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苏又羞又怒,又怕萧白果来了,看到什么不文雅的事情。
一脚将顾西行给绊倒了床上,“闭嘴,扎针。”
顾西行一个不备,被萧白苏绊倒了,抬起头来,露出惊讶之色道,“小白鼠,你是不是在这几个月在家里练了功夫的?力气大了不少啊。”
萧白苏出手就是几针,飞针掠影一般。
看似泄愤般的胡乱扎在顾西行身上,实则每一针都精妙无比。
偏嘴上还不饶人的故意跟顾西行斗嘴:“那是当然,这是我特意练的,看你以后还欺负不欺负人。你以为就你力气大啊!”
萧白果进来了,看着躺在床上被扎得后背跟刺猬一样的顾西行,倒是觉得正常,只问了一句:“三姐,又来了病人?”
病人……
还又字……
顾西行就幽幽的转过头来,问,“小朋友,你姐的病人都是趴在她床上扎得针?”
如果说是,小白鼠,你死定了!顾西行咬牙切齿的发誓。
萧白果摇头,“那倒没有,都是在院子里扎的,我姐扎针效果好,收费高,一次收两千,你这样躺床上扎的,给多少?”
他最开始跟萧常山学了两天医术之后,只觉得脑仁疼,便找了无数借口开始逃课了,现在看到萧常山喊他,他都想绕道走。
自己学不好,但并不妨碍他眼红萧白苏。
顾西行眉眼带笑,故作一本正经道,“那估计我可能不同,你姐是拿我练手的,还会付费给我。”
萧白果当了真,眼神一亮,“姐,你还需要练手的吗?你来扎我?扎我一次,我也不要你多的,给我个几百块就行了。”
萧白苏回他,“一大早还没睡醒,做梦吧?锅里还有饺子,吃你的饺子去。话多。”
真是白长个子,不长脑子了,这么假的话都听不出来,是被钱迷了心窍吧?
萧白果被赶了出去,朝着里面呸了一句,小声道,“哼,花钱找个野男人回来练扎针,也不找我,我命都不要了,给你练手,你还怕我赚了钱……”
他的脑海里现在就只剩下钱这个字了,陈春花不在,他已经快要穷疯了。
萧家现在是萧白苏掌家,除了每星期的五块钱零花钱之外,半分钱的油水都没有,没了钱,不能出去玩,久而久之,兄弟们都不喊他出去玩了。
想从前,他哪个周末是在家里睡懒觉的,早就有活动出门耍去了。
萧白果觉得好憋气。
屋内的顾西行的五感非常的灵敏,他自然听到了萧白果的低骂声。
眉头一皱,提醒道:“你这弟弟品性不行,你那妹妹还好。”
萧白苏嗯了一声,“我知道。”
这话一带而过,再也没人提起萧白果来。
一边扎针,一边萧白苏把萧常山的事情说了一遍,大房是如何负荆请罪把老爷子接回来的,说得顾西行都笑了。
学校里的事情也大略的说了一些。
但有寒毒的同桌,她没有说,说了怕顾西行又担心。
她反正吸了毛球的血,能够抵御寒毒了,这个同桌的寒毒已经构不成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