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是午夜十分,道路上基本都没有了车子,汪红莲车子开得车速很快,我躺在副驾驶上,斜着眼睛打量着汪红莲。
从侧面来看桃形的双峰弧度完美,一只手根本握不住,琼鼻俏梁,嘴边的情人痣,在昏黄的灯光折射下,都在散发着无尽的诱惑,搞的我不由咽了一口口水。
似乎我感觉到我的偷窥,汪红莲歪着脑袋,有些调皮有些露骨的说道:“现在路上没人,要不要我靠边停车,满足你一下?”
额,我面色罕见的一红,幸亏车内比较黑,不然就丢脸了,这御姐****就是开放,总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得了大姐你别诱惑我了,我还是个学生啊!”我笑着说道。
汪红莲鄙夷的看了我一眼,而后专心的开车,气氛有些沉默,片刻之后汪红莲突然轻声的说道:“你是不是认为我是一个特别淫,荡的女人?”
闻言,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汪红莲继续说道:“我的丈夫是何书记的秘书,有一次出差的时候出车祸去世了,留下了刚生孩子的我!”
“那时的我几乎崩溃,要不是心疼襁褓中的孩子,我早就自杀随他而去了,是何书记一直鼓励我,给我做心里辅导,而且孩子稍微大了一些之后,就安排我顶替我丈夫的职位,做了何书记的秘书!”
说到此,汪红莲继续说道:“很多人都说我是何书记的情妇,但真的不是那样的,何书记是一个很好的人,林场勾引你的事情也是我自作主张做的,而我和何书记也是清清白白的!”
我静静的听着,看着有些倔强的汪红莲,突然发现这也是一个外表柔弱心中坚强的女人,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愣在哪里。
汪红莲那一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瞥了我一眼,轻笑道:“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的话就老想往外倒,快到了,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听得出来汪红莲是在开玩笑,我也开玩笑的说道:“不行时间太紧了,我一般一次都要三个钟头,我怕给你整的踩油门都没有力气!”
扑哧一声,汪红莲笑靥如花,猩红的舌头舔了舔红唇,美眸如潮水,我去,仅仅一眼我就有反应了,不由有些发怂,少妇御姐确实不是我一个没有经验的处男所能应付的。
而后我和汪红莲一路上聊着天倒也开心,四十分钟后到达了学校门口,老远就看见一个巧影站在那里,天气有些冷,抱着胳膊,我一眼就能看出真是小宋佳。
“哟,我说怎么那么着急,原来在和小情人约会啊,要不要先和姐姐试试,不然两个没有经验的人在一起除了疼没有其他感觉的!”汪红莲笑意盈盈的看着我,说道。
“不用了,不用了!”我真的有点落荒而逃的冲动,完全不是对手啊,以往我油嘴滑舌的本领完全消失了!
哪知道我刚下了车,汪红莲就踩着猫步走了过来,冲我抛了一个媚眼,而后娇声说道:“弟弟,你的手机忘记拿了!”
我一摸兜确实没拿,接过手机,这个汪红莲突然踮起脚尖的迅速的亲了我一口,而后娇笑中扬长而去。
我摸了摸嘴唇,虽然很爽很软,但是老子好像是被强吻了,我去,丢人啊!
旁边的宋佳见状微微一愣,而后带着哭腔撇着嘴说道:“师傅,你就是个花心大萝卜!”
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笑道:“小宋佳这麽晚了不睡觉干吗,万一遇见鬼了怎么办?”
“不许叫我小宋佳,我哪里小了!”像是被踩到脚了一般,宋佳直接跳了起来,挺着不大不小的C罩杯,仰着小脑袋气呼呼的看着我。
我去,我有些郁闷,我不就是随口一说至于这么大的反应吗?今天的宋佳可有些奇怪哦。
我干笑两声,而后装作色眯眯的样子瞅着她道:“好,不小不小,很有料的!”
哼!宋佳冷哼一点,根本不理我,只是夜风呼啸而至,吹在身边很是寒冷,宋佳不由打了个冷颤。
我很识趣的将身上的皮衣劈在了宋佳的身上,语气有些责备的说道:“这么冷了还不睡觉,往外面跑什么啊!”
宋佳抱紧了我的皮衣,有些委屈的说道:“烟姐不在,我一个人很害怕,师傅能不能去陪我?”
E额,我又是一愣,这丫头好奇怪,这句话可是有着请君入瓮的意思啊,其实我哪里知道,今天晚上宋佳那极品老妈打了一个电话,具体就是询问两人的进展,有没有采取安全措施,男方行不行,要不要送点虎鞭鹿茸什么的。
在得知毫无进展之后,极品老妈着急了,就逼着宋佳将事情统统说了一遍,而后极品老妈就给宋佳出了一个主意:“先下手为强!”
而后又给宋佳好好上了一堂性启蒙课,说的宋佳害羞了半天,犹豫挣扎了许久方才下定决心,只是一看时间都已经是凌晨了,原本只是抱着试试的态度,打了一个电话,结果我还真的在外面,然后天真的宋佳就以为这是上天注定的。
我点点头,色眯眯的说道:“好吧,反正天冷我就去给你暖床去!”
嗯,宋佳低着头嗯了一声,犹如蚊子一般,面色绯红。
而后我就拥着宋佳来到了她的宿舍,原本双人间的套房,因为缺少了梁静烟,显得有些空档有些冷清,一进屋宋佳就有些害羞的跑到了自己的房间。
而我则是在洗漱间找到了一些一次性洗漱用品,简单的洗漱之后,我敲了敲宋佳的门说道:“那个,我睡梁静烟那屋,有事叫我吧!’
“不用,师傅烟姐那屋内没有被子,还是到我的屋内睡吧!”不知道何时宋佳竟然换了一身雪白色的小护士形式的情趣内,衣,领口大张露出高耸的双峰,以及深不可测的沟壑,我的眼睛都险些瞪出来了,太太诱人了,在配上宋佳那清纯的小脸,我要疯狂了。
而后身体不受控制的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