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靳言像是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他猛地跑到了封老太太原先居住的病房。翻开病床前的桌子,里面赫然放着一个药瓶,但是当封靳言打开的时候,里面却是空空如也。
封靳言愤怒的将手中的要药瓶狠狠的摔向了地面,他现在绝对不相信他们刚一怀疑药有问题,这里的药就没有了。
“我们就来看看谁可以笑到最后吧。”
封靳言的手猛然的攥紧,眼球好像是要凸起来一样,看起来格外的渗人,龙有逆鳞,对于封靳言来说他的逆鳞就是他的家人。
封靳言从封老太太的病房中走了出来,来到了急诊室门口,管家却告诉封靳言,纪寒灵已经脱离了危险,转移到普通病房了。
封老太太则是因为病情的原因,被送到了特护病房,以免封老太太再一次的伤人,管家之所以还在这就是为了通知封靳言一声,以免封靳言担心。
封靳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管家,你先回家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去再说吧。”
管家还想再说点什么,结果被封靳言的一个眼神给吓住了。
他呆呆地说道:“好吧。”
封靳言这才赶到纪寒灵的病房离去了,他现在要先安排好纪寒灵的事情才可以安心的对付山本英子,他现在倒是要看一看那个女人还可以做些什么。
封靳言来到了病房中,脸色苍白的纪寒灵给静静的躺在床上,他雪白的脖颈上有着一道明显的淤青,封靳言看到的时候眼神明显的暗了暗。
封靳言走上前去坐在床边,拉着纪寒灵的手,另一只手轻抚着纪寒灵额头边的碎发。
“灵儿,你现在好好的休息一下吧,你醒了之后我们就要有一场艰难的战争要打了。”
护士在外面轻轻的敲了敲门,看到封靳言坐在那里,表情有些略微的呆愣,但是很快的就恢复了正常。
“先生,我要给纪小姐上药了,你让一下我好方便操作。”
封靳言皱了皱眉头,因为封老太太的事情让封靳言对药品之类的事情异常的敏感。
“是要外用的吗?”
护士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她不明白封靳言问这些做什么。
“拿来吧。”
护士瞪大了眼睛看着封靳言,封靳言对于她的理解能力简直感到了怀疑。
“我是说你现在可以把药给我了,我来给灵儿上药。”
护士这才反应过来,他将托盘里面的药水递给了封靳言,在封靳言打开瓶子的时候,护士急忙叫住了封靳言,
“对不起,封先生,刚才你拿的药水是另外一个病人的,这个才是纪小姐的。”
护士说着将托盘里面的而另一只药瓶递给了封靳言,封靳言也没有多想,他只当是护士一时的不小心。
封靳言先将紫色的药水在自己的手上擦了擦,感觉自己身上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才放心的用棉棒一点点的往纪寒灵的脖子上抹去。
旁边的小护士看到了这一幕,心里面也慢慢的松了一口气,没有人注意,走到门外的护士突然将一个药瓶扔进了垃圾桶里面。
而垃圾桶里就是分明就是护士刚开始拿给封靳言的那一个小药瓶。
此时的封靳言完全不知道因为他的谨慎竟然让纪寒灵生生的躲过了一劫。
在沉睡中的纪寒灵只感觉自己的脖子上凉凉的,他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就看见封靳言手里拿着的棉棒正小心翼翼的蘸取着药水。
“靳言……”
纪寒灵的声音十分的沙哑,现在只要一张开口说话,喉咙里面就像是针扎的一样。
封靳言赶忙到了一杯水递到了纪寒灵的嘴边,纪寒灵被封靳言半扶着坐了起来,清凉的水立马就流进了纪寒灵的嘴巴里面。
纪寒灵顿时就感觉自己的喉咙好了很多。
纪寒灵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封靳言在他之前就制止了纪寒灵的想法。
“你现在的身体还没好,你要是不想下半辈子都是个哑巴,现在最好不要说话。”
纪寒灵看到封靳言这个样子,便明白封靳言是有些生气了。
纪寒灵拉过了封靳言的手,在封靳言的手心上一字一句的写下:你是生气了吗?
