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宇和武兰儿不过多时就到了客栈,此刻夜深人静,柜早就睡了,两人悄悄从外面跃进客房,直接往杨不悔、蛛儿、朱九真、武青婴所住的大房间走去。
“嘿嘿,看来四个妹子都睡了,人家说醒梦中的美女像雾像雨又像风,给人一种朦胧的美感,才是世界上最美的,哈哈,机会不可错过,现在正是我骚扰她们的时候了。”杨逐宇见屋内漆黑一片,心中阴阴怪笑,搂着武兰儿的小蛮腰,正准备推门进屋,想要导演出一场‘五凤朝阳’的好戏来。也就这时候,忽然听的“哎呀”一声娇呼惊叫,象是从呓语中惊起,声音中充满了惶恐,还带着一丝哭泣之音。
“我靠,难道是哪家色狼吃了熊心豹子胆,趁黑偷袭到我的地盘来了。”杨逐宇听见这声音正是从自己的大客房中发出来,心中一震,担心是哪些不良份子白天看上了几个如花似玉的妹子,所以晚上熬不住饥渴来打夜食了。想到此处,急忙一脚踢开木门,冲进屋内。
漆黑中,只见一个纤瘦/ 的身影一闪,动作十分敏捷滑溜,从朱九真的床上窜了下来,躬着身子,急速往蛛儿的床里扑去。
“你***,死淫贼,竟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活得不耐烦了。”杨逐宇进屋果真见有人,心想自己猜的不错,不由勃然大怒,三步作为一步,身子一晃,便从门口到了床边,厉抓一伸,无比快捷的向那黑影抓去。黑夜里屋子中极为黑暗,他虽然看不清那人面目,手法却十分精准。
那黑影见杨逐宇抓向自己,低下头去。身子一扭,就想避过他这一招,身法和反应也颇为灵活,依着木床为屏障,就要逃跑。但和杨逐宇相比,明显是天差地别,杨逐宇叫了一声“休想逃跑。”两步便抢在了那人前面。一脚横伸出,挡住了那人的去路,左手疾出,已经紧紧捏着他的手臂。他一抓住那淫贼的手,只觉得细小柔软,哪象是男人结实的手臂!“嘿”了一声,骂道:“就你这点微末本领,瘦骨伶仃营养不足的样子,也敢来做采花贼?***,看我今天不阉了你。”
“哎哟!大流氓。去死,要阉就去阉了你自己吧。快放手,抓疼我了。”杨逐宇抓住了那人,心中怒火冲天,手上一用力,正准备把那人给废了。那人似乎吃不住痛,大声叫了出来,竟然是一个少女地声音。
杨逐宇大吃一惊,听的这语气十分熟悉,竟然是蛛儿的声音,心中一怔,暗道:“三更半夜的。你这丫头在搞什么鬼?”想到既然不是淫贼,那自己的几个妹子看来就没有吃亏,不禁又宽心了一些。恰好这时候武兰儿把灯点燃。他低头一看,见手上抓着的人长发披肩。果然就是蛛儿。
蛛儿嬉嬉一笑,啐道:“大流氓,半夜三更的。你干嘛跑出来偷袭我?嬉,我正在梦游呢,讨厌死了,打扰了我地好梦。哼,你还不放了我,我手快被你捏断啦。”杨逐宇看她光着胳膊,只穿着一件可爱的小睡衣,头发也没有束扎,果真是刚从床上爬起来的样子。又见她双眼皎洁、溜黑的大眼睛左右闪动,分明无比清醒,哪里有半丝梦游的神态?自己在她雪白的手臂上捏了五道红红指痕,心中有些怜惜和内疚,笑骂道:“你这古灵精怪的丫头,深夜梦游,肯定不是做什么好事。”
蛛儿嬉笑道:“反正我在梦游,是被你吵醒了,睡梦中做了什么坏事好事,我自己也不知道。你讨厌死了,这样突然把人家惊醒,可是容易走火入魔的。”
杨逐宇听她语气中似有一股死不承认自己是醒着的意思,不禁大为不解,心中寻思:“梦游有什么好玩,你这丫头干嘛硬要说自己是在梦游。嘿!难到是做了什么错事,想找借口抵赖。”看了她一眼,见她两眼滴溜溜的直转,偶然向朱九真地床上一瞟,神色中充满得意之气。杨逐宇忽然想起刚刚进屋时所听见的尖叫就是朱九真所发,脑袋里轰然一响,觉得事情很不对劲,连忙大步奔到朱九真的床边。这时武兰儿似乎也感到不测,举着油灯,也向朱九真的床边走去。只有蛛儿狡猾的笑了一声,象做错了事的淘气孩子,一下子就钻进被卧,快速放下蚊帐,倦缩在被子里,把自己盖住不再出来。
杨逐宇揭开朱九真地蚊帐,听得里面有轻轻哭泣之声,但见朱九真平平躺在床塌上面,一动不动,被盖已经被揭开
