奇特之处,水源也是普通的水源。布阵者利用水脉在山体内的走势,形成了阵法增幅,而后通过玉球转动把灵气释放。”玄齐说着住口,仔细思索后继续说:“那颗玉球应该就是转运珠,而布这个风水局的应该是玄家一脉……也许就是港岛玄家!”
“能耐渐长啊!”老鼋很是满意,玄齐仅仅通过观察,就说的分毫不差,自己也是靠近后才发现这是玄家的手法。
正要夸赞玄齐几句时,老鼋忽然发现在在假山旁立着一个石刻碑,术语又叫石敢当,专做挡煞镇宅之用,多为条石,很是坚固。而现在这块石敢当的上面刻着豆大的玄字。玄家一脉,在大陆只余下湘南,这个风水局不是玄家布得,而玄齐知道港岛也有玄家,刚才他说的一切,应该都是猜的。
老鼋苦笑不得,半晌后才说:“你小子越来越油滑了,这次是猜的,还真让你猜对了!”
玄齐露齿一笑,虽然他的人生进行两次,但是能得到老鼋的夸奖,也是了不得的事情。至少玄齐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傻子,而是逐渐展露峥嵘的玄门大师。作为玄门中人,面对三教九流,少不得要八面玲珑,玄齐的圆滑也是另一种修行。
“别发呆了,你的两个炉鼎可是遇到麻烦!”老鼋声音中带着幸灾乐祸,而后又幽幽的说:“红颜多祸水,红颜多薄命。她们两个虽然有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资,普通的肉体凡胎无福消受的,也就你能把她们收为房中,当做炉鼎好好的……”
玄齐没工夫听着老鼋絮絮叨叨,往前望去,就看到碧绿色的葡萄架下,站着个醉醺醺的汉子,正在伸胳臂瞪眼,人高马大的梁子墨,把苏茗雪和红沁都护在身后,跟他对峙。玄齐急忙走上去,就听那个穿黑夹克的汉子大声的喊:“在京城谁敢不给我马大洪面子,小子!赶紧起开,要不然老子让你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
玄齐皱起了眉头,不由的用气鉴气术,马大洪身上流淌着红色的官气,一丝丝,一缕缕,他家中的人大部分都是官门中人。喝多的马大洪脑袋上流淌着混沌之气,他脑袋里没有丝毫的礼义廉耻,只剩下了随心所欲。而就在他的肠胃下面,十二指肠的地方,流淌着一团黑色的气息,这是病灾之气。
玄齐已经达到种气境,眉头一皱计上心头,手掌屈起,中指弯曲,大拇指扣在中指的指尖上,一团真气在指尖旋转,玄齐直接弹了出去,真气穿过皮肤进入十二指肠,直接引发了马大洪的病灾之气。
刚刚还疯癫狂叫的马大洪忽然间面色一僵,整个人呆在那里。而后砰砰砰!连续放了三个又臭又响的响屁,接着他的五官皱在一起,深蓝牛仔裤的裤裆位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黄了起来。
“真恶心!”玄齐伸手拉着红沁和苏茗雪往前走,还自顾说:“这么大的人居然还失禁,不会是**了吧!”周围看热闹的人,立刻发出哄堂大笑。
马大洪蜷缩成团,随着一泻千里,酒也醒了!望着如此不堪的局面,他知道自己三十余年的人生,随着这泡屎全完了!好似个鸵鸟把把脑袋缩在裤裆里,肠胃却更不舒服,继续往外喷涌,夹都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