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迁怒任何人,两情若是长久时,岂在朝朝暮暮,等我回来,,轻歌爱子序,,,’留下简短的一封信,也述说了她的无奈,对于子序伤心的无奈,对于她无法陪在他身边的无奈,
还有对那些害死她的人性命的无奈,只是,她的这封信已然来晚了,那些该死的人,一个都不留的下了地狱,
不迁怒任何人吗?轻歌,他们害死了你,你还为他们的生命堪忧,你到底,心底有多善良,,
这封信并不长,却是让子序看的心神俱灭,心痛的无法呼吸,
他的身上还是穿着轻歌为他缝制的那件衣服,原本有些残暴嗜血的眸子里现在又恢复了往日的静谧,被忧伤填满,化作水雾,对轻歌的心痛,终究让他忍不住的哭出了声,
轻月殿,还是和以往一样,子序站在轻歌时常爱呆的二楼窗户前,看着天上的明月,月亮下的星星很亮很亮,
是那样的耀眼,就如轻歌那个人一般,耀眼的让人睁不开眼,
轻歌,你回到了你的世界对不对,一定是回到了你的世界,你要好好的,等我去找你,一定会找到你的,
南月的杀戮还在不断的继续,子序就如疯了一般,对于那些对轻歌痛下杀手的人,全部都不曾手软,
当然,在外面的那些事,他也是处理的很是妥当,
太上皇已经卧床不起,听到子序的所作所为,他表现的很是无能为力,他没脸去见子序,
现在,联名上书的大臣是死的死,逃的逃,他知道,那些人始终都逃不过子序的手心的,
子序恨他,很恨,他在想若是他出现在他的面前,子序会不会对他痛下杀手,
他害死了他两个最重要的女人,一个是他的母妃,一个是他心爱的女人,这两个女人在他心里的位置,他现在算是领教了,
无奈啊无奈,纵然是做了几十年皇帝的人,却是那样糊涂,活该你没人管你,
正在南月打算出兵迎战的时候,很是诡异的,白夏却是退兵了,
东陵煜虽然不甘心,但是,为了她的那个该死的愿望,他退兵了,
其实,他现在是在暗暗祈祷,希望这一次,她还是活着,希望真的如此吧,
如果她活着,那么这场战事打起来,她是无处可逃,她那样柔弱,他不希望她承受痛苦,
这些天他一直都暗暗的在祈祷,祈祷她活着,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希望她活在太平盛世里,
看着她留下简短的信件,
他知道,他从来都不曾走进她的内心,不曾在她的心里有过一丝位置,
但是,他还是喜欢用他独有的方式那样爱着她,
静月啊静月,你可知道,你的位置在我心里,其实早就超越了仙月,有了你,自此仙月的位置不在,
这一次的路上,是那样晴朗,天上的圆月静静的照亮他回南月的路,
天意就是那样弄人,曾经很是静谧的子序变的残暴,曾经狂傲的王爷变的沉静,
“拿走你肮脏的东西,我不吃,你也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