不盖上,一看就知,是被人点了穴道,无法动弹。她只穿着一个绿色小肚兜,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很是耀眼,春光一片大泄;而左边脸颊上殷红一片,象是被小刀具刺伤了,鲜血直流到了下,大煞了这闺床里的玉体风景。她双目眼泪汪汪,哭泣时偶然哽咽几声,显然是十分伤心。杨逐宇和武兰儿同时大惊,均想到这肯定是蛛儿干的好事。
杨逐宇眉头大皱,暗骂蛛儿不知轻重,竟然趁着夜黑,偷偷点了朱九真的穴道,下毒手毁她的容貌。连忙伸手几点,解开朱九真穴道,把她扶起。女孩儿自是在重美貌,朱九真穴道一解,心中害怕,扑到杨逐宇怀中,“哇”一声,便大哭了出来。杨逐宇大是心疼,忙安慰道:“九真妹子别哭,杨大哥回来了,蛛儿不敢胡来了。”可话说完后,不禁心中黯然,心道:“我回来了有个屁用,现在说这话都是马后炮了。”
朱九真仍然大哭不止,泪眼汪汪,断断续续道:“蛛儿那丑八怪,趁我睡着了,点了我的穴道,然后用小刀划我地脸。她刚刚划了一刀,我心中又惊又怕,这个时候你就回来了。呜呜,呜呜,我的脸被她划丑了,以后可怎么办?呜呜……”
杨逐宇见她哭的伤心,更是心痛,紧紧搂住朱九真,一时倒有些慌了神,不知道如何安慰呵护了。只听蛛儿躲在被卧里咯咯一笑,从蚊帐中间冒出一个头来,幸灾乐祸道:“谁叫你骂我是丑八怪,嬉嬉,现在你自己也是丑八怪了,看你以后还怎么好意思骂我。”杨逐宇听她嘲笑,见她犯了大过,却知错不改,心中一怒,忍不住就想要喝他一句。蛛儿见此情景,吐了吐舌头,快速道:“我梦游去了。”与此同时,脑袋一缩,又全部躲进被窝里。杨逐宇见她躲进了被窝,心中一软,又骂不出了口,只是暗自自责:“我明明知道蛛儿嫉恨朱九真姐妹,走地时候也看出她有叵测之意,可却不好好防范,这可害惨了九真妹子了。”
这时候,杨不悔和武青婴才从睡梦中被吵醒,二人下床见杨逐宇和武兰儿都已经回来了,先是一愣,随后见了朱九真一脸血迹,更是大惊。知道这是蛛儿半夜所造成的之后,二女都是大感诧异,暗自责备蛛儿心狠手辣,武青婴更是心中颤栗,摸了摸自己滑嫩地脸颊,暗道:“幸好这怪丫头没有找上我,不然我脸上也被她划花了!”想到此处,娇躯一颤,吓的脸色煞白,身上冷汗直流。
朱九真双肩起伏,仍然连声抽泣,哭得极为伤心。杨逐宇见她脸上血迹斑斑,也看不清楚到底伤成了什么样子,心想脸上受伤需及时治疗,不然淤血积进伤口,到时候疤痕就会越大越深,于是吩咐杨不悔去端来一盆热水,先洗去她脸上的血迹。
杨不悔找来温水,小心翼翼地用毛巾擦去她脸上的血迹,几人都是心中“嘣、嘣”直跳,望向朱九真,紧张无比,害怕她脸上出现一条长长的刀口。八双眼睛一起向她脸上看去,“呼”的一声,四人心中一阵释然,都是轻吁了一口气。但见朱九真左脸颊上被小刀划了一道十分细小的口子,只有小指节长,因为她脸颊皮肤丰腴,气色红润,所以伤口不大,血却流了许多。
杨逐宇见她脸上伤口不大也不深,治疗好后,留下的疤痕也不会有很明显,心中大是松了一口气。但又想到这一道小疤痕挂在雪白无暇的脸上,就仿佛是一块美玉上沾了一个污点,终究却是对容貌很有影响,一个绝色佳人,至少要连降几个等次。想到此处,叫人如何不惋惜?不禁大叹了一声,也是心痛感伤。武兰儿、杨不悔、武青婴都是漂亮少女,更懂如何欣赏美貌,三人和他想得一样,均是摇头叹息,一时无语。
朱九真大哭过后,神志稍微安稳,自己拿镜子一照,见了脸上细小的伤口,越看越是伤心,想到自己脸上原来一点瑕疵也没有,不禁眉头一皱,又要掉了泪来。
杨逐宇见她神态楚楚可怜,叫人看着揪心,心道:“九真妹子脸蛋花了,我得想办法给他弥补才行。”脑中苦苦思索,忽然想起一事,不由心下大喜,双掌使劲一拍,大声道:“妹子不要伤心,杨大哥有办法了,保证让你变的更为漂亮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