封靳言只感觉到自己的手心里面痒痒的,当纪寒灵写完字之后,封靳言才明白纪寒灵想要表达的意思。
封靳言看着纪寒灵无辜的眼神,心里面一下子就软了,这样的纪寒灵他怎么舍得放手。
“傻丫头,我没有生你的气,我是在生自己的气,气自己没有保护好你。”
纪寒灵看见封靳言眼里面的自责,心里也是十分的心疼,回想起来和封靳言一起走过的点点滴滴,褪去了青涩的他们,现在早已经不是那个只为爱不顾一切的人了。
现在的他们有了小包子,有了封老太太,有了他们想要保护的人,他们的身上承担着一个叫做责任的东西。
纪寒灵在封靳言的手心下写着:不怪你……在纪寒灵还没写完的时候,封靳言用自己的大手一下子就包裹住了纪寒灵的小手。
纪寒灵向封靳言投去询问的目光。
封靳言一下子就揽住了纪寒灵的腰,纪寒灵本来就不胖,在医院的这些日子更是瘦的厉害,现在封靳言感觉自己的一只手都可以握住纪寒灵的腰。
封靳言皱了皱眉头,看来以后要多让纪寒灵吃东西了,从此以后封靳言在自己的心里就定下了一个目标那就是要把纪寒灵养的白白胖胖的。
但是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耍流氓,哦,错了是进行夫妻间的交流。
封靳言的用力让纪寒灵娇小的身躯于那宽阔的胸膛紧密的贴合,纪寒灵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觉到。
封靳言胸膛之下,那颗鲜活的心脏有力的跳动。
如同烈火般炽热的吻,瞬间将纪寒灵吞没。
封靳言的吻带着掠夺的强势,带着无尽的温柔,窜入纪寒灵的口腔,搜刮着他唇内每一寸的气息,每一丝的芬芳。
激烈的吻然后纪寒灵的手脚发软,她只能依靠在封靳言的身体上,浑身的力像是被抽干了一样,脑子里面全部都是纷杂的思绪。
封靳言空置的手掌,贴合着纪寒灵的脊背,隔着衣衫寸寸掠过他的脊梁,似有些不瞒住,那只手窜入她单薄的衣服,顺着纪寒灵的背部在滑如凝脂般的皮肤上点下一簇簇的火焰。
呼吸仿佛都要停止了。纪寒灵软乎乎的身体似乎就要像床上倒去,封靳言顺势将纪寒灵压在床上。
封靳言拉起纪寒灵的手臂,将他攀在自己的脖子上,放肆的手掌没有丝毫的推移。
想要将纪寒灵的每一寸肌肤都深深的烙印在彼此的灵魂中。
轻薄的衣衫被粗暴的撕裂,锦缎碎裂的声音在耳边向国旗,玉如蝉翼般花落,白玉般的双臂暴露在空气之中。
滴滴汗水从封靳言的额头上滑落,滴在纪寒灵的脖颈处。晶莹剔透的汗珠划过白玉无暇的肌肤,一寸一寸,带着封靳言的视线,隐没于发件。
封靳言的喉结微微的颤动,眼神变得深沉,连呼吸都变得极为的缓慢,有一团火在封靳言的胸口熊熊的燃烧,让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
“灵儿……”沙哑的声音死砂纸打磨出来般的地产。
封靳言看着纪寒灵微微泛红的肩头,目光似染了火,顺着那白嫩的肌肤,看向那胸口的浑圆。
平日里的纪寒灵穿着十分的简单。但是现在哪怕是纪寒灵十分微小的一个个动作,也无时无刻的不在撩拨着封靳言的心绪。
他都有一种想要将那碍眼的衣物烧去的想法,不允许任何人在此刻打扰。
这一切……
只有他一个人可以看见,也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修长好看的手指微微的抬起,慢慢的将手伸向了纪寒灵后面的衣服带子,这一刻的时间流动的十分的缓慢。
封靳言不曾发觉他的手都在微微的颤抖。只要轻轻的一扯,便再无任何的遮拦。
胸中的猛兽,好像是急于出闸,咆哮着,怒吼着。
终于束缚着两个人之间的最后一层衣物也不见了,封靳言的目光泛着光芒。
这令纪寒灵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待宰的猎物,但是即使是那样,纪寒灵也是心甘情愿。
纪寒灵主动的亲吻着封靳言的耳垂,顿时就像是一阵电流通过了两个人的身子。
纪寒灵的嘴巴里面更是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细小的呻吟声,纪寒灵害羞的赶忙拿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怎么会发出那么羞人的声音。
“乖,不要躲避,我们是最亲密的人不是吗?”
封靳言低沉的声音在纪寒灵的耳朵边响起,封靳言将纪寒灵的手放在了一旁,然后用嘴在纪寒灵的身上烙印下属于自己的一个个的小草莓。
纪寒灵难耐的弓着自己的身体,“给我”。
纪寒灵现在的样子像极了猫咪慵懒的时候,封靳言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开始进行某项和谐的运动。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纪寒灵的嗓子已经彻底的说不出话来了,就在刚才无论纪寒灵怎样的苦苦哀求,可是某个化身为狼的男人怎么可能这样轻易的放过纪寒灵。
在索要了纪寒灵一次又一次之后,封靳言才放过了纪寒灵,封靳言发现纪寒灵的身子在生了小包子之后变得更加的敏感,所以才会这么的忍不住自己。
纪寒灵看着自己的衣服已经变成了一堆的布条,便埋怨的看向了封靳言。