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翎听了半天有些着急道:“我不想听这什么南疆之子的问题,我就想知道关于我老公的……”
她才说到这里,忽然有些惊惧地看着乌苏,而后吞了吞口水说道:“你说的这个南疆之子不会是……” 天哪,萧沐宸难道为了打入南疆内部,用了什么计谋让那个巫皇认为自己是她的儿子了?这情况有点尬啊?这么想着她也这么问了出来,然后就看见乌苏的五官齐齐抽了抽,缓了半天才说道:“皇上,
你、你想多了,不是这样的!” “啊!吓死我了你!”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想着大概也是自己狗血剧看多了,这样的剧情怎么可能,萧沐宸可是货真价实的王爷,皇家的子嗣,相信他怎么也不能用这种招数,要说充当南疆之子也应
该是找萧一鸣啊。这么想着,她的心就又揪了起来。 乌苏看她复又刷白的脸,最终忍不住说道:“皇上,不是你想的那样,在南疆之子回来的前几天,我的确有收到一些消息,说是有人在南苍地界阻碍我们抓人,但是一直未能查出是什么人,后来跟着南疆之子回来之后,那人也出现在了南疆,因为对方手段高明,所以巫皇派我亲自去了,然后我才发现,他们所谓的神秘人正是萧王爷。不过,当我发现他们的时候,萧王爷已经受了伤,但伤口的确不是我
们南疆人所为,这一点皇上务必要相信我!”
莫子翎心里懵了一下,嘴里呢喃道:“萧沐宸受伤了?他怎么可能受伤?他武功那么高强,怎么可能受伤?”
“皇上,天之大,就算再厉害的人也不是无敌的,不过皇上不用担心,王爷的伤不算重,只可惜他身边那人……”说到这里,乌苏便住了口。
他身边的人?一鸣?莫子翎心里紧了一下,攥着乌苏的手也紧了紧,说道:“那他们现在在哪里?你知不知道到底是谁伤了他们?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莫子翎心头千思百转,怎么也想不通会是谁伤了萧沐宸,若不是那个诡异的巫皇,还能有谁?或许是到紧要关头,脑袋也灵活了起来,不等乌苏回答她又说道:“鬼鬼说,南宫钰昊也在这里?那他是不
是也见到了萧沐宸?”
说起南宫钰昊,乌苏脸上又现出了一丝难色:“这个南宫钰昊,皇上还是小心他为妙,我总觉得这个人有什么事瞒了我们。” 当初在南苍国她是见过这个南宫钰昊的,那时见他对莫子翎一往情深,还以为就是自己人,可是后来他来到南疆之后,乌苏却发现这个人有些不寻常了,因为他竟然不知何时竟然跟巫皇走得无比亲近
了,连鬼鬼都不知道怎么回事,问了他也不说,反而让鬼鬼一切都听巫皇安排,有点不尽人意。
说了自己的想法,莫子翎当时就炸毛了:“果然,南宫钰昊你还是不死心吗?啊!” 莫子翎气得想大叫,她相信人性,然而这些人性最终却还是泯灭了,她以为的宽容以待最终还是被人践踏了,殷缚离是,现在连南宫钰昊也是,甚至让她自己都为自己感到可悲,若是当初狠心杀了他们,兴许就没有这么多事了,古人有句话说的对“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虽然这两个人打在心底里是抵触把他们当做敌人的,可事实证明,没心的人就是没心,强行给他们填补一颗也不过是自欺
欺人罢了。
如果萧沐宸真的是被南宫钰昊所伤,她发誓一定不会放过他。
“皇上,这个时候你若相见王爷恐怕不太容易,我只能想办法了。”乌苏了解她此时的心情,但是萧王爷那边有巫皇的人亲自看守,就算是她也不能轻易靠近。
莫子翎咬了咬牙,怒道:“那南宫钰昊呢?他们两个,现在无论如何我要见到一个!”
语气不容拒绝,乌苏想了想,半天才说道:“南宫钰昊,或许鬼鬼可以带你去!”
“好,我现在就要见他!”莫子翎拳头捏得咯吱响。
将这个要求跟鬼鬼说了,小丫头纠结了一下,看着莫子翎如此愤怒,下意识地觉得不是什么好事,“翎儿姐姐,你不会是想对南宫哥哥怎么样吧?”
压了压心头怒火,莫子翎强行挤出一个笑容,看着她说道:“怎么会?他是派来的人,我找他有要事相商,不信你可以问司巫。”
乌苏不喜欢南宫钰昊这个人,何况知道鬼鬼心仪于他,心里就更加不乐意了,此时当然是帮着莫子翎说话,便道:“这件事极其重要,你不要多问了,照办就是!”
鬼鬼心里想了想,最终听了两个人的话,带着莫子翎去了南宫钰昊此时的住处。
南宫钰昊住得比较僻静些,但看得出来还是很受巫皇重视的,整个地段离着巫皇的住处不远,却相对来说又不易被人打扰到的,要不是鬼鬼带着她来,还真的很难见到呢。
两个人刚进了南宫钰昊住的木宅,屋里的人就发现了,嘴角轻抿,提足迎了出来,不过再看到遮了面纱的莫子翎后,他的心还是砰然跳动了几下。 不动声色地把两人迎进屋子,莫子翎压抑着胸中怒火没有当着鬼鬼的面爆发出来。南宫钰昊也意识到她有些话似乎不想当着鬼鬼说出来,便找了个借口把鬼鬼支了出去。后者肯定是不乐意的,但是看
着南宫钰昊的眼神,尽管不乐意却还是退了出去。
“小翎翎……”他刚出声,莫子翎一个欺身就到了他面前,手里一根银针就戳到了他的脖颈上,面色阴冷地瞪着他说道:“南宫钰昊,你是不是认为,我真的不会杀了你!”
南宫手心动了下,凭他的身手,完全不可能被莫子翎控制,但是他却什么也没做,低下头仍然一汪秋水地看和她,笑着说道:“小翎儿当然不舍得杀我!” 他说着这话时,莫子翎的银针已经刺入了他的皮肤,鲜血顺着脖颈流进了他